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二老叹着气心里给孙子向祖宗祈祷,早日拿下城里的漂亮媳妇。
“老头子,我那个镯子你给我找出来,哪天我给了小浅,让她明白明白,已经是我周家的媳妇了。”
“那行嘛?万一搞砸了,被儿媳妇知道了,咱俩肯定挨埋怨。”
“唉,前怕狼后怕虎,我还和大年媳妇说不出三年抱俩大孙子呢!现在这是…不行…我睡不着了…你起来…跟我去墙角看看孙子她俩说啥呢…”
“还去啊,别被孙子发现了…”
“发现不了…他们关着窗户呢…快走…”
周家二老听墙角的本事也不知道和谁学来的,周深和上官浅暂时没发现窗外的他俩。周深此时正在担心上官浅,自从他俩吃完饭躺在炕上的时候上官浅就出虚汗,这符好像不管用啊!周深心想明天再去找二板牙问问,必须开点药回来。
俩人今天被褥离得近,周深感觉到上官浅的不舒服,几次想碰她却都收回了手。
“小浅,你额头怎么那么多汗…怎么了…还不舒服吗?我帮你擦擦…”
“我,我口渴,周深,我想喝水…”
“我去给你倒水…等我…”
周深倒完水回来上官浅额头的汗更多了,上官浅也起不来,周深索性坐在炕头,把上官浅扶起来,靠在他身上,喂上官浅喝了一大口水,上官浅觉得凉水下肚就好多了,她来的时候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会遇到耗子,可是没想到看见了,还离得那么近,自己还是被吓到了。
“好点没?你身上怎么这么热,你把外套脱了,散散热,这么热你会热坏的。”
“嗯,我…自己来…我没事,周深,你歇会吧…”
“我去投一个毛巾,给你擦擦身子…”
“唉你能不能让严燕来,我…我不是…”
“我知道,我去叫她。”
上官浅脱下外套,凉快多了,身子也轻快了,汗发出去就舒服了,周深敲了瞧严燕的门,赵景泰说严燕睡的很死,叫都叫不醒,周深只好作罢,拿着水盆,投了一个凉毛巾进了屋。
“小浅,严燕睡了,我给你放在你额头上,你能舒服点”
“嗯,谢谢你了,别忙了,我没事的。”
上官浅摸到凉毛巾身上舒服多了,身上也凉爽了很多,周深在旁边拿着蒲扇给她扇风。上官浅的春色在周深面前若隐若现,周深淡定的老二此时不争气的立了起来。
“小浅,明天说什么也不让你去莲花农场了,我去和二爷说,你别想太多了,那俩上海来的货敢说什么我给他俩一拳头,怎么样小浅,还难受吗?”
“我还好,没事了,只是以后我怎么办,不能每看到老鼠就生病啊。”
“不能,以后屋子里我天天检查,你去哪玩都陪你去,院子里我放了笼子,你放心吧,只是我得想个法子让你勇敢些…”
“嗯,我也不想这样…周深,别扇了快躺下吧。”
上官浅发烧过去了,说话也有了力气,周深躺在上官浅身边,上官浅的体香阵阵飘进他鼻孔,周深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周深干脆背过上官浅,蜷缩着,不去想,不然发烧的该是他周深了。
上官浅看见周深背对着她,她晃了一下神,周深在农村长大,也能有这样的见识和能力是上官浅没想到的,她来农村之前还觉得周深是个爱哭鼻子的笨蛋,刚来几天她就对周深完全改观,周深结实的后背在上官浅面前,她不自觉的伸出手,想摸一下周深的后背,纤纤玉指触碰到周深的时候周深吓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咋…咋了…你碰我了吗?还是啥…”
上官浅被周深吓到了,有些愣神。
“啊…我…想看看你睡着没睡着…我睡不着…”
“哦…哦…我没睡着…我去一趟茅房…”
窗外老两口听见孙子要来茅房,赶快跑回屋子,好在周深没发现他俩,他俩松了一口气,回了屋子就睡觉了,两位老人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看两个人的缘分了。
