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一万一营养液加更】你……

游戏在这种时候,推出能够解决这身体困境的异能者是正常的,执着追求be结局的羽宫澈这种还是少数人,更多的人还是想he大团圆贴贴嘛。

羽宫澈第反应是,搞清楚这小子老在哪,然后送太宰治回去上初二。

怎能轻易留阻挡他铺设be道路的npc在身边呢。

当然这只是内心的想法。

羽宫澈个本想直接走到绝境,却突然到了什希望的人的心态,整个人愣愣的在医生的话后停了儿。

“……医生,我想见见那少年,太宰对吗?”

“是,我安排他来叫您。”

“不,”羽宫澈抬起头,道,“我去见他。”

“我知道了。”森鸥外并不意外。

羽宫澈想的话,声令下,太宰治这辈子得求死不能的绑在他身边,为他抑制异能力。

最狠辣的手段,直接毁了太宰治的智商,洗脑做成人偶。

毕竟他这些观察到的太宰治的头脑,聪慧到令森鸥外这种头脑派都有些胆战心惊了。

只要没傻,不管陷入怎的绝境,太宰治迟早有能够反杀了强制绑了他的人。

森鸥外知道羽宫澈并不想这,他向来对少年及孩童抱有更大的宽容,在利益下依然愿意平等的对待太宰治。

不过……最终如果谈崩了,哪怕羽宫澈不使用太宰治的异能力,还是有堆人替他动手吧。

命令部下们将诊附近清理干净,做好警备后,羽宫澈带着森鸥外和织田作助再次来到了那间诊。

“上次来是四年前了……”羽宫澈望着大门,语气有些怀念。

羽宫澈被森鸥外塞了很多关于太宰治到底是如何黑泥的事情,让他小心些。

但他也没想到第次见太宰治的时候是那种情况。

病人住的房间,也是羽宫澈躺过的那,房门被森鸥外打开。

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正将脖子往从房梁上吊下来的绳子套。

对,迎接几人的是『自杀』现场在线直播。

羽宫澈和织田作助齐齐愣。

森鸥外无可奈何的捂住额头,心累道:“太宰君,不是告诉你不能在诊这了吗?”

“啊,回来的真早啊,森先生。”少年注意到几人,颇为不爽的抻了抻手的绳子,遗憾的嘟囔道,“明明差可成功了。”

太宰治要是真成功了,羽宫澈收获的不是新队友而是新道具了。

异能力在人死后还能发挥作用吗?如果能使用你想变成ssr级别的“太宰治的尸体”道具?那还得考虑是背部挂件还是腰部挂件啊。

羽宫澈的眼角抽了抽。

太宰治是个看起来面目相当俊秀的少年,深棕『色』的头发微卷显得有『乱』蓬蓬的,他只『露』出了只鸢『色』的眼睛,另只正藏在绷带后面——据森鸥外说这是他上次『自杀』的时候伤到了右眼周围。

胳膊上的绷带则是上上次……

这熊孩子真能折腾啊。

那右眼的绷带也有些散『乱』了,摇摇欲坠的挂在右耳上。

他眼睛没什光,却不是完全丧失了活着的欲望的那种死气沉沉。

“不要再尝试了,太宰。”

“织田君,麻烦来帮我下吧。”森鸥外招呼织田作助帮他把太宰治的绳子取下来——这东西留在诊也太吓人了。

织田作助应了声,刚想上前,羽宫澈却道:“你们两个等下。”

“首领?”

两人不明看着羽宫澈的时候,羽宫澈正和太宰治对视。

太宰治眼发现羽宫澈才是心,收留了他的医生的顶头上司。

“你是……港afia的首领。”太宰治不管那绳子了,他下子坐回床上,语气笃定。

羽宫澈笑了笑:“森医生和我说你挺聪明的,还真是啊。”

“很难吗?”太宰治无聊的手托住下巴,眼睛朝着窗户看去,平铺直叙道,“答案都快摆到眼前了,外面的那些人不都是为了保护你才来的。”

“森先生这些直看着我,不也是为了你吗,这大叔居然对人这忠心,”太宰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在“忠心”上加了长音,“真是没想到啊。”

森鸥外下意识看了羽宫澈眼,发现羽宫澈没什殊反应,这才在心松了气。

羽宫澈道:“当然,这是我优秀的部下。”

他话音刚落,太宰治“啊”的声叹了气:“无聊!”

