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李墨的目光,亦是落在了这金蝉飞笛之上。
金蝉飞笛,看着便极为不凡,其上有一阵阵压抑的气息传来,那两只金蝉,更是看着展翅欲飞。
“玄元宇宙最强的法宝,金蝉飞笛!”
席城亦是拿着金蝉飞笛,脸上露出一抹傲然,旋即,他轻轻将金蝉飞笛,放在口中,吹动了起来。
只见一只金色的金蝉虚影,从金蝉飞笛之上,缓缓的飞了出来,这只金蝉,忽闪着翅膀,带着淡淡的光芒,朝着李墨袭来。
开始的速度非常的缓慢,但越是靠近,便越是惊人,到了最后,竟直接形成了一道光芒,骤然之间,便从李墨的身前掠过。
李墨的身子,猛地一闪,。
这只金蝉从他的身旁掠过,他只感觉到一股极为可怕的劲风,尽管还未攻击到自己,但这股劲风,却已经让他的身子,自动防御起来。
金蝉飞笛,玄元宗的镇宗之宝,果然不同凡响,这一只金蝉的力道,已经比方才席城的全力攻击还要更加强大了。
、悠扬的笛声,在星空之中袭来,时而如黄莉一般清脆,时而婉转。
两只金蟾袭了过来。
李墨的身子,快速掠过,躲避起来。
但紧接着,三只金蝉袭来,四只,五只金蝉的数量,越来越多,很快,虚空之中便完全都是金蝉了,每一道金蝉,都是可怕到了极点,它们的速度极快,并且极为强大,轰然袭来,若是躲避不及,必然能够将人贯穿。
无数的金蝉,追逐着李墨,在星空之中到处游走,但很快金蝉的数量,便已经过万,从头到脚,将李墨完全包围着,令李墨根本无法抵挡。
李墨眼眸一眯,单单躲避是不行的。
他伸手一挥,十丈大的巨大黑石,落在了他的手中,旋即,猛地朝着四周轮圆。
黑石所过之处,轰击在金蝉之上,那些金蝉赫然是全部的破碎起来,庞大的灵力波动,不断朝着四周溢散。
席城的目光一凝,这黑石金蝉的攻击是非常可怕的,一般的法宝,根本就抵挡不住金蝉,而这其貌不扬的黑石,竟然完全将金蝉击碎,但却没有丝毫的损坏,这黑石,似乎极为不一般。
他的心中,生出一道怒色,金蝉飞笛乃是玄元宗的镇宗之宝,你凭什么能够拥有可以比拟我法宝的东西?
笛声,猛地激烈了起来。
再一次飞出了上万只金蝉,全部朝着李墨轰来,每一道金蝉,就仿佛是一个极为恐怖的攻击。
李墨手持黑石,朝着前方攻击过去。
“轰轰轰轰轰!”
无数爆响,猛地从黑石之上传来,金蝉攻击到黑石上后,便发生了可怕的爆炸,每一道爆炸,都会产生一道极为可怕的冲击波。
即便是黑石能够挡住,但这一阵阵的可怕余波与冲击,依旧是让李墨不断的后退。
笛声不断,并且更加的激烈起来。
李墨手持黑石,被轰击的朝着后方退了数万丈,他的面色一白,若不是因为蛮神族的身躯,他绝对是无法抵挡的。
得想个办法攻击了,若是一直这样的话,自己迟早都要将灵力耗光。
但眼前完全是金蝉,无数的金蝉,疯狂冲来,这金蝉飞笛的强大,的确是远超自己的预料,此刻的自己,想要靠近席城,都有些困难,更别说反击了。
“不愧是我玄元宗的镇宗之宝,金蝉飞笛实在太可怕了!”
“李墨完全没有反抗之力了,若不是这奇怪的黑石,他早就抵挡不住了!”
“是啊,尽管他肉体无双,但那又如何?
还是挡不住我玄元宗的至强法宝。”
一众飞仙宗的修士,皆是笑着议论了起来。
圣子萧然握着双拳,他身为飞仙宗中的圣子,他身为玄元宇宙的天骄,但在这一刻,却感觉到自己,实在太弱了,在这种级别的对战之中,他赫然是完全无法出手。
“蛮神变!”
在无数金蝉之中,忽然传来一道爆喝声。
只见一道光芒,猛地从李墨的身上直接爆发,这是一种很古老的气息。
李墨的身躯,直接暴涨到了五百丈,五百丈的巨人,看着极为的可怕,而这一刻的李墨,直接大步朝着前锋那个走来,右手拿着黑石,疯狂的朝着前方攻击过去。
所过之处,所有金蝉,全部碎裂,他的身躯,如同一道流星,冲进了金蝉之中。
席城的脸色,再次一变,这怎么可能?
他怎么又使用了一种自己没有见过,没有听过,但却极为强大的道法?
他从哪里得来的?
“一剑落九天银河起,银色爆炸!”
忽然,李墨的口中,大喝一声。
这一声,显然是更让玄元宗的一众修士震惊,这是什么?
只见李墨的手中青铜残剑,猛地朝着前方一挥,一道可怕的银河剑芒,直接在虚空之中形成,这气息,这方式,甚至是这动作,都与玄元宗的至强道法一模一样。
所有人都震惊了,便是席城,也是瞬间愕然,停止了吹笛,呆滞的看着李墨。
这怎么可能?
他怎么会使用我玄元宗之中的至强道法?
这不可能!这两种道法,已经不是普通的玄元宗弟子,可以修行的了,至少也得是玄元宗的天骄,才能够有资格修行,而且,最后这一个银色爆发,即便是天骄,也大概率修行不会,整个玄元宗之中,会这一道法的修士都不多。
但现在,李墨竟然接连使用了这两种道法,这种震撼与不解,让玄元宗一众修士,难以理解。
庞大的银色光芒,猛地充斥出去,照耀着所有人的目光。
众人更加震撼,李墨不仅仅是真的会使用这种道法,竟然使用的威力,丝毫不下于席城,甚至更强。
这种差距,让席城的心中,更是产生了嫉妒。
道法,法宝,你怎么可能都能够与我媲美?
我乃玄元宗的最强天骄,你只是小小飞仙宗的弟子而已,你凭什么与我席城一样?
但眼前,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