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庅能不能行了?
怎么连点规律都找不到呢?
姜君和慕容春秋等人都快抓狂了!
可是肥肉就摆在眼前,如果就这么放弃了,这次行动就功亏一篑了!
唐小宝早已经先行一步了!
按照那家伙的脾气,恐怕所过之处都得跟蝗虫过境一般。
两人也等不及了,先后将所有人手都派了出去。可前前后后一番忙活之后,暗影门也只有一位狂影战士和一位邪影战士顺利站在了通往大殿的台阶上。天神社过去了一位耀阳战士和另外一位烈阳武者。
加上之前过去的武凯,天神社等于过去了三位古武者,暂时领先一步。
不过这样一来,洞口只剩下了姜君和慕容春秋。
两人对视之下,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无奈。
虽然为了安全已经进行了连续测试,可两人却没有找到任何规律。现在一头闯进去,最终结果可想而知。
空入宝山而不得!
这明显不是两人的作风。
“拼了!”几经思索后,姜君做出了决定,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们不知道龙虎金丹境的修炼法门,等下去也是死路一条。与其浑浑度日,在煎熬中活着,还不如来个痛快!”
“姜堂主,老夫陪你走一遭!”慕容春秋朗声大笑,狞声道:“如果咱们活下来,那我们就是最强者。如果死在这里,那你我就去阎王殿把酒言欢吧!”
“哈哈哈……”
姜君和慕容春秋的笑声在山洞中回荡。
蓦地,两人同时行动,凌空朝着台阶的方向飞去。
砰……
行至半路,两人便如遭重击,张口喷出一口鲜血。他们也顾不得调养,鼓足力气继续向前疾行。
当两人踩在台阶上的瞬间,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不过都知道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胡乱往嘴里塞了几颗疗伤丹,又简单的调息了一下,便火急火燎的喊道:“出发!别愣着了,不然唐小宝就把好东西都拿走了!”
众人连声应诺,便准备出发。
“等一下。”慕容春秋忽然喊了一声,说道:“我记得唐小宝当时是跳上去的!”
“他跳不跳管我们什么事?段林不是踩着台阶走过去的吗?”姜君不以为然的说道:“咱现在的任务是快点进大殿。”
“我觉得还是小心为妙。”慕容春秋拦着他,提醒道:“姜堂主,你别忘了,这里面可是步步杀机,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那怎么办?再派几个人上去探路吗?”姜君指着周围的几位古武者,骂咧道:“我们现在大小猫加起来总共七个人!如果再有人送命,那我们接下来一点助力都没了!你别忘了,我们俩现在还受了重伤!”
“我去吧!”武凯知道他们接下来又要选人了,也懒得再提心吊胆。更何况这里危机重重,随时都有挂掉的风险。与其提心吊胆,还不如痛快了断。
“姜堂主,宗主大人,我用声音为标,你们仔细听我……。”武凯不等两人说话,便踩着台阶向前走去。刚刚走过两个台阶,便被浓雾包裹,说话声也骤然消失。
果然有鬼!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武凯的消失也让姜君和慕容春秋打消了继续探索的念头。
这里可不是空地,周围被浓雾包裹,即便是探索者有所发现也没办法及时告知。
“我们鼓足力气狂奔吧。”姜君长叹了一声,看着两位门徒,缓缓说道:“正所谓,生死由命成败在天。现在的局面对我们不利,大家各自珍重吧。”话音落下,便硬着头皮钻进了浓雾,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位暗影门的门徒朝着慕容春秋拱了拱手也紧随而去。
“我们走!”慕容春秋虽然不想死,可更不想让姜君得到那些宝物,炸喝一声便窜了出去。两位天神社的门徒也一声不吭的追了上去。
穿过浓雾,面前出现了一扇敞开的大门。
慕容春秋一头闯了进去,眼前顿时豁然开朗。
这里没有浓雾,亦没有任何桌椅摆设,甚至连个壁画都没有。洁白的墙壁上纤尘不染,脚下的石板光洁明亮。
四周的窗子闭合,外面是浓雾,屋子里却光线充足。
“这是什么地方?难道就是浓雾后面隐藏的大殿吗?”慕容春秋环顾四周,喃喃自语。蓦地,他想到了两位门徒,转身便跑到了门前,喊道:“战瑞,武峰,你们在哪里?”
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这又是什么鬼地方!
慕容春秋整理了一下心思,又将大殿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才推开了一扇关着的门子。这里又是一个大殿,和之前的一般无二。
这样的发现,让慕容春秋险些抓狂,甚至都怀疑这里布置了障眼法。他抄起长剑将一旁的柱子砍了个七零八落,便再次推开了一扇门子。
大殿里面完好如初,没有任何破坏的迹象!
慕容春秋急了,前前后后推开了十几个门子,也在十几个大殿里留下了记号。只是所经过的房间没有一个是被破坏过的。
“混蛋!”
慕容春秋怒从心生,手中的长剑四处挥舞,将这整洁的大殿破坏的破破烂烂之后才再次推开了房门。
现如今,他就好似身处轮回一般。
不管推开哪个门子,再次进入之后都是完好如初的大殿。
一番折腾下来,慕容春秋也是心神疲惫,再加上旧伤未愈,整个人都变得无精打采。他用长剑支撑着身体,咬牙切齿的说道:“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为什么走了这么多房间愣是连一个活人都没见到!难不成姜君他们都死在外面了?”
砰……
慕容春秋正准备疗伤时,正对面的房门被撞开了,满脸疑惑的姜君出现了。他看到慕容春秋忍不住愣了一下,问道:“慕容宗主,你有什么收获?”
“屁的收获!”慕容春秋满脸苦笑:“我总觉得我们被耍了,这远古遗迹就是一个空壳子,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不可能。”姜君摇摇头,皱眉道:“我刚刚从一个小阁楼里走出来的。不过我去晚了一步,那个木桌有明显被人挪动的痕迹,至于丢了什么东西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