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书民心满意足的样子,车前子有点看不下去了。趁着刘建军起身上厕所的功夫,他忍不住对着刘老头说道:“老刘,这真是你的侄子?你是那个谁的分身吗?怎么他是把你一家子都分出来了?”
刘书民看了面前的几个人一眼,见到周围也没有什么外人,他这才开口对着车前子说道:“你这话要是放在二百年前说的,那我怎么也要动你一下。姓吴的小子,新社会救了你啊说起来他们老刘家,也算是我的亲戚了
解放之后,全国都实行了户籍制。那我得找个身份啊,当时也是巧了,正巧遇到了刘书民他们家。这一大家子兄弟姐妹七八个人,一多半都分散在全国各地支援建设了。也是没有这么合适的了。我就使了个小手段,用术法在这一大家子人里面,都加入了关于老三刘书民的记忆。这样一来,我弄到了户籍,他们也没有损失什么,多好”
说话的时候,见到刘建军从厕所回来。刘书民起身給他倒了杯白酒,说道:“建军啊,到了三叔这里,你就算到家了先喝了这杯酒,有什么话吃了这顿饭再说。你要找工作,还是要干什么。三叔能帮的一定帮那什么,三叔身上也没多少,建军你别嫌少啊”
说话的时候,刘书民从口袋里摸出来了三四十块钱,都塞到了刘建军的手里。
“三叔,我不是这个意思”刘建军闹了个大红脸,他将手里的钞票还给了自己的三叔。随后他继续说道:“是这么回事,这几天,我们一家子晚上都梦到了我爸爸他给我们托梦,说他死的怨,在着血泪。最后说了,能救他的就是三叔您了,让我们想方设法的找到三叔,请您救救我爸爸”
“我哪有那个本事?”刘书民苦笑了一声,从铜锅里面夹起来一筷子羊肉,放在了刘建军的碗里,随后继续说道:“你们别信什么托梦的,那都是封建迷信。就是书友刚走,你们心里惦记他在。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在
“三叔,您是知不道啊,我爹死的就蹊跷。现在又闹出来这么一出现在家里都人心惶惶的,纸钱也烧了,这天天晚上都一百多斤的烧。也是没有什么用,我爹还是天天完善给我们托梦,让我来首都找三叔您”
这时候,孙德胜开了口,说道:“爷们儿,先让你侄子说说,他爸爸当初是怎么走的,然后咱们再看看应该怎么办你能帮就帮一把,实在帮不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刘建军同志,你先说”
看到有人帮自己说话,刘建军这才放开了说道:“说起来这件事也是闹心,三月十一那天,我爹一大早就说做噩梦了。说心里头发慌、不得劲,他说梦到我爷爷坟头塌了,我爷爷在梦里骂他。早上饭都没吃就去我爷爷坟地里了,我还说等着我去厂子里请个假,陪着他一起去看看。可是他心里急,没等我就自己去了
结果到了中午的时候,我爹也没有回来,我妈着急了,打发我妹妹去厂子里找我。让我去坟地里看看,结果我跑过去一看,我爹的衣服被扒光了,躺在一户人家刚刚挖好,还没有入坟的坟地里
当时他已经开始说胡话了,说话的声音也不对,不是他的声音。嗓子粗得很,骂天骂地的,说什么人对不起他,骂得那个难听。
当时我看着也害怕,可当时顾不得什么了,脱了大衣就给他裹上了。回家之后就口吐白沫,说的什么也听不清。
我妈清的大夫,说我爹是中了邪风,还给开了几副药。让我们快熬快喝,说喝的早了还能救回来一条命。可是等我们把药熬好了,我爹却紧紧咬着牙,说什么都灌不进去。最后一口一口吐血,熬到了半夜十二点,人就没了
死的时候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一天的功夫瘦了几十斤。咽气那会就是一副骨头架子”
听到刘建军说到这里,在座的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随后刘书民对着小萧易峰说道:“小子,我另外给你要个锅子,你端着两盘肉远点吃。大人说话,小孩子听了不好”
小萧易峰撅着嘴巴,站起来说道:“那你早点说啊,师父,你侄子的鬼故事都说完了,你才想起来让我过去吃?这还吃的下去吗?今晚上指定不敢起来尿尿,明早上八成得尿炕啊。师父你早点说啊,我明天指定还得挨顿打”
话是这么说的,小家伙还是端走了四五盘的羊肉,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服务员重新端过来一个火锅,小萧易峰坐在那里继续大吃大喝了起来。
小萧易峰离开之后,刘书民对着自己的侄子,说道:“建军啊,我记得咱们家祖坟那边,早年间不是咱们老刘家的祖坟。是有上百个无主的坟圈子,咱们家把他们的坟迁走了,才改成了咱们老刘家的祖坟,对吧?”
刘建军愣了一下,说道:“这个我倒不知道了,我小时候一直都在那里上坟。没听家里大人们说过这件事而且这么多年了,也没听谁说过有人来找啊?三叔,您是不是记错了?”
“没听大人们说过这个,是因为他们亏着心呢”刘书民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孙德胜和车前子之后,他继续说道:“那会我也没赶上,听说都是你太爷爷他们干的起坟的时候,在里面发现了不少陪葬的金银珠宝。结果坟迁走了,陪葬的宝贝他们留着了,都让你太爷爷他们换钱花了。弄不好就是这家子的鬼魂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