这不是太宰治想要的答案。

少年像是对羽宫澈再也不感兴趣,他放任自己整个人往后躺,瘫倒在病床上:“随便怎都好吧,首领大人啊,我现在冒犯你的话,你的护卫给我枪送我去死吗?”

羽宫澈微笑道:“很遗憾,不呢,因为你还没机抢在我这护卫反应过来前做出那种事。”

“我这护卫也不杀人。”

太宰治在病床上举起双手玩“海带海带”,闻言他停了下,终于有好奇的看向织田作助那边:“不杀人?”

织田作助没有说话。

羽宫澈走向吊在房梁上的绳子,还抻了抻:“绳扣系的不行啊,很遗憾,哪怕我们没及时过来,你应该至多也能昏『迷』儿然后摔到地上了。”

太宰治死鱼眼看着他:“骗人呢吧,我可是研究过的。”

羽宫澈双手飞快的拉,太宰治甚至还没看清他的动作,打好的绳扣松了开来。

羽宫澈示意他看着:“半路掉下来,可是临死前的些征都已经发生了,例如说舌头吐出来,眼球往外爆,甚至还失……”

“停停停!”太宰治下子从病床上弹了起来,无语的看着羽宫澈,“我绝对不要,起来又痛又社死了!”

羽宫澈脸上笑意更深,他『摸』清楚太宰治的大概情况了,对身后的两人道:“森医生,织田君,让我和这少年单独待儿。”

两个人默默关了门退出去。

太宰治想要悄无声息的对羽宫澈做什基本不可能。

太宰治整个人都呈现低气压的状态,他坐在床沿上怨念的看着羽宫澈:“你是故意的。”

这看,这浑身绷带的少年更像只卧在那的猫了。

羽宫澈拿起他床头的几个『药』瓶看了看:“当然了,我喜欢逗猫。”

“谁是猫啊!”

羽宫澈晃了晃『药』瓶:“你偷拿森医生的『药』想去服毒『自杀』也是不行的,没收了。”

太宰治看起来恨不得满地打滚了,他瞪了羽宫澈儿,羽宫澈正大光明的看着他。

毫无预兆的,太宰治的神『色』突然阴沉下去:“呐,我说。”

少年低下头,刘海挡住了他的眼睛:“我猜到了,你是不得不利用我的异能力人间失格才来的,我身上到底也只剩下这些可利用的地方了。”

羽宫澈拖了把椅子坐下,道:“对自己头脑的利用价值有些信心如何?”

太宰治歪头看着他:“被你利用吗?”

“没错。”羽宫澈并不否认。

“是吗,真是肮脏的大人啊,不过过于光明磊落反而让人无话可说了。”太宰治长长叹了气,“我绝对不要,我只想找到不痛的死法。”

太宰治绝对是目前羽宫澈遇到最难搞好感度的个npc了。

“afia算是个城市最容易接近生命危险的高危职业,”羽宫澈道,“死亡常伴身侧。”

“生命危险”和“死亡”这两个词终于令太宰治似乎又起了兴趣,少年的眼睛睁大了些。

“你的意思是说,”太宰治试探着的语气,居然带着丝希望和兴奋,“我在那更容易找到死掉的办法。”

羽宫澈摇摇头:“那谁知道,加入组织死掉的有,从加入直回到老死的也有,别对这种事报什期待。”

太宰治用不满的眼神看着他:“你话比我想象的多。”

“不要尝试着跑了,太宰,”羽宫澈的手把玩着那『药』瓶,手指灵活的让其上下翻飞,“我知道哪怕我不同意把你留在afia,也有好几个部下强制去这做。”

“我现在很需要你的异能力的效果,哪怕你的智慧通,想要对付个少年的暴力方法有的是,求死不得可是也很痛苦。”

太宰治低下头:“这可不是什需要的态度啊。”

太宰治已经有了大致猜测,羽宫澈的异能力应该是有什问题,或者是被他人的异能攻击诅咒,不用他的人间失格消除施加在他身上的效果的话,恐怕有大麻烦。

可羽宫澈的语气既不算强硬也不算哀求,他到底在想什?

“我给你三条路吧,太宰君,”羽宫澈伸出三根手指,“其,成为我的部下,你的能力在组织有个不错的发展,这是森医生认定的。”

太宰治也知道那医生看着不像什单纯的正经医生,不过羽宫澈这信任他个医生的话吗?

