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梁公子,哼!你的名声我早有所闻,确实不一般。”他沉声说道,“现在,赶紧把人家的朋友放了,否则对你没好处。”
王昌圭身上释放出的压力让梁凤山倍感压抑,即使平日里,他也不愿意和队中人多做交往,因为这些人太过严守规章制度,而且性格强硬,让像他这样的纨绔很难忍受。
梁凤山不服气地辩解道:“什么朋友,她是我的合法妻子,是他意图拐走我老婆。”
周昊回转身子,冷峻地看着梁凤山,轻蔑地哼道:“你的意思,不肯放她?”
“这是我的老婆,我要放谁?”梁凤山毫不动摇。
周昊耸了耸肩:“好吧,我们等着看你的选择。”
王昌圭盯着梁凤山,眼中闪过玩味的笑容:“好吧,小伙子,你很能坚持,没想到现在竟然还会有这种堂而皇之地夺妻之人。看来我们需要为民除害了。”说着,他撇下满面羞愧的梁凤山,与许高林一行人离去。
走出巡捕房,周昊看到门外的情形,不由愕然:门前五辆满载着荷羌实弹仕槟的卡车一字排开,数量大约一百人左右。
他心里不禁猜测,这样的实力,许高林他们会不会是打算强攻巡捕房?与经常受训的仕槟相比,巡捕们绝非其对手。
周昊和许高林等人一起登上吉普车,礼貌地道谢:“多谢三位今日相救。”
“昊子,无需多礼。”
面对周昊,许高林他们不再像在巡捕房时那般严峻,只见许高林笑道:“朱总司管原本想亲来相迎,可惜他事务繁多,无暇分身,只好派我们过来代为答谢。”
“这种小事何以劳动总司管亲临呢。”他知道“朱总司管”即nj的总司管朱永全,区别于穗城才就任两年的赵定洲,朱永全已经在nj稳操君权多时,且还是核心人员,是队中的重量级人物。
然而,周昊未曾料到朱永全会对赵玉琴有如此厚待,即使是通过他人代劳,许高林他们的地位也不容小觑。
许高林察觉到周昊的思考,笑言:“赵老首领是总司管的前辈,总司管就在赵老将旗下服役。朱总司管的成就也仰赖赵老首领的提携,可说是赵老将亲自培育的学生。”
闻言,周昊对赵家的关系网与实力有了更深理解,看来赵老首领在龙国内地位举足轻重。
“黑玉膏”的成效不仅为穗城带来了显著的经济效益,并且也让赵定洲赢得了诸多赞誉。
结合他先前的卓越表现和赵家背后的实力,赵定洲已成为潜在委员人选,这让其他人眼红不已。
朱永全与赵家有着紧密的关系,自然得知提供“黑玉膏”配方的就是周昊。
现在周昊已接受朱永全的恩惠,必然需要有所回报,特别是拉拢南方面的力量对于周昊来说是极其有益的。
然而,当前周昊更在意的是救回李若岚一家。
当周昊向许高林等人透露要解救李若岚家族的计划时,黄东健笑道:“既然梁凤山的目标是你的女友,他定会去找她,我们就跟踪他即可。”
于是,许高林命令原本驻扎在巡捕房的五辆卡车撤离,他们乘坐的吉普车也随之开到一旁。
不久,正如他们料想的,梁凤山的座驾离开了巡捕房。
许高林对驾驶员下令:“跟紧他。”
跟随梁凤山到达郊外,他们发现一幢临近湖泊的豪华别墅是梁凤山所有,李若岚一家人理应被软禁在里面。
不久后,撤退的五辆大卡车赶过来。
他们没有犹豫,一辆卡车直撞向别墅外的铁门。
随后,武装人员从车上下来,分成几组对别墅进行包围并分头突袭。
这座别墅的防护比周昊先前闯过的地方更为严密,防守人数众多。
梁凤山满腔怒火地从巡捕房返回,一心只想对激起愤怒的周昊报复,却意外听到了巨大的撞击声。
他望见窗外,是某部门的卡车冲破了他的大门。
他知道是周昊他们在行动,咬牙切齿道:“太过分了!”
话音刚落,看见羌兵攻入他的别墅,他立即喊令守卫道:“给我杀了他们!他们非法侵入民宅,一律格杀勿论!”
但这些守卫却愕然,因为他们面对的并非普通的对手。作为现役迷彩服人,攻击迷彩服人将会导致严重罪责。
尽管梁凤山身份显赫,但在关键时刻他们会清楚梁凤山保护不了自己。
况且,很多守卫曾为迷彩服人,对他们而言,对仕槟是一种情感难以跨越的行为。
在冲突中,他们假装抵抗然后被仕槟打倒在地,这样也算得上“因公受伤。”算履行了职责。
就这样,在仕槟们突破防线时,守卫们象征性地挣扎一番,接着假意被打倒,从而以受伤理由维护了自己的立场。
就这样,尽管梁凤山别墅的守卫众多,但在短短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内全部被制服了。
随后,周昊与许高林等人慢条斯理地步入了别墅,几名仕槟在二楼发现了被软禁的李若岚及其丈夫李楚帆,连忙将他们护送出来。
“首司,解救人质任务完成。”一名带头的柿饼向许高林敬礼汇报道。
“小昊!”李若岚根本没有理会那些簇拥着梁凤山的仕槟,径直向周昊奔去,投入他的怀抱。
李楚帆夫妇也在战士们的搀扶下走到近前,关切地询问周昊:“小周,你没受伤吧?”
看着房间里满是迷彩服人,李楚帆问:“小周,他们是?”
周昊笑答:“我和君方有点交情,他们是过来支援的。”
抚摸着李若岚的秀发,他温言问:“你没事吧?”
李若岚轻轻摇头。
那边,被仕槟包围的梁凤山冲周昊怒吼:“你们这算是干什么!就算是君队也不能如此随意闯入民居!一群蠢货,我绝不会屈服的!”
话未说完,他手中的电话忽然响起。
梁凤山接听,见到了来电显示,脸色微有变动。
将电话放到耳边,他吸了一口气说:“爸,是我。”
接着听到:“看看你的杰作!”
梁勋棠怒斥儿子:“连抢夺良家妇女这样的事你也做得出!”
“爸,我、什么时候抢夺过?”梁凤山紧张地说,心中愧疚不已。
接着梁勋棠怒喝:“那nj的指挥管都已经告诉我了,你竟在扬州为所欲为!哼!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爸,我……”听到指挥管已经联络了父亲,梁凤山感到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