他们把周大年从最里面车厢推出去之后,周大年摇着脑袋买早点去了,众人围在车厢里夸白陆,人家白陆真能平事呢。
最里面车厢里那栀子眨着大眼睛,李秋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抱着她她想逗逗李秋。
那栀子:“你把结婚证明再给我看看。”
李秋:“嗯…”
李秋把怀里揣着的结婚证明拿出来看,那栀子抢过来假装要撕,这可把李秋吓坏了。立马夺了回来,又紧紧抱住那栀子,把着她的俩个手。
李秋:“不行…绝对不能撕,撕了我也不能撕它。”
那栀子:“哈哈,哈哈哈,看你紧张的模样吧!不行…哈哈哈…”
李秋:“小坏丫头,我也要和你一被窝,盖上被子亲亲。”
那栀子:“你好坏啊!”
李秋盖过被子蒙上两个人头顶,被子里好闷热,那栀子不管了,黑黑的环境和真的一被窝好像啊!
李秋:“我没刷牙。”
那栀子:“别说话…嗯哼…”
那栀子娇喘一声,又拿牙齿咬住李秋的舌头,李秋闭上眼睛,急促得呼吸压制的自己,车厢晃晃悠悠的,李秋双手慢慢往那栀子身上移。那栀子觉得一个坚硬的东西顶着她的大腿,突然意识到不对,用尽全力推开李秋,被子顺着李秋的后背掉在了地上,那栀子脸蛋和一个红苹果似的那么红。
那栀子:“你…你快去刷牙吧!”
那栀子捂着脸,不敢看李秋,李秋昨天还摸过裤裆给她看呢,一想到这那栀子瞬间羞红了脸。
李秋:“栀子,昨天康蓉手里那个东西你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嘛?”
那栀子:“啊!我不知道啊!是什么啊!”
李秋:“是避孕套…”
那栀子:“啊!哎呀呀…”
那栀子感觉两个耳朵都在往外面冒火,捂着脸不敢看李秋,李秋坐在他身边搂着她。那栀子一个用力就给李秋推开了。
那栀子:“不行…”
李秋:“什么,什么不行。”
那栀子:“那个…那个不行,哎呀呀,好羞的。”
李秋:“乖,我们以后是夫妻了,在所难免的。”
那栀子:“不行,你是个大流氓,大坏蛋…哎呀…”
李秋:“哈哈,我坏还不是你招人喜欢嘛,别人我看都不看一眼呢。”
这句话是真的李秋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栀子身边就有男人最原始的冲动,身体也不自觉的想向她身边靠,那栀子羞红了脸,脸蛋烫烫的烫着李秋的胸脯。
那栀子往下一看,好像一个小帐篷,忍不住的想摸一下,摸一下应该可以吧,就摸一下,那栀子戳着手指,就戳一下,李秋立马站起来,顺便脸蛋比那栀子还红。
李秋:“我…我去刷牙…”
李秋慌不择路的逃走了,那栀子松口气,硬硬的,这么敏感嘛!
李秋红着的脸,众人看了觉得不对劲,尤其是男人,对这个样子很是敏感。
周深:“你…”
李秋:“啊啊啊!”
李秋跑了,大叫着跑的,众人叹口气,千万别在发生类似误会的状况了。
周大年买了包子回来,除了吃就是睡,在车厢里也不舒服。施展不开呢!
周大年:“吃包子,一会吃完包子大家活动活动,前面车厢人少了。去坐铺活动活动。”
周深:“好累啊!坐火车比在家干活都累。”
赵景泰:“这到哪了,什么时候下车呢!”
周大年:“明天早上能到西宁,到了西宁下车,在坐火车进藏,西宁的火车坐上可就没这个舒服了,慢慢就头晕,严重的会人事不省。”
胡军:“到了西宁就有人接吧!”
周大年:“有人给咱们衣服,再告诉咱们一些注意事项之类的,现在觉得冷了嘛?”
众人:“是有一点点冷。”
周大年:“快下车前咱们把棉衣服都穿上,那边风大啊!”
众人:“知道了。”
周大年:“对了,栀子李秋你俩过来一下。”
周大年叫他俩过去,李秋帮那栀子擦嘴,拉着她走过去。
那栀子:“什么事啊二爷。”
周大年:“你俩想好了要结婚吗?栀子你愿意嫁给李秋嘛?”
那栀子:“啊!我…我愿意啊!”
周大年:“那就好,我看你俩也挺般配的,西藏都是草场,荒无人烟的,可能咱们去的地方找不到街道办事处,你们俩就在西宁领证,怎么样。”
李秋:“西宁?”
