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
“你叫我什么?”
“贾张氏,不是我说你,有你这么当婆婆的?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人话?我秦淮茹对不起贾家,把贾家的脸都丢光了,你贾张氏身为我婆婆就对得起贾家了?就没有给贾家丢脸吗?”
“我啥时候做对不起贾家的事情了?你给我说清楚,要不然我老婆子撕烂你秦淮茹的嘴。”
众人都期待着秦淮茹的爆料。
就一个想法。
让猛料来得更加猛烈些吧。
“你要证据,那我就给你证据,何大清为什么走?你敢拍着胸脯说这里面没有你贾张氏的事情嘛?”
众禽大惊。
这里面怎么还有何大清的事情呀!
“我老婆子承认,何大清离开四合院有我老婆子一份力气在,但你秦淮茹就无辜了?你吊着傻柱不让傻柱结婚。”
“我吊傻柱的胃口不也是你贾张氏教的吗?当初逼走何大清,你是不是就盘算到了这一步?”
何雨水的脸色变了,何家的一切包括自己四年凄惨兮兮的生活,全都是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俏寡妇所致。
没有秦淮茹,就没有这些狗血的事情,她何雨水也不会这么命苦。
千差万错都是秦淮茹的错。
何雨水终究还是有些年轻。
想法简单。
认为撕下秦淮茹虚假的面具,秦淮茹就算再次嫁入四合院,她也不可能与自己的傻哥在发生点什么事情。
二懒蛋在那!
嘴巴一张,气呼呼的说道:“我何雨水真是开了眼界,贾家两寡妇个个都是极品,老的是老的无耻,小的是小的不要脸。贾张氏是好吃懒做老虔婆,秦淮茹是一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她与李大头做羞羞的事情,还故意吊着我傻哥,这就还处处无辜,街坊们,我们扒光她衣服,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
郭大撇子差点扇了自己的腰。
大喜的日子。
新娘子却在呼朋唤友的要扒光一个寡妇的衣服。
真是吃饱了撑的。
还真有响应何雨水号召的人。
谁。
二大妈。
在何雨水喊完要扒掉秦淮茹身上衣服的刹那间,二大妈一个虎扑的朝着秦淮茹扑去,她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对何雨水扒掉秦淮茹身上衣服建议的支持。
秦淮茹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被无端的给连累了。明明是贾张氏泼粪惹下的祸事情,却最终报应在了秦淮茹这个儿媳妇的身上。
也怨秦淮茹一心想要维护自己这个弱女子的形象,从头到尾一直处于挨贾张氏打的地位,因此处在了下风。
没想到何雨水会有扒掉她衣服的想法。
没想到二大妈真的会响应何雨水的建议来拔她衣服。
猝不及防之下。
秦淮茹真是吃了大亏,眼瞅着就要被人给整利索了。
贾张氏也是混蛋,外人要拔掉你儿媳妇的衣服,你身为婆婆就算与这个儿媳妇百般不对付,你也得帮着儿媳妇对敌。
一家人。
不看儿媳妇的面子,也得看看儿子的面子。
贾张氏却没有这样的想法,或许她的想法已经被秦淮茹某些行为给刺激的遗忘了,所以在帮着二大妈的忙,做着与二大妈一起扒光秦淮茹衣服的营生。
围观众人肉眼可见。
二大妈真的在扒秦淮茹身上的衣服。
贾张氏也在从旁协助,这个老寡妇为了让秦淮茹这个小寡妇一心一意的替她儿子守寡,在秦淮茹面临着被二大妈扒光衣服危险的时候,想到的不是去帮忙,而是泛起了报复的快感,就好像被二大妈压在身下的秦淮茹不是她儿媳妇。
许大茂瞪圆了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激动人心的战斗场面,心也跟着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都是寡妇。
何苦为难自己人?
贾张氏在秦淮茹要被整利索的时候,哭天喊地的叫嚷了起来,满嘴都是给秦淮茹扣屎盆子的废话。
“秦淮茹,你倒是在给我老婆子表演一个楚楚可怜呀,怎么?不好意思表演了,我贾张氏今天还真的不怕丢脸,当着这么些街坊及外人的面,我就想知道你秦淮茹会不要脸到什么程度,我看看你还能不能破出天际。”
该事件的始作俑者。
即何雨水。
整个人兴奋的站在一旁,为与秦淮茹做着争斗,想要扒掉秦淮茹身上衣服的二大妈级大义灭亲的贾张氏两人不停的呐喊助威。
“二大妈,加油,你别脱她鞋呀,衣服。”
“贾大妈,你也是好样的,我何雨水承认我之前小看了您贾大妈,注意她扣子,那个是拉锁,不是扣子。”
“都住手吧。”
郭大撇子发话了。
大庭广众之下。
两个老娘们合起伙来扒另一个年轻寡妇的衣服,其中一个人还是这个年轻寡妇的婆婆。
传出去。
显得他们轧钢厂没有素质。
谁让这事情发生在轧钢厂家属四合院?
