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燕看着张开大字瘫在炕上的赵景泰就生气,不能喝呈什么能啊,真是的,赵景泰身上这么烫,严燕投了毛巾给赵景泰擦脸,严燕很用力的给赵景泰搓脸,他也没醒,看来还要严燕给他脱衣服,严燕刚脱完赵景泰的上衣,露出他的白条三大眼背心,就被似睡非睡的赵景泰给抱住了。
“你撒开,你太臭了…哎呀…你…”
“严燕,我喜欢你,贼喜欢…”
赵景泰的一系列情话下来,严燕也不反抗了,趴在赵景泰的胸脯上,感受一份温热。
“讨厌…我是严燕,严家大小姐,能是谁都能喜欢的吗?”
“那是,我喜欢你,从小时候就喜欢,可你不喜欢我,拒绝我,不让我去你家,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行了行了,没完了,你快睡觉吧…”
赵景泰放开挣扎的严燕,嘛撒嘛撒脸,就又睡了过去。
“裤子,赵景泰,裤子自己脱…妈呀…”
赵景泰是自己脱的裤子,只不过内裤都脱了下来,坚挺的老二,吓得严燕花枝乱颤,赶快钻进了被窝吹了油灯,严燕比赵景泰这个喝了酒的还脸红,脑海里一直浮现刚才的画面,严燕闭着眼睛给赵景泰盖被子,随后钻进被窝不出来了,赵景泰隔着被子压在严燕身上。
“你个混蛋啊!赵景泰看你明天醒了我怎么收拾你。”
严燕回过身子,借着月光看向赵景泰的脸,棱角分明,一脸正气,说貌比潘安不为过,严燕以前怎么没觉得赵景泰这么好看呢,比全班同学都好看,尤其是赵景泰有一副喉结,脖子长长的,衬得整个人阳光俊朗,唱起歌来也不输专业的男高音。严燕越看越入迷,居然不自觉的亲了一口赵景泰,赵景泰在睡梦中浑然不知严燕亲了他,他在梦里搂着严燕看星星呢。
再说周深,上官浅根本不想给他脱衣服,也没给他擦脸,就这样晾着他。
“周深,周深…”
过了一会,上官浅仔细确认周深确实睡着了,便拿出贴身内衣内裤,在周深面前换了起来,少女的芬芳总是会钻进少年的心房,周深在梦里闻见一股从来没闻见的香甜,睁开眼睛想寻找这份香甜,睁眼刚好看见面前的上官浅白白的肌肤,周深差点不能呼吸了,忍住憋着,很长时间没呼吸,直到上官浅换好衣服躺进被窝,周深的酒醒了大半,刚才的春景看的他热血沸腾,不自觉居然流了鼻血。上官浅觉得不对劲,看向周深,周深的鼻血都流进炕席里了。
“呀,周深,你流鼻血了…你快起来…流进脑腔就坏了,快起来。”
不是周深不起来他老二涨的肿大,稍动一下都会触碰,而且刚才的一幕让他心也酥了,腿也软了,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他起来了。
“起来啊!周深…等我拿纸给你堵鼻子。”
上官浅拿了纸来,周深迷迷糊糊的起不来,上官浅干脆坐在炕上,把周深的头放进她腿上,给他鼻子塞进去两个纸团。
少女的秘密基地此时离周深那么近,那种香味继续扑鼻而来,周深终于受不住了,他虽然不想从上官浅的大腿上下来,可也是要命的,在躺下去怕不是会失血过多。两个纸团立马映红了。
周深顿了一下然后猛地起来,跳下地,穿上鞋跑了出去,上官浅一脸懵,刚才还叫不起来,怎么这回就行了,还能跑了,周深来到外面,冷静冷静,以后这种场面还会有,真没出息,真没出息,周深足足用了半个小时才冷静下来,这半个小时周深拿了扁担挑水去,刚进院子就听见二奶打骂周大年的声音,旁边老刘家杨寡妇大声啊哦的声音,周深现在就想跳进这条井里,迅速的打了水往家跑,心里酥的很,上官浅的小白兔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晃来晃去,晃悠着回家桶里的水撒了半桶,干脆剩下的半桶也不要了,周深一个猛子扎进桶里,冰凉的水可算让他冷静下来了,鼻血也不留了,片刻后冷静下来的周深迈着沉重的步伐进屋,上官浅还在炕上坐着等他。借着月光,周深看着在炕上等他的上官浅。
“还没睡吗?”