那栀子:“西宁啊!太好了啊!我爸妈就是在西宁领的证的,后来就有了我,原来咱们会路过西宁啊!”
周大年:“对啊!西宁有日月山,满山挂着经幡,五颜六色的可漂亮了。”
那栀子:“嘿嘿,我爸妈经常说呢,西宁冬暖夏凉,夏天也凉凉快快的,晚上还要穿棉裤呢。”
周大年:“还是我们栀子见识多。李秋,栀子可是个好姑娘,你可要好好对人家啊!不能再发生吵架的事了啊!”
李秋:“我一定好好对栀子,嘿嘿…”
白陆:“我也要去日月山,我也要去看经幡。”
吴德:“别捣乱,人家说领证的事呢。”
那栀子:“嘻嘻,没关系,咱们一起去。”
在经幡下,万千祝福下,那栀子会拉着李秋的手,一起步入婚姻的日子。
吃过早饭,周大年去抽烟,那栀子和几个女士打闹,男士们教李秋些经验。
周深:“祝福你,抱得美人归了。”
李秋:“嘿嘿…谢谢你们…”
吴德:“以后千万不能给人家委屈受了,多伤人心啊!”
李秋:“我知道了,我那不是气昏了头嘛!”
赵景泰:“我们告诉你一件事,去,白陆你不许听。”
白陆:“凭什么我不能听啊!我要听。”
众人:“不许听去…”
白陆:“哼…李冬你和我走。”
李冬:“唉唉唉,我想听啊!别拽我,唉唉唉…”
众人把白陆赶走,白陆自己走不算,还把李冬拉走,正合众人心意,五个人给李秋围在中间,李秋面向他们五个还有些害怕,咽了咽口水。
李秋:“到底要说什么啊!”
吴德:“你不是担心那栀子不清白嘛,我教你…就行了…”
李秋:“啊?真的啊?”
周深:“这我们还能骗你啊!我第一次啥也不懂,我还以为伤了小浅呢…”
李秋:“这…会不会很痛啊!”
赵景泰:“会有一点吧,你温柔点不就行了。”
李秋:“我…有些不敢。”
胡军:“你可是我们这里最胆大的,这有什么不敢的啊!”
李秋:“我怎么就成了最胆大的了…”
众人:“能看上那栀子的人胆小不了…”
李秋:“行吧…我还得问问栀子愿不愿意。”
吴德:“不对,也有不流血的,我身边也有例子不流血的,不能以这个为标准啊!李秋。”
赵景泰:“我也听说过,也有不流血的,好像是爱剧烈运动的人就有可能不流血。”
周深:“我就说嘛,不可能人人都一样,李秋,你放心吧栀子绝对是个好女人的。”
胡军:“我都不知道这些,没你们明白。”
众人:“你是最明白的,四十五个呢!哈哈哈哈…”
胡军:“哎呀别说我啊!”
李秋:“你俩那动静前半夜就没消停过。”
周深:“等会,你俩结了婚住哪啊?”
李秋:“我问栀子了,栀子说住发电厂的宿舍,有夫妻宿舍,拿着结婚证就能办。”
赵景泰:“有了孩子怎么办…”
李秋:“栀子说有了孩子就让她姥姥看着,要不就送回北京,让我妈看。”
吴德:“让二奶给你们看,送回去你们不想啊!我可喜欢孩子,可不能送走。”
周深:“对,不能送走,我们谁都能帮着看一把,不能把孩子送走。”
白陆:“你们想给谁孩子送走啊!”
胡军:“哎呀,你听多久了…”
白陆:“我刚回来啊!切,不就男女那点事嘛!我还不惜的听呢…”
吴德:“白军师对男女之事有何见解,说来听听。”
白陆:“嘿嘿,我小时候看过一本书,里面还有图画呢!”
胡军:“那不是大人不让看的…”
白陆:“那都是大人看的,书上说了,姿势很重要好的姿势可以让人愉悦。”
吴德:“看来你真懂点,接着说。”
众人饶有兴趣的看着白陆描述,白陆说的绘声绘色的,那画面感瞬间出现在眼前。
白陆:“我给你们演示,这样…画上还有这样…还有这样…”
周深:“这…没试过…”
赵景泰:“我也是,就会一样。”
吴德:“还有我不知道的,你接着演示。”
白陆:“你们可以自己试着调试啊!反正我就觉得,人生苦短,须得尽欢,怎么舒服怎么来。”
呼,这句话,说的众人脸红脖子粗的,要不是在火车上,早就变成了他们的战场了。
胡军:“这话可别让康蓉听见,不然她更饶不了我。”
吴德:“除了白陆,谁会说出来这种话啊…呼,我回去可得好好研究研究…”
周深:“我也是。”
赵景泰:“我得问问小燕同不同意,别到时候她不同意,我抓瞎。”
李秋:“快别说了,她们看咱们呢!”
