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叔叔的帮忙下,要饭还要出逼格的贾忠孝三个人,无奈地在江森的鱼死网破策略面前,解开了裤腰带。半个多小时后,早上七点半,申医生化实验室的老师,在抱怨中早起过来加班,给9份尿样做了检测。检测过程全程录像,并伴有实验室老师对本次前侧前因后果的讲解,检测结果显示一切正常。沪旦以国际顶尖名校的学术背景,为江森证明了清白。
这样的情况,并不多见,堪称弥足珍贵。
贾忠孝三个人留下那份白纸黑字的画押声明后,灰溜溜离开。江森感谢过三个警察叔叔和申医实验室里早起的科研博士狗们,也正好到了早餐时间。
几个学校的大领导,直接跟“森之队”这儿蹭了顿早饭,吃饭过程中,几名校领导和院领导,对江森的应急反应赞不绝口,江森很从容接话道:“与国际接轨,同样就是与国际接鬼,鬼子的鬼。鬼子能有什么好心思啊?更不用说二鬼子比鬼子还狠。
妈的我现在一看什么国际什么什么学会、什么什么协会,我就知道不是要饭就是装逼。要饭的事情我熟啊,我什么样的要饭手段没见过?要么就是卖身为狗、跪下认爹,往死里舔,要么特么的就是唱莲花落恶心你,要么就是明目张胆碰瓷。
别看那群王八蛋整天特么的西装笔挺,口号喊得震天响,什么特么的为了全人类什么什么事业怎么怎么的,但仔细想,全人类的事情,跟他们有半毛钱关系吗?就算有关系,喊口号能有个瘠薄用?联合国都特么跟个摆设一样,就他一个验尿的,它能干嘛?
没人给这群人捐钱,他们连下顿饭去哪儿吃都不知道。
所以他们就算叫破喉咙,要饭就是要饭,本质是不变的。谁给钱,他就认谁当爹,他爹的敌人,就是他们的敌人。所以我还没拿世界冠军的时候,对这群要饭的就存了警惕了。今天的场面,我已经在脑子里至少模拟了几十次,我特么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就是没想到,居然会来得这么早。幸好啊,各位领导英明神武,没什么好说的了,都在豆浆里了!”
江森端起豆浆,敦敦敦一饮而尽。
这连骂带喷带喝豆浆的,把几个级别极高的校领导,听得简直目瞪口呆。这尼玛就是曲江省文科状元的素质?这尼玛就是双料世界冠军、国家队队员的修养?申城这么文明的地方,就算是菜市场里的大妈对喷,也不至于这么满嘴的脏话吧?
更不用说,他们这些人的谁脑袋上,谁还不挂几个“国际专家”的头衔?
江森这地图炮开得360度无死角无差别攻击,校领导们集体躺枪。
高明辉忍不住挤出笑脸道:“江森同学,道理是这样的没错,这个表达上啊,还是要委婉一点。你怎么说现在这个社会身份也不一样了,往小了说,那也时刻代表我们学校的形象……”
“是是是,激动了,激动了啊……”江森认错的态度还是向来很端正的。
大佬们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些。
八点出头,等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几个被迫早起的校领导,也便起身告辞。年纪大了,真是经不起大清早的这么个折腾劲儿。卢建军和老苗跟学校领导们挨个握手,送走大佬们之后,卢建军干脆就跟着江森,直接去操场,看看森哥最近训练成绩如何。
“江总,您举报吸毐这招,真是高明……”
方堂静留到最后,离开之前,向江森表示了一下敬仰之情。
江森很谦虚道:“都是基本操作,在我们那边,要饭还敢闹事的,都不用到天黑就被人打废了。我一直就强调,年轻人一定要擦亮眼,千万不要被吹牛逼的人吓住。什么特么的光环都是假的,只有身上的本事和口袋里的钱是真的。”然后一说到钱,立马又想起正事,问道:“昨天的事情,办得顺利吗?”
“刚好赶上。”方堂静微笑回答,“材料都交上去了,请人吃了顿饭,节后一星期内,营业执照应该就能下来。还有各项开销的发票,我都交给小叶了。”
“好。”江森望向叶培,“到时候给方律师报一下。”
叶培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点点头。
方堂静便跟江森道了别。
等他走远了,叶培这才凑上来,小声对江森说道:“江总,昨天方律师带人去会所,花了五万六……”
“多少?”江森顿时眼珠子一瞪。
叶培道:“五万六,八个公主,出台的,一个四千,还开了好几瓶洋酒……”
江森的语言风格,不由逐渐质朴:“我操他大爷……”
叶培却还没说完,继续汇报,“还有方律师这几次过来的律师费,账单也给我了,不算今天这两个小时,我们还欠他一万二。”
江森沉默几秒。
叶培小声问道:“江总,我们这公司还开吗?”
“你说呢?”江森反问一句,径直就朝食堂外走去。
叶培就有点搞不清老板的意思了。
那到底是开还是不开?
但还是急忙跟上。
这天早上,申城阳光明媚,江森在卢建军的亲自督导下,把十项全能的项目,全都依次过了一遍,在撑杆跳弃权的前提下,江森的得分,距离世界纪录,已然仅差369分,并且还是在体能略受挑战的情况下。其中跳远、标枪和400米,继续保持着极高的竞技水准,几乎可以说,都有着能单项夺金的实力,其他项目,进步也都肉眼可见。
这半个月多的专门训练,着实极富成效。
“除了撑杆跳,其他几项,目前差不多都到他的瓶颈了。”老苗跟卢建军介绍着。
卢建军略感不解:“撑杆跳为什么不练?”
老苗道:“还在克服心理障碍。”
卢建军不满地问:“什么心理障碍?不都抛头颅、洒热血了,都这么大的决心了,还哪来的心理障碍?”
老苗很是无奈,让陶润吉去器材室,拿来了江森的杆子。
然后在满场申医体育生的注视下,世界冠军江森同学,拿着四米长的长杆,一通助跑后,杆子插在地上,高高腾起,来到最高点,下一秒整个人挂在杆子的最高处,和横杆深情对视。
“我草……”操场上一群孩子,看着爬杆的森哥,各个呆若木鸡。
卢建军揉了揉脑袋,“让他再练练,把谈恋爱的时间省出来,这块金牌,必须拿下来。”
老苗连连点头。
“放心,那个女孩子,我已经叫人通知华师的领导了,保证不会让她影响江森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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