不是屎也是屎。
秦淮茹与李大头鬼混一事情,闹的轧钢厂名声远扬,人人都说轧钢厂牛叉,出了一个现代版的潘金莲。
“干嘛住手?”何雨水一推二六五,就仿佛刚才那句扒掉秦淮茹身上衣服的话语不是她自己说的般。
面对郭大撇子。
何雨水信心十足。
我不是轧钢厂的工人,你郭大撇子管不到我,我今天非要扒光秦淮茹的衣服不可。
“我今天非要扒了这个骚狐狸精的衣服,非让她不能在我们四合院待着,她能勾引李大头,就能勾引其他家的男人,这要是在嫁入四合院,街坊们都不放心,我这是替街坊们着想。”
旁边几个想要帮忙拉架的妇人一听二大妈这话,都觉得有道理。
秦淮茹名声真的臭了。
她们本能性的站在了二大妈这头。
妇人们不帮忙。
男人们更不能帮忙了。
都露出那个啥了。
这场合只能看,争分夺秒抓紧时间的看。
不看白不看。
马上就要看不成了。
郭大撇子出声了。
“都住手,都给我住手,贾张氏,你要是不住手,我停了你轧钢厂掏粪的营生,二大妈你要是不住手,我拿刘海中开刀,都给我停手,干嘛呀!怎么就扒光人家衣服?”
郭大撇子喊了一嗓子,凄厉高亢的声音把二大妈和贾张氏两人给吓住了,两人松开了秦淮茹。
“何雨水,我的说你几句,姑娘家家的,稍微注意点自己的形象,今天是你结婚的大喜日子,你鼓动两个大妈扒光秦淮茹衣服,这要是传出去,人们会怎么看你何雨水?还有二大妈和贾张氏,有什么话咱好好说,别动不动扒人衣服,秦淮茹是有错,但错不致死,你们有气可以找保卫科,保卫科解决不了找派出所,扒光衣服这是犯法的。”
郭大撇子不可能就说扒光衣服三人组。
挨扒光的人也得被说。
“秦淮茹,我真是懒得说你,但事情逼到了这个份上,不说不行,这是轧钢厂的家属四合院,你要是换个别的地方试试,我郭大撇子一定懒得开这个口。”
“四年时间,你还是一个学徒工,我就说你的心思没有用在正经地方上,你秦淮茹不笨,稍微用点心思在工作上,你早就转正了,你偏不,进厂四年,天天跟这个男人算计占白面馒头,跟那个男人算计占肉菜。”
众人都释然。
这就是轧钢厂秦淮茹的真实写照。
“不要脸。”贾张氏成绩骂道:“我让你去工作,你就是这么给我工作的?”
“贾张氏,你少说几句,你还说她秦淮茹,你要是天天在家里做点力所能及的补贴家用的活,秦淮茹至于在轧钢厂跟男人们周旋?”
“郭厂长,我老婆子身体难受,我做不了活。”
“你的意思是不想做现在的掏粪营生了呗?”
贾张氏赶忙改口。
轧钢厂掏粪的营生还是她以泼粪刘海中为代价弄来的,是贾家崛起的希望,是棒梗长大结婚生子的基础。
为了棒梗。
贾张氏浑身有力气。
“郭厂长,我老婆子说笑话那,轧钢厂掏粪的营生我老婆子做,我老婆子要好好做,争取早日转正。”
郭大撇子一顿。
心知贾张氏被刘海中给糊弄了。
这营生就是临时的。
压根没有转正一说。
他也懒得去提醒贾张氏,继续教训着秦淮茹。
“秦淮茹,人要自强,懂不懂?何雨柱同志结婚了,你秦淮茹也结婚了,你们就是两家人,是有这个远亲不如近邻的道理,但也得懂进退。何雨柱结婚,你秦淮茹在已经跟二懒蛋扯了结婚证的情况下,你让何雨柱给你一个交代,你让何雨柱给你一个什么交代?要如何交代?”
“最后在警告你秦淮茹一句,这个四合院是轧钢厂家属四合院,产权隶属于轧钢厂,你嫁的二懒蛋不是轧钢厂的工人,也就是说,我们轧钢厂随时可以收回你跟二懒蛋居住的房子,你要是好好的,不给我们轧钢厂惹事,这件事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要是破罐子破摔,继续跟李大头之类的人鬼混,具体有什么后果,不用我郭大撇子亲自跟你交代吧。”
“秦淮茹,听好了,你嫁入四合院,可不能在犯错,要不然我刘海中会召开大院大会,将你秦淮茹驱离。”
秦淮茹没有说话。
一个人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郭厂长,时间差不多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开席了?”
“刘师傅,你是代东,你说了算,我就是一个见证喝喜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