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窑说明了理由:“这里不能只有我一个人护卫阎君陛下,除了屠黯之外,其他的人在不在的,都没什么意思”
听了琼窑这句话,第一个不干的就是车前子了。小道士跳起来说道:“诶,这次可不是我挑事儿了,听明白了吗?除了老屠之外,你们大家伙都是废物大杨,别那么看我。你是白头发也没有特权,我们是黑头发的废物,你是白头发的废物”
看着这些人对自己的话并不在意。车前子的火窜的更高了。就在他要过去掀桌子的时候,被孙德胜一把拦住。孙胖子笑嘻嘻的说道:“兄弟,你怎么还当真的。琼窑先生的意思是要老屠要留下来护卫陛下,话没说好,不是我说,你怎么还当真了?”
中年人也开口说了大胖子琼窑几句:“你这话说的。怎么没有你和屠黯的话,我便性命不保了吗?这里就算只有我一个人,也没谁赶紧来动我分毫去和车前子先生赔个不是,妄自尊大”
车前子连忙摆手,说道:“别赔不是我刚刚才算听明白了,在琼窑眼里除了老屠之外,我们都是废物。在阎王爷你的眼里,他们俩也好不到哪去得了,老子不伺猴儿了。你们这里闹翻天管我什么事?胖子,你们陪阎王爷玩吧,我回家睡觉去了”
说话的时候,车前子便要离开这里。
现在四合院外面凶险异常,孙德胜这么敢把他放出去。当下拉着小道士的手,说道:“兄弟,你就忍心看着哥哥我在这里犯险?说不定明早上我连骨头都剩不下了你留在这里,咱们哥俩也算有个照应。看哥哥我的面子了”
车前子看阎君实在是不顺眼,不过又不忍让孙德胜在这里犯险。犹豫了一下之后,他开口说道:“那我跟着蒙棋棋和张小磕巴去请老和尚吧。胖子,你让我继续留在这里的话。要么我把桌子掀了,姓琼的弄死我。要么我看不不管阎王爷他们俩的样子,早晚把自己气死。你放我出去吧,出去请了老和尚,说不定气也消了”
孙德胜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随后将还在拷问魂魄的杨枭叫了出来,又叫上了杨军。对着他们俩说道:“大杨、老杨,这次你们俩保着我兄弟和蒙棋棋、张支言去请上善大和尚。能不能请到大和尚无所谓。不过一定要保着车前子的安全。”
二杨对琼窑目中无人的话,也跟有些不满。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出去散散心也好。这二人也不担心对方会在外面设伏,毕竟凭着自己二人的本事,少有办不到的事情。
当下,这几个人收拾了一下之后。在二杨的护送之下,车前子、蒙棋棋和张支言几个人走出了四合院。黄然来时坐的车还停在门口,不过那几个假敬察的尸体已经消失不见了。看样子,对方也不想闹的动静太大。再把真敬察招来,事情闹大了反而不好收场。
蒙棋棋想要去开黄然的车,却被杨枭拦住。说道:“如果是我的话,早就在车上安炸弹了。不止门口这辆车,周围只要能看见的车,有一辆算一辆都会坐上手脚”
杨枭说话的时候。张支言趴在车边。举着手电看了片刻,随后还真在地盘下面找到了一个连着信号接收器的箱式炸弹来。见到了炸弹之后,磕巴张急忙大声喊道:“快、快、快退炸、炸弹”
看到张支言紧张的犯了老毛病,蒙棋棋也信了车下面绑了炸弹。随后急忙向后退了出去,在二杨和车前子的带领之下,他们几个人直接出了胡同。走出去又传了两条胡同之后,终于在路边发现了个停车场,里面密密麻麻的停靠了上百辆汽车。
这么多的车,幕后黑手总不可能有这个闲工夫。都安装了炸弹。几个人临时挑了辆顺眼的汽车,还是杨枭用他当年做敬察时期的万能钥匙,打开了车门。随后又试探着打着了汽车。几个人这才放了心,换了张支言开车,向着黄然家行驶了过去。
汽车开出了停车场之后。距离四合院越来越远。几个人紧绷着神经多少放松了一点,张支言对着蒙棋棋说道:“棋棋一会我、我和大和尚说、说”
坐在后排的车前子忍不住说道:“张小磕巴,照你这个说法,过年前够呛能”他的话音未落,前面突然响起来一声枪响。一颗子弹打爆了前挡风玻璃,打在了张支言的胸口。
张支言也是个人物,中了一枪之后,竟然还在第一时间踩了刹车。随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副驾驶的蒙棋棋,就在他有所动作的同时,第二枪响了,子弹打中了张支言的腹部。张结巴当场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蒙棋棋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对面第三枪已经响了
就在枪响的同时,原本杨军凭空出现在了车前。他向前挥出一刀,将对着张支言射过来的第三颗子弹劈成了两半。可能是这一刀吓住了开枪的人,再没有枪声响起来
这时候,蒙棋棋惊慌失措的大声哭喊道:“救人啊快把他送医院”
这时,杨枭到了前面。他一把扯断了张支言身上的安全带。撕开了张结巴的上衣,见到了两个伤口的时候,见多识广的老杨竟然皱起了眉头。就见张支言胸前的伤避开了致命之处,可是腹部被打出来一个拳头大小的伤口。从这里能看到被打烂的内脏
这时候,车前子也下车帮忙。小道士看到了张支言的伤势时候,他也有些发蒙。蒙棋棋见到这二人的表情不对,吓得嘴唇都哆嗦了起来。她抱着浑身是血的男人,对着杨枭说道:“救救他救救支言我求求你救救他”
“没事!小结巴没事”车前子大吼了一声之后,看着正在往张支言伤口上撒药粉的杨枭,对着蒙棋棋说道:“老杨在,你怕什么他们白头发的都是神仙,张支言这点小伤算个屁!枪伤而已”
听了车前子的话,蒙棋棋才算有了安稳了一点。只是她的角度看不到,杨枭的药粉刚刚撒到伤口上,便被鲜血冲走了。随着鲜血越流越多,张支言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苍白的好像白纸一样。
见到自己已经无力回天,杨枭索性停止了施救。把手按在了张支言的胸口,将自己的生气过渡给他。说道:“支言,两分钟的时间,想说什么就说吧”
这时候的张支言脸上又有了血色,他回头看了蒙棋棋一眼,说道:“棋棋,你没事吧对不起啊,弄脏你的衣服了对不起啊,你生日的时候,想送你个限定的项链。结果没有买到对不起啊,上个礼拜我想向你求婚来着,结果戒指没有买到你喜欢的对不起啊,我想我不能继续陪你了对不起我最后一个愿望,你要答应我啊别自己一个人找你对你好的对不起啊,那个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