周深跑开了,留下上官浅还在屋子里回味刚才周深结实的后背,这触感,好酥麻,好硬实啊!和她抱严燕的不一样,这就是男人吗,好有安全感。
跑了的周深说是去茅楼实则老二涨的通红,根本尿不出来,周深试了很多次才挤出了几滴,呼,刚才好酥麻,差点就出来了,上官浅怎么摸我了,周深摸着自己的老二瞬间觉得羞,难不成她上官浅喜欢上自己了,呃呃呃,不太可能吧,还是把被褥拿远一些闻不到香味就不想了,周深猛灌一大口水,又洗了把脸,冷静冷静在冷静,才敢回东屋,上官浅没睡着,等着他呢。
“你,怎么还不睡…”
“我等着你呢,周深,你脸怎么红了…快上来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嗯,我离你远点…不是,我是说,我怕我晚上碰了你…我晚上睡觉不老实…”
周深把被褥挪了挪,上官浅没说什么,俩人都躺着,周深假装睡觉,上官浅睡不着,外面的月亮好大啊,上官浅偷着窗户纸也能看到。上官浅想家了,不知道家里的爸妈好不好,有没有受影响。
上官浅想着想着就流下眼泪,她身边没有纸没法擦,周深担心上官浅还会发烧,特意留意她的动作,看见上官浅好像是抹了眼泪周深慌了爬到上官浅旁边,想安慰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你怎么了…我说错话惹你生气了…”
“没…我想家了…”
周深不知道怎么安慰上官浅,躺在上官浅的身旁,上官浅故作坚强的模样让他心疼,外人眼中的上官浅很高冷不爱说话,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周深发现上官浅浑身都是优点,会维护人情,会照看情绪,讨老人欢心更是一绝,这样的上官浅实在是太完美了,上官浅在周深身边因为想家落泪,周深越想越觉得心疼。他必须说些什么转移上官浅的注意
“小浅,你知道吗,咱们爸妈关系那么好,我为什么在乡下没和你一样在长沙吗?”
“为什么啊…”
“我很小的时候,不过我已经记事了,我奶奶和我妈因为一件小事吵架了,我爸当时维护了我妈,说了我奶奶几句,我奶奶一气之下带着我回了桂阳,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回去,回来了我奶奶天天念叨娶了媳妇忘了娘这句话,我当时虽然小,可也没觉得我奶奶有多对,我妈既然嫁给了我爸,那我爸就要对她负责,我当时这样想,现在也一样,我就想等我娶了媳妇,绝对不能让我妈欺负了她,肯定给她护的好好的。”
“…这…你想的挺长远的。这个想法,你怎么会有的。”
“我不是编出来骗你的,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我奶。”
“我信,我没说不信,后来呢?”
“后来,我妈就在长沙经常写信捎东西回来,我奶不认字让我念,我妈写的最多就是关心我的近况,我就念给我奶听的是我妈多关心她,多想给她接到城里尽孝,我奶越听越高兴,就说等我念完高中就回去,本来是想回去在长沙给我找个工作的,没成想刚回去就有新政策了。”
“哈哈,你还挺聪明的,周深,你挺让我惊喜的…”
“嘿嘿,我最笨了,我就想我已经长大了,不能再让我妈和我奶吵架了,我应该劝和着,家里和和气气的才好。”
“你怎么会有这些见识的,我以为你在乡下什么也接触不到,不会有现在这番见识的。”
“见识?我不懂,我二爷时常带我去镇上开会,我在椅子上听着,会上讲的那些我都略记一二,可能是受到我二爷的熏陶了吧”
“我真幸运,能遇见你。”
