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满志说完后,把手里的令牌往前一亮,接着道:“将军对牌在此,尔等可有疑问?”
底下士兵一看,都没有出声,不过前排的士兵眼尖,看仔细了之后,就对身后道:“没错,确实是将军的对牌”
说完后单膝下跪道:“谨遵将军之命”
其他人一看,也是瞬间反应过来,动作整齐的道:“谨遵将军之命”。
牛满志又下令,把禁军得人都安置回了营房,然后就地看管。
而禁军的人也发现了不对,可发现了有什么用,两位副将又联系不上,如之奈何啊,等着吧。
而此时监门卫也都传达到了命令,虽偶有波折,但是最后都完成了秦国公的命令。
而此时皇宫御书房内,永兴帝收到了绣衣卫派人送来的情报后,陷入了沉思。
没一会永兴帝就反应了过来,“来人,快来人。”
门外的李内官,听到了永兴帝的声音,马上推门而入施礼道:“陛下。”
永兴帝一看来人了,直接吩咐道:“传旨,让荣喜召集禁军,严阵以待。”
“遵命”李内官压下了心里的震惊,马上回道
看着出去的李内官,永兴帝悬着的心,才算是压下去一些,永兴帝刚刚想到了一个可能。
虽然他不相信,秦国公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可是去掉所有的可能,剩下的就是真相。
“来人,让英国公速来见朕。”永兴帝道
之后又进来一人,领命之后就下去了,看到人都出去了,永兴帝的心放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秦国公到底要干什么,但是该有的防备还是要有的,毕竟永兴帝已经经历过一次了。
而此时英国公府邸书房内,英国公也收到了西郊大营和监门卫送来的消息。
看着手里的消息,英国公在考虑着,刘威为何要这么做,他到底要做什么?
要说秦国公造反,那英国公第一个不信,因为根本不可能,要想造反年轻时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说句有损北方颜面的话,万一秦国公真要造反,就凭袁文殊那一个营,就能把他北方在京城的人马,打的抱头鼠窜。
那还打什么?禁军虽然也跟着训练过,但是那又有何用,毕竟时日尚短。
就在英国公想这些的时候,传旨内官到了,英国公一听是陛下召见,赶忙整理穿戴,就进宫去了。
皇宫御书房内,永兴帝正在等待着英国公,虽然这么多年了过去了,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皇子了。
可还是压不住心里的惊慌,因为他这些年的时间,都用在谋略和洞悉人心上了。
就在永兴帝思考的时候,李内官来报说是英国公到了。永兴帝赶紧道:“快宣。”
英国公进来后拜道:“参见陛下。”
“免礼”永兴帝赶紧道,然后又对着李内官道:“你下去吧,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李内官施礼后退出了御书房,走的时候还不忘了把门关上,而此时永兴帝,看着出去的李内官。
然后对英国公道:“西北今日的动作,爱卿怎么看?”
英国公没想到官家如此的直接,不过还是马上回道:“陛下,臣觉得秦国公不会造反,或者说,我们只能赌他不是造反。”
“说句丧气话,如果他是真的要造反,那西郊大营的北方各营,估计连一个健卒营都打不过。”
“就更别说其它西北各营了,健卒营的战力,陛下您应该很清楚,禁军现在有部分人,就是跟着健卒营训练的。”
“对于他们的战斗力,这些人应该是一清二楚,陛下应该也有了解才是。”
“为今之计,只能是行险一搏了,陛下不妨,召袁文殊入宫觐见,这样一来或许有用。”英国公道
永兴帝听了英国公的话之后,也觉得是个好主意,可是万一袁文殊拒不奉诏。
那这脸皮就撕破了,到时候就只有见真章了,所以永兴帝在思考着,到底要不要这么做。
而英国公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就默默的站在那没有说话,又过了一刻钟左右。
永兴帝下定了决心,然后对英国公道:“爱卿回去传令北方各营,做好准备”。
然后就对着门外道:“来人,让忠靖伯来见朕。”
然后英国公就退出了御书房,回去准备传令北方各营了,可以说一时间京城是暗流汹涌。
李内官接旨后,出宫就往忠靖伯府走去,这一路上,李内官脑海中闪过了他的一生。
他知道,自己此去是凶多吉少,现在情况不明,没准今日,就是自己的最后一天了。
想想自己这一生,李内官心里也够本了,除了女人之外,自己这一生什么都享受到了,也没什么可遗憾的。
就在李内官想东想西的时候,忠靖伯府就在眼前了,李内官稳定了一下情绪,给自己打了个气之后,就跟要上战场一样,一脸悲壮的走到府门口。
而在自己房内休息的袁文殊,收到下人来报说,李内官来的消息,感觉很奇怪。
明明打算明日一早就进宫的,没想到李内官现在就来了,还真够巧的。
“呦,李内官,这点小事,您派个小的来就行了,怎么还劳您大驾亲自来了。”袁文殊一见李内官就客气道
而李内官听了袁文殊的话之后,心里松了口气,从这个话来看,暂时还没有翻脸的意思。
“看伯爷您说的,这陛下交代的事情,我们这些做奴婢的,怎么敢怠慢呢?伯爷,我们还是快走吧,陛下还等着您呢?”李内官道
然后袁文殊就稀里糊涂的,跟着李内官去宫里了,这一路上,袁文殊也在想,今日官家找自己到底所为何事。
此时他还不知道,这现如今京城的满城风雨,皆是因他而起,因他一人,现在这京城已是风声鹤唳了。
可以这么说,如若今日,袁文殊不能从皇宫内平安的出来,那这京城,可就要陷入一片战火之中了。
而对于这漩涡中心的袁文殊来说,这就是一次普通的觐见而已,和平日里并无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