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澜儿今天的话为夫深有反思

你为什么还记得这回事!

“上次咱们学到了哪一页?”宗正昱问了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

风沧澜满脸迷茫,在对上宗正昱直白热烈的目光,登时明白了。

“你……”宗正昱说的是涟襄给她的孤版避火图!

“不知道!不清楚!我要休息!”风沧澜踢掉绣花鞋就往床上钻,宗正昱捏着她的脚踝往回拉。

脚腕鲜红的红玛瑙衬托着玉足雪白,宗正昱眸色深暗,慢慢抬眉看去,“澜儿今天的话,为夫深有反思。”

“觉得应该多多练习。”说着他松开了风沧澜的脚踝,慢条斯理脱衣。

风沧澜往后缩了缩,记什么不好!记这件事!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可是我不想……”第一次只有痛,后面也是痛占多数,根本就没有看的那些小片片的欢愉。

不然她为什么这么抵抗!

宗正昱本来就不行啊!但是她弱小可怜不敢说,说了可能更惨。

她仰着头眨巴着漂亮的秋水眸,一层水雾包裹着明亮的眸子,我见犹怜,“能不能不那个啥啊。”

宗正昱王者水盈盈的眼眸,暗吸一口气。

风沧澜本来是想扮可怜逃脱,却不知道这模样更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让人忍不住狠狠的欺负,看她美眸含泪,红唇微张,哽咽哭泣的模样。

他克制着,声音依旧沙哑,“不行的澜儿。”

“你不能抗拒跟我做这件事。”

你技术好我不会抗拒啊!关键你技术一点点都不好!

虽然她只经历过一个人,但是!从她阅片无数的经验来看,绝对不算好!

“乖。”宗正昱指尖穿过风沧澜若瀑的青丝,带着蛊惑性的一件件褪去她身上的衣裳。

他因克制指尖发颤,额角的青筋暴起。

到最后一层,宗正昱冷峻紧绷的表情直接裂开。

发现不对,风沧澜沿着他的视线看去。

原本绯红的脸颊,再次上升了一个度,红的都快滴出血了。

她猛然抓起旁边的被褥盖着,支支吾吾道,“我……我来月信了。”

来的可真及时,真是救了她一条狗命。

宗正昱调整好表情,闪过一丝可惜,但也没继续强求了。

风沧澜翻出月事带,拿着一件干净的衣裳就往里浴池跑。

在出来时,已经换上了新的亵裤。

宗正昱坐在床榻上,脸色有些阴沉。

风沧澜不敢招惹,生怕宗正昱一个忍不住来个浴血奋战。

她乖巧躺在床上,宗正昱伸手过去,风沧澜一脸紧绷。

他叹了一口气,把被褥往上提了提,掖在风沧澜下颚处,“放心不碰你。”

“好好休息。”

宗正昱额角的青筋还在,更明显还没退去。

风沧澜不动声色扫了一眼,虽然宗正昱极力克制,但眼底那快喷火的异色出卖了他。

“还难受的话……咳,可以解决一下,就对身体……不、太好。”风沧澜磕磕绊绊说着。

宗正昱拧眉看过去,没不明白这个意思。

风沧澜瞠目哑然,“你……你没有自己……”

她想着比较委婉的措辞,但是都差不多一个意思,嘴秃噜了半天也没说出来,“就……就那样喽。”

宗正昱看着她支支吾吾说不清,言辞又闪烁,顿时脸黑如锅底。

风沧澜立马噤声,知道他是明白了。

看着他面沉如冰,风沧澜心内八卦的小火苗熊熊燃烧,没办法好奇心太强,不问出来全身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然后风沧澜作死的问了出来,“冒昧的问一句,您……”

“闭嘴!”

风沧澜还没说完,宗正昱就猛然低斥。

她撇了撇嘴,不问就不问嘛,凶巴巴的干嘛。

虽然嘴里没说了,但风沧澜的眼神却比说话还直白,把宗正昱从上打量到下,秋水眸闪烁着小火苗。

宗正昱一看就知道风沧澜又在脑补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敛目,藏着凤眸里的情绪,声音暗哑,“遇到你之前没有这个烦恼。”

“切,你的意思……”风沧澜下意识反驳,说到一半瞳孔放大,不可思议的盯着宗正昱。

这……这句话什么意思?

什么叫,遇到你之前没有这个烦恼?

宗正昱似明白她心中所想,哑着声音道,“我以前从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性情太冷,就算隐隐有趋势也能压下去,这方面并不强烈。但是遇到风沧澜之前,根本无法控制。

风沧澜朱唇微张,满脸诧异震惊。

宗正昱亲了亲她的额头,叹了口气,“你好好休息,我去沐浴。”

说完就转身离开,看得出来步履匆匆。

风沧澜摸了摸被亲的额头,原来如此啊。

两个菜鸡,菜鸡互啄!

屏风后面是浴室,里面阵阵水声传开。

宗正昱坐在浴池中,冰凉的浴水四面八方将其包裹。

他合上眸子,就想起风沧澜刚才表达的意思。

顿时脸色漆黑,紧绷的下颚,刚毅又冷峻。

床榻上

风沧澜呆呆了看着天花板,耳朵竖起。

里面安安静静,没有声响,风沧澜挑了挑眉。

也是,宗正昱什么样的身份,怎么能做这么掉份的事。

要是真做了,她以后还怎么直视宗正昱,一届矜贵的摄政王被拉下了神坛。

宗正昱从浴室出来,墨发若瀑披散肩头,一身白色里衬看着清润如风,脸上多了两分柔和。

风沧澜早在听到声音的时候就合上了眼睛假睡,这时候还是装死为妙。

宗正昱动作轻缓躺下歇息,室内恢复平静。

月色皎皎,夜风徐徐。

隔壁厢房

君时瑜坐在黑暗中,狐狸眼难得有那么几分神采,探究、疑惑。

他苍白的手摁在胸口,喘气不赢,仿佛又一口气踏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这种陌生的情绪,这段时间一直缠绕着他。偶尔心头还会无缘无故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烦躁、暴怒。

君时瑜慢条斯理起身,去了浴室待在冰冷的水中,企图赶走那些诡异的情绪。

他合眸静静待在浴池,这一待就是一个时辰。

君时瑜缓缓睁眼起身,准备穿衣胸口却有什么异物,摸索捏着卷起的角扯下来,手中一块薄如纸的东西躺在掌心。

君时瑜斜飞的剑眉夹杂着一丝戾气,走到微弱的烛光旁垂头,聚焦的瞳仁猛的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