“周深,你怎么了…怎么都是水…快把衣服换了…”
“不用,我自己来,拿毛巾擦擦就行,你坐着吧!”
“唉!你用的是我毛巾…”
“啊,对不起,我明天给洗干净了,还给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洗,你快来睡觉吧,别着凉了。”
“嗯,把我的被褥拿远些…”
“嗯?好吧…”
周深身上湿了,背心脱了下来,露出更加黝黑的肩膀,肩膀上还冒着热气,上官浅把周深的被褥挪了挪,周深躺了上去,周深来到炕尾睡觉,闭上眼睛不去想,越不想脑子里越乱,一团浆糊。
上官浅觉得周深回来之后怎么有些别扭呢,大半夜的跑出去干嘛了,回来了还要把被褥拿开,搞不懂哦。上官浅看向周深,周深没睡觉呢,瞪大眼睛看房顶,借着周深的酒劲,上官浅也睡不着,问周深。
“周深,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啊…啊…我…”
“你不喜欢我?”
“不不不,不是不是…我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那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额,应该是我第一次见你,你给我手绢的时候。惊为天人。”
“好吧…我还以为是日久生情…”
“你呢…你喜欢我不…额…我不问了…”
“我当然…有一点喜欢你…你很特别,对我很好,我能遇到你,是我的幸运。”
“真的?你真的喜欢我?”
“真的…别的男人给不了我这种感觉,我确定这种感觉的时候是袁芳找你麻烦,我居然会心里不舒服,我仔细想了想,应该是吃醋。”
“真的啊,小浅。”
周深激动的爬到上官浅旁边,一身的酒气有些熏到了上官浅,周深想伸手,却停留在上官浅的上空,他不知道他下了手上官浅是否会满意,万一生气怎么办,刚才她只说喜欢自己,没说要把自己托付给我啊!怎么办,怎么办。
“小浅…咱们能做夫妻吗?”
“我…我不知道…”
上官浅主动坐起来,和周深四目相对,周深深情的看着上官浅,上官浅也看着他,上官浅闭上眼睛,靠在墙上,偏着腿,周深慢慢的,慢慢的靠近,在他的嘴唇刚碰到上官浅的嘴唇时,上官浅推开他,并偏着头说
“今天不行…你酒味我不喜欢…你别对我吹气…我先睡了。”
上官浅钻进被窝,并且背对着周深,周深开心坏了,他又进了一步,上次是上官浅亲他脸一口,今天上官浅居然会让他亲他嘴,虽然只有一瞬,但是自己如果不喝酒就可以多亲一会了,周深下定决心在不碰酒了,慢慢的躺回自己的被窝,高兴坏了,上官浅真香哦,脸上好香,嘴巴也好香,周深相信自己早晚有一天肯定会俘获上官浅的芳心,那时候就要抱着上官浅亲个够。
这一幕幕被周爷周奶在外面看的清楚,他们开心坏了,孙子终于争气了,这酒没白喝。抱重孙子有望了,老两口见没了动静回了屋子,摸黑进屋的,周奶都笑出了声,想来孙子对上官浅这么好,她也不能总不答应吧!
周深一晚上没怎么睡,光盯着上官浅了,那股混着酒气的男人味飘荡在屋子里,上官浅一晚上也没怎么睡好,她不喜欢怪异的味道,堵了半晚上的鼻子。直到三更天,俩人才迷迷糊糊睡过去,严燕虽然睡得早,可是睡不沉,总是不放心,身边的赵景泰一件衣服都没穿,严燕一晚上不敢回头看他。
早上,赵景泰迷迷糊糊的酒醒了,觉得口渴,迷迷糊糊的想找水喝,刚下地,屁股一阵风凉,妈呀,我昨晚上做了啥,赵景泰翻看严燕,严燕还睡着,衣服完好,赵景泰松了一口气,迅速的找到衣服穿上了,拿着脸盆就出去了,周深已经打完水回来了,在厕所里摸索自己的老二,怎么还涨着难受,赵景泰走进厕所看见周深满脸红晕就知道他昨晚也不好受了。
“哥们,昨晚露鸟了吧…早上屹立不倒啊!…哈哈…”
“去你的,我都忘了怎么回来的了…”
“还能怎么回来啊,周二爷拿牛车给咱们拉回来的…没发觉身上还有一股牛味嘛!”