众人看向女同志,女同志看向他们,他们居然整齐划一的背过身去,看着窗外,不约而同的大笑。
上官浅:“周深你笑什么呢啊!”
严燕:“赵景泰别笑了…”
康蓉:“胡军,下巴都笑掉了…”
那栀子:“李秋,你跟着笑什么呢!”
众人:“没事没事,我们去厕所。”
去厕所也尿不出来,众人跑去坐铺车厢,继续谈论刚才的话题。
卧铺车厢里,四个女士玩游戏,严燕碰到了那栀子的胸,那栀子瞬间羞得不行。
那栀子:“别…别碰我那…”
严燕:“李秋碰过吧!哈哈哈…”
上官浅:“哈哈哈,傻丫头,红着脸干什么。”
康蓉:“让我们看看,大不大。”
那栀子:“哎呀,上回洗澡你们不是看见了吗,脱光光了,你们全看见了。你们好坏哦…”
康蓉:“澡堂烟雾缭绕的没看清嘛,现在脱了我们来看看哈哈哈…”
那栀子:“好坏好坏…”
她们当然比她一个小姑娘坏了,这几位可是深深感受到夫妻生活美妙的人,个个如狼似虎的,看着就让人心惊。那栀子红着脸,不过她想问,想问那种事。
那栀子:“上官姐姐,你和周深住一屋,你俩晚上都干什么。”
严燕:“哈哈哈,人家问你话呢!说啊哈哈哈…”
康蓉:“你上官姐姐脸红了,哈哈,倒不如给周深叫过来,问问他爱干什么哈哈哈。”
上官浅:“去你们的,真没个正经,栀子啊!你还小不问这个啊!”
那栀子:“我不小,我就是腊月生日,生日小,我不小的了…”
康蓉:“马上要当新娘子了,是不小了。”
那栀子:“嘿嘿,所以好奇嘛,你们是怎么和老公相处的,教教我呗…”
严燕:“傻丫头这怎么教你…这种事没法教…”
那栀子:“其实刚才…哎呀呀…”
那栀子羞得把脸靠在被子上来回的蹭,她们仨都很好奇,刚才发生了什么。
上官浅:“发生什么了快和我们说说。”
严燕:“李秋怎么着你了,快说,不然不给你出主意了。”
康蓉:“你快说,说完我们教你一些东西。”
那栀子慢慢抬起来脸,指着那栀子一看他们的表情更害羞了。
那栀子:“你们想什么呢!哎呀呀呀…”
上官浅:“你不指着的嘛!怎么了嘛!别吊我们胃口了,快说吧啊!”
那栀子:“他那个…我摸了一下,就摸到一点点,李秋就跑了…”
康蓉:“什么感觉是不是很硬很烫。”
那栀子:“烫没摸到,隔着裤子的,硬是很硬的…哎呀…不说了不说了,你们太坏了,你们不羞羞啊!”
严燕:“我们都是老夫老妻的了,你是新娘子,和我们不一样。”
康蓉:“那个栀子,你俩要是住一屋,你就放松,别这么紧张啊!”
那栀子:“什么就住一屋…我…”
上官浅:“夫妻都要走这一关的…你怕也也要走的。”
严燕:“李秋肯定会珍惜你的,你也要学会拒绝,但是不能拒绝多了,拒绝多了伤感情,适当,适当一些。”
那栀子:“怎么拒绝啊!这不是一晚上的嘛?”
三人:“一晚上?不不不,不可能…”
那栀子:“啊?那是多久啊?”
康蓉:“这个…上官浅周深多久啊!”
上官浅:“他…严燕赵景泰多久…”
严燕:“赵景泰很久吧!一个小时?差不多吧!”
上官浅:“周深也差不多…一个小时这样吧!”
康蓉:“胡军半个小时这样,不过续航很好…最多半个晚上,一个晚上不可能…”
那栀子:“什么叫续航?”
康蓉:“这个…就是次数多一些…”
那栀子:“为什么按次数算啊!不是按时间算的嘛!”
三人:“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别问了啊!”
那栀子:“好吧…”
四人同时红了脸,男士们回来了,四目相对居然整个车厢都红着脸,周大年从厕所回来,怎么车厢里这个氛围啊!
周大年:“怎么这么安静啊!怎么都不说话了啊!”
众人:“不想说话。”
众人抿着嘴,别着脸,红着脸冒着热气,周大年瞪他们一眼,躺回床铺歇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