“其二,我给你年的时间,在组织你看看吧,那些各种各的死法,如果能找到你希望的,我也可恭喜你得到想要的结局,然后在你的葬礼上为少年献束花。”

太宰治想了下那画面:“……这是什最后体贴的浪漫吗?”

“其三,应该算是二的分支吧,或者说这个分支也能弄出两个。”羽宫澈抬眼望着太宰治,“也是年的时间,到时候你还活着的话……”

太宰治心道,是从此后和afia绑定了,死也要死在afia吗?

羽宫澈故意大喘气,看到对面的少年不经意间握紧成拳的手,他知道他的目的到了。

羽宫澈摊了摊手:“……到时候你去上个大学,然后再去决定自己的人生走向吧。”

太宰治愣:“……哈?”

不是已经危及到非得把他留在身边了吗?

羽宫澈挑眉:“不要猜测首领的思想,你猜不准。”

太宰治忍不住吐槽他:“这才不是猜不猜的准的问题,你到底在想什啊?”

“再说学校什的,你当我没有去过吗?面讲的东西根本不需要学,不是看眼都能懂了吗?待在那只是浪费时间。”

这是什新式凡尔赛?!

喜欢学习为了百分努力的也要揍你了啊!

他这个现实努力拼搏才考上了东大的也要揍你了!

羽宫澈努力维持着神『色』:“学无止境过吗?”

太宰治欠揍的捂住自己的耳朵,满脸都写着“不不王八念经”。

羽宫澈强忍着突然痒痒起来的拳头,扯起笑容:“你不的话,那这决定了。”

“欢迎光临港afia,太宰治。”

羽宫澈站起身,他将太宰治的头发狠狠『揉』『乱』,也算是发泄下刚才被气到的情绪。

太宰治右眼上的绷带松松垮垮,在太宰治不爽的眼神,本来应该『揉』完走的羽宫澈的手顿。

修长手指顺着额头滑到太宰治耳边,帮他重新系了绷带。

太宰治愣了下,不过没有动作。

羽宫澈叮嘱道:“结要记得好好打,太紧了对伤愈合也不好。”

羽宫澈的手艺相当好,太宰治『摸』了『摸』自己的绷带,道:“你这伙不是单纯的啰嗦啊。”

为什连这种东西都这擅长?

“不要在有外人的时候那叫,”羽宫澈看着他,回答道,“谁让我是万能的首领呢。”

太宰治道:“那万能的首领有因为异能效果被消除好受了些吗?”

太宰治的人间失格已经在刚才『揉』头发的时候发挥了作用,并且意料外的惊喜是,持续的效果并非只有那瞬间。

明明按照森鸥外的说法,他的异能力在停止接触太宰治后立刻恢复了,看来是在羽宫澈这有偏差啊。

“……看来你后不管选什路,我们还是得定期见面的,”羽宫澈诧异的看了儿自己的手,脸『色』舒缓,他望着太宰治,道,“你是我的解『药』。”

太宰治是身为首领的羽宫澈的解『药』。

“解『药』吗?”太宰治嗤笑声,“你说的是我的异能力吧,我自己其实是毒『药』来着。”

羽宫澈摇摇头:“解『药』,我是吃『药』的我说了算。”

嗯,初次见面的铺垫结束了。

他不再和少年争执是什『药』。

羽宫澈突然迅雷势掏出手机,给太宰治拍了张照片。

他边往外走边挥了挥手:“那我用这张照片做你的入职证明了,邪王真眼太宰君!”

太宰治:“???”

本来太宰治的『性』格,哪怕是加入港afia,应该也被同僚吐槽颇多,但因为羽宫澈拍的这张照片,众人对他的态度瞬间变成了——二少年。

二少年有什错呢?他们只是还缺少社的毒打啊,等到后,他们自己心底的社死是最充足的惩罚啦!

海景大别墅十套预定。

于是十四岁的太宰治进入组织后,哪怕散发什黑泥,都被颇为同情的拍拍肩膀,被对方用“希望你长大后别社死的太严重”的眼神看着。

太宰治:“……”

他当然不可能这轻易的放过让他被动提前社死的羽宫澈。

进入afia后的工作,文职类的他根本不感兴趣,有什交锋现场倒是跑的比谁都勤,但基本都是把自己弄的灰头土脸跑回来,再去麻烦森鸥外次。

直到又次,太宰治干脆被大佐拎了回来。

这老爷子可不惯着他,直接把太宰治扔去了首领办公室。

太宰治本来想看看羽宫澈生气是什子,没想到羽宫澈安慰走了气呼呼的大佐,转头叮嘱着织田作助:“后有空的时候你多盯着太宰,让他『自杀』的时候别麻烦别人,你要是没空找个靠谱的。”

织田作助应承道:“我知道了,那要在什程度阻止太宰的『自杀』呢?”

