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虽然不知道韩章的算计是什么,但是眼下让孙儿去江南,也没安什么好心啊。”
“若是按照常理,督办狼草筹措事宜,我最多也就带上亲卫罢了,为何要让我带健卒营去?”
“他怕是打着,让我和徐家起冲突的念头啊,毕竟我这来势汹汹又手握精兵,换谁都不免多想啊。”袁文殊道
“哈哈,那你打算怎么办?”刘威道
袁文殊一听就知道,自家祖父今日是打定主意,让自己先办法解决了。
“祖父,其实这事倒也好办,无非就是伏低做小罢了,我跟那徐家怎么说也沾着亲,那祖母可还在我那住着呢。”
“我就直接以晚辈的身份去江南,我这小辈去了,这做长辈的还能和我计较吗?”
“总之就是,不管他韩章打的什么鬼主意,孙儿我都不会让他得逞,让他空欢喜一场。”袁文殊道
“哈哈,你小子啊,不错,韩章这边你就不要管了,安心准备去江南就是了。”
“他韩章打的什么鬼主意,老夫心里清楚得很,这次他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那老夫也不会跟他客气。”刘威道
“祖父,那孙儿就先回去了。”袁文殊道
“行了,回去吧,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你要是能想明白的话,你就可以去西北了。”刘威道
“孙儿明白了,祖父放心,我一定会想明白的。”袁文殊道
说完之后,袁文殊就出了刘威的书房。
看着袁文殊走了,刘威拿出了一封信道:“来人,派人快马去西北,把这个交给甘将军,告诉他可以开始了。”
亲兵依言接过了信,就退出了书房,而刚才刘威拿信的地方,还有着不下十封信。
“终于开始了,不知道这一局,我们谁会赢呢?老夫还真的是很期待啊。”刘威自语道
而在袁文殊和刘威交谈的时候,桓王正在和小耿谈着今天的事情,顾廷烨去北方后,桓王能信任的只有小耿了。
老段太顾家,小郑现下成了英国公的女婿,这身份变了,难保心不不变啊。
“殿下,要我说,还是等顾二哥回来再说吧,或是去信问问,殿下您也知道,我小耿是个粗人,您要是让冲锋陷阵那没问题,可您这让我想这个?我这实在是有点...。”小耿道
“行了行了,我也知道让你想这事,是有些难为你了,这样把,你去门口给我守着,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我要好好想一想。”桓王道
“这个我在行啊,殿下你放心吧,有我在,绝对没人敢来打扰你,我先出去了啊殿下。”小耿一听赶紧就出去了。
其实小耿真的什么都不懂吗?那可就太小瞧他了,其实也不怨他装糊涂。
实在是这事情敏感的很,要知道这可不是在禹州的时候了,现在那可是官家了。
桓王埋怨几句也就算了,毕竟是嫡长子,可自己是什么啊?就是一个臣子罢了。
最多不过是个从龙功臣,那又能如何?这天家的是非,是他能说的吗?所以他就只能装糊涂。
桓王此时可没心思考虑,小耿那点小心思,他现在要考虑的,是自己父皇今日为何要怎么做。
他觉得很奇怪,自己的父亲他是知道的,一直是谨小慎微的过日子,要是没有这个性格,自己一家早就被灭门了,也活不到现在。
可正是因为知道,自己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才会觉得奇怪,因为这怎么也说不通啊?
自己父皇今日可谓是意气风发,威风八面啊,从张兴宗入阁的事情开始,到袁文殊去江南,每次都是父皇赢,这未免也太顺了吧?
光看今日发生的事情,一定会以为这官家,登基日久,威望正盛,才能压服朝臣。
可自家父子进京,这满打满算都不到半年,何来的威望啊?又凭什么能压服群臣?
桓王想到这就明白过来了,自家父皇这是让人算计了,依着他对父皇的了解,现下父皇应该正后悔呢吧。
可是到底,是谁算计了自己父皇呢?韩章?不可能啊,他今日吃了那么大的亏,怎么可能呢?
可若不是他?难道是袁文殊吗?可是也不对啊?袁文殊明显是被韩章拉下水的,他属于是被动应战。
而韩章之所以拉袁文殊下水,无非就是为了报复自己父皇,给自己找老师的这件事情罢了。
这么看来,这二人都不是,可若不是他们,又能是谁呢?桓王怎么想都想不通,到底是何人,算计了自己的父皇。
可是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今日发生的事情,明显是有人,针对自己父皇的性格,有意安排的。
他算准了自己父皇的反应和决定,而且今日发生的事情,韩章也好,袁文殊也罢,这刺已经种下了,要想当没事发生,那是不可能的。
就好像裂痕一旦产生,哪怕修补技术在好,可坏就是坏了,没有办法改变。
有这件事情在,今后自己父子的日子,可就难过了,现下要想办法,怎么才能尽量挽回损失。
而此时的袁文殊,已经回到了定襄侯府,他要和祖母谈一谈,最好是能拿到书信,这样自己去江南,才能算真正的万无一失。
“娘子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啊?”袁文殊道
明兰听了这话,冲着袁文殊翻了个白眼道:“去你的,没个正型,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嗨,这不是西南局势不稳嘛,再加上北方又在打仗,所以官家派我去江南,督办粮草事宜。”
“祖父有些事情要嘱咐我两句,这才耽搁了些时间,不过没事的,不耽误咱们的事。”袁文殊说着,这手脚就不那么老实了。
“哎呀你等等,你这次去江南怎么去啊?带多少人去啊?这一路上可不太平啊。”明兰问道
“怎么?娘子这是担心我的安全?哈哈,放心把我的娘子,你官人我这次带着健卒营一起去。”
“这一路上那些山贼草寇,我不找他们麻烦就不错了,要是敢出来,我就顺手剿了他们,正好兄弟们手都痒了。”袁文殊无所谓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