“啊,幸运?我比你更幸运,因为我遇见了你。小浅,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好。”
“啊,哈哈哈…好了,周深…睡觉吧,我有点困了,被你逗开心了…”
周深刚回被窝,开心的难以入睡,上官浅闭上眼睛好像是睡着了,周深看着上官浅闭上眼睛,侧着身子,目光盯着上官浅,怎么也不愿意闭上眼睛,他眼里的上官浅怎么那么白白的像一颗明珠,暂时蒙了尘,夜深了,周深打着盹,眼皮也开始打架,算了,不看了,再看也不敢摸,睡觉梦里上官浅就在周深被窝了。
在知青点住的胡军早早就洗完漱躺在床上,他从家里拿了一本书,书的封面已经泛黄,盖住了原本的字一页一页翻着,看的认真,李秋和李冬还在打闹,小哥俩总有说不完的话,闹不完的姿势,胡军翻了一个身李秋李冬以为胡军觉得他俩吵闹,也躺下了,在被窝里俩人手还乱抓着,刚把杂物间收拾出来的吴德怎么也睡不着,白陆把他俩的被褥放在一起,他嫌弃的给白陆的被褥推到炕尾,他在炕头,白陆撅着嘴不愿意,把洗脸盆摔得直响,吴德没理会,钻进被窝蒙上头,白陆还故意弄出声响,吴德钻出头瞪他一眼他才老实,不情不愿的躺在炕尾,还把身子侧向吴德这边,吴德觉得炕比中午热,也没在意,昏昏欲睡的时候屁股传来的痛感让他猛地惊醒。
“妈呀,我屁股咋了,屁股咋了,是不是有蝎子啊”
白陆爬起来,找了一圈,没看见蝎子啊,吴德一摸身下,这温度简直可以煎鸡蛋了,这可怎么睡,这也太热了。吴德看了一眼白陆的炕尾,肯定热乎还不至于太热,睡的肯定舒服,白陆也知道他什么意思了,主动把吴德的被褥挪到了他身边这下吴德只能撇着嘴,投向白陆的阵地了,吴德躺在他身边,虽然吴德警告他睡觉老实一点,但是以白陆的心思,只要吴德能离他近些,他就知足了,还给吴德盖了被子,显然吴德不满意白陆这个人,对于他做什么都觉得恶心,又剜了他一眼才睡去,背对着白陆,吴德看向冒着热气的炕头,深深叹口气,没有顺心的地方,真希望早点回上海,他梦里的上海呼唤着他,上海的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饭不好吃还要发飙的,想着想着就想到他的未婚妻了,明明分别时吴德恨极了她,怎么每到夜晚就会想她呢,吴德梦里的未婚妻朝他招手,出来几天吴德越来越想她了,在梦里和自己的女人温存一下吧。白陆的梦里可苦了,梦见一条大蛇追他,他跑啊跑,终于看见一棵大树,他抱上大树,爬啊爬啊,后面的蛇还在追他,他只好往上爬,突然来了一巴掌,给他打醒醒来看见吴德瞪着他。
“怎么了,天亮了吗?”
“亮你妈,你是不是有龙阳之好的变态啊,妈的,我缺了大德了,我遇上你…”
白陆被吴德骂了一句不敢吭声了他确实喜欢男人比喜欢女人多,吴德还在愤愤的骂着,白陆以为自己爬的树就是吴德,吵醒了吴德他才会大发雷霆的殊不知他爬树的时候吴德也正在梦里宽衣解带,吴德刚要渐入佳境时就感觉被人抱住了,然后一顿摇晃,摇晃的他要吐,眼前的未婚妻也跑了吴德醒来看见白陆在抱着他,给了白陆一个大巴掌,又看见白陆的长发恶心的不得了,不过白陆可没领悟到吴德的反感,他还想道歉,吴德骂累了躺在身边喘着粗气的发泄,白陆想不然等白天多帮吴德干些活,现在也太晚了,眼皮子直打架,双手一张,沉沉睡去了,吴德感觉白陆的手搭在他身上,他还想再给白陆一巴掌,可转身看见白陆睡熟了,只穿着内裤,吴德立马被白陆的内裤吸引这小子,长得白白净净的和女人似的,又留着长发,腰肢这么软,要是真的女的就好了,吴德控制住自己的想法,摇摇头想躺下,可怎么也躺不下,死死盯着白陆的内裤,吴德双手往白陆的身上去,摸到了软趴趴的家伙,曹,这是在干什么啊,真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