羽宫澈摆摆手:“拦着他干嘛,我看这小子的运气他是死不了了。”

太宰治:“……”

羽宫澈顿了顿,余光瞥了眼神『色』上炸『毛』的太宰,笑道:“不排除他半路不想死了,织田君你去判断,到底什时候该去捞人。”

织田作助:“是,我知道了。”

太宰治皱眉看着羽宫澈:“不可能有的,那种时候。”

羽宫澈从办公桌后站起身,来到窗边眺望着横滨:“你又不预知未来。”

“你也不,”少年的目光随着他转动,左眼被阳光刺的眯了眯,却还是执着的盯着羽宫澈逆光的背影,指了指织田作助,“这个人最大的作用是去捡我的尸体。”

羽宫澈偏头看着他,笑道:“织田君人缘可是很好的。”

织田作助话不多,很适合当倾者,他那时常不和多数人处在同层次的脑电波还能给人带来意外惊喜,让心情不好的人遗忘了那些事情。

羽宫澈察觉到,太宰治在试探的他底线。

外界的传闻,暴虐也好什都好,都不如亲眼看到的来的更让人相信。

猫猫伸爪子扒拉试探jpg.

“……比起那些事情。”太宰治的声线有些变化,像是突然被浸入了什淤泥,前他的左眼还有些少年的灵动,现在却突然只剩下了片漆黑。

太宰治那如同死水的眼神盯着羽宫澈:“倒是不如告诉我,这个污浊而又腐朽的世界……”

“我们存在这的世界有什意义啊。”羽宫澈突然接上了太宰治的后半句话,他平静的注视着少年,“对吗?”

太宰治似乎还想说些什,但最终只是闭上嘴,眼睛眨不眨的看羽宫澈。

二也好欠缺社的毒打也罢,那只是前羽宫澈开的个玩笑罢了,他其实早看到了太宰治的真实想法。

找不到应该为什活下去的意义,在偌大的世界始终孤身人流浪,或许曾经有过的人朋友都因为什全都失去了,过度聪明心态敏感的少年还没有成长到拥有能承担这切的强大心脏。

聪明的头脑加上『迷』茫的心态,没有正确的引导,想要走歪简直是太容易了。

任何人出生的时候都是片空白,引导者的角『色』非常关键。

太宰治或许也发现了这,却又不知道该怎表达。

他在世界上活得非常痛苦,只能想到死亡来终结这份痛苦,却又忍不住怀揣着最后那希望,个敏感怕痛的少年的身份来寻求些帮助。

太宰治的表达方式有问题,寻常人不是很能注意到,哪怕注意到了也被他那无止境的『自杀』行为吓跑吧。

太宰治能遇到港afia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幸运,起码这的人黑的不行的不比他少,唯的好处是不那容易被吓到,可是这也更加不有人在意到他的求救,因为平常遇到的危险死的人也够忙得了,没人有心情多去管管这个少年。

羽宫澈缓缓道:“我曾经对个人说,我们可互相利用到死,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彼此都如履薄冰背对万丈深渊,什都没有的话,把这个当成活下去的意义。”

“后来我不敢了,那的人没有再出现过,我也不是背对深圳的人了。”

“太宰,”羽宫澈平静且认真的对少年道,“人生大道理对你没用,你什都懂,那些你不需要,正好我也不说。”

“年的时间,你好好看着吧。”

太宰治似乎明白了什,又似乎什都没懂。

他不满意的叹了气,耍赖的挥了挥手,转身朝外走去:“真是无聊,直接告诉我答案又能怎嘛。”

不肯好好穿外套的少年消失在办公室门后。

织田作助忽然到羽宫澈笑了声。

“年少轻狂啊,”羽宫澈收回眼神,继续望着窗外的横滨,“可是别人的理由大概没什用。”

“织田君,我有没有和你说过,”羽宫澈有些出神,语气像是在喃喃自语,“那个时候如果只有横滨和afia等着我,我是不敢跑回来的,但是我知道我在这认识的人有广津先生,我小时候他对我很好,虽然也够不到至亲的那种程度,但仅仅是这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