“哦哦,想起来了…是二爷扛我回来的。”
周深慢慢冷静下来,这回换赵景泰尿不出来了,试了好几次也尿不出来…
“妈的…再也不喝酒了,昨晚肯定坏我大事了。好在严燕还睡着,周深,你昨晚和上官浅没…”
“你这越说越不正经了…我回屋了…”
周深一走,赵景泰努力努力尿了出来,真舒服,这要是昨晚美梦成真肯定更舒服。
赵景泰端着水盆回屋,严燕已经起床了,在柜子里拿出五块钱,赵景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给水盆放下,就想出去缓解一下尴尬,严燕叫住了她
“欸…赵景泰…赶集去,你不拿点钱啊!”
“哦,那我也拿五块…”
赵景泰拿了五块就出门了,今天他对严燕越来越不好意思了,一想到昨天自己的老二可能吓到严燕了,赵景泰不知道该欢喜还是该难过,总之,再也不喝酒了。
上官浅穿戴整齐,编好了辫子,周深打完水和爷奶说不吃饭了,赶集去,周奶给周深五块钱,让他给上官浅买一些东西,周深拿着寻思给上官浅买些什么呢,寻思来寻思去还是把五块钱给上官浅最稳妥。
“小浅,这是爷爷奶奶给你的五块钱,你想买什么买什么…”
“我不要,我有,我妈给我拿了…”
“那我帮你拿着,你想买什么告诉我。”
“嗯…”
“小浅…”
“嗯?”
“昨晚上不是我喝多了的梦吧!”
“不是,我…我去看看严燕起来了没有。”
周深确定一遍,确定不是梦心里更加酥麻了,手舞足蹈的检查屋子里每个角落,确定没有耗子的踪迹才出门,上官浅在严燕屋子里,严燕还没起床,周深喊一声,出门去了
“小浅,我去知青点叫他们,你俩来知青点找我。”
“哦,好,我俩尽快。”
周深刚走到门口,赵景泰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吓了周深一跳
“哥们…我和你一起去。”
“啊,你吓我一跳你,走吧,你今天怎么不粘着严燕了…”
“我再也不喝酒了,周深,你要监督我。”
“嗯?好吧,我也是,再也不喝了…”
上官浅来到严燕屋子时严燕重新扎在被窝里不起来。
“严大小姐,起来了,赶集去啊!”
“啊啊啊啊上官浅,你知道昨天赵景泰干了什么嘛?”
“啊?干了什么?”
严燕坐起来,头发凌乱,脸还是红的,上官浅以为他们做成了真夫妻,又看见严燕衣冠完整,不像啊,严燕顿了又顿,回想了又回想了一遍才开口
“他…他把他裤子脱了…还有内裤…他…可…可大了…”
“啊?你俩真成真夫妻了啊!”
“什么什么啊,就是脱了裤子,他就睡觉了…我都没脱衣服…什么啊!”
“啊?这…这是有点吓人。”
“我一想起,昨天晚上他喝多了,哎呀呀…上官小姐…我怎么办啊!我以后怎么直视赵景泰……”
“这个…我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不过没关系啦…大家从小一起长大…没关系的。”
“可是…哎呀呀…”
“如果以后你俩做成真夫妻,这种事在所难免的…严燕…”
“谁说我要和他做成真夫妻了…他还不够格呢…”
“额…好吧…那你快起来…咱们赶集去了…大不了这几天你别看他了呗。”
“好吧好吧,赶集赶集,不想不想了…”
上官浅催促严燕快点起床,上官浅走时和周家二老说回来给他俩带好吃的,周家二老开心坏了,这孙媳妇,说话办事没让人失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