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江城,真正罪魁祸首

“……”

张队耳边传来了一句话,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

他双手颤抖着,以至于嘴角夹着的烟都因为这一突然的动作而掉落在地。

苏雪脸上也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什么,灭诡弹也无法抹杀陆子野?”

李太阿沉默了一会儿:“一旦地狱门开,将会有数之不尽诡异涌出来,你们逃吧,趁着现在还有点时间,逃去吧。”

苏雪咬了咬牙:“门长,那一城百姓怎么办?那么多无辜的人怎么办?”

“在陆子野眼里,江城没有无辜的人,整个世界都没有无辜的人。”

“他被陷害,是上面的意思。”

“那些莫须有的罪名,被那些无良媒体,爆了不知道多少次,上了多次热搜。”

“不仅是江城、省城、乃至全国,无数的人骂他。”

“他的妹妹,也是在无数人的网暴之下,最终受不了刺激,心脏病突发,死去了。”

“在陆子野眼里,我们都是罪魁祸首。”

“你们还年轻,不能死在这,江城驭诡门的人,总得要留点火种。”

李太阿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坚定道:“走吧走吧,我留在这,与江城共存亡。”

……

压抑的天空下,乌云密布。

而在这片阴沉的天幕之下,一道血色的身影异常醒目,缓缓地在江城的上空移动。

随着它的移动,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血红色。

他要去的地方。

那扇逐渐显现的地狱之门的虚影。

那扇门,宛如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黑暗力量。

陆子野没有隐藏。

直接将自己暴露在整个江城众人的视野之中。

江城不少人清晰看到了陆子野。

短时间引起了轩然大波。

“快看,那个人是不是很眼熟?”

“他……好像是陆子野啊!”

“那个杀人凶手那个畜生玩意,不是早已经被枪毙了吗?”

“难道他变成诡异了?”

“畜牲东西,居然还能变诡?”

“他想干什么?”

……

江城第一监狱。

在这座监狱的心脏地带,有一间格外显眼的办公室,那是狱长的专属。

办公室里,一位中年男子正坐在宽大的椅子上,他的身材显得有些发福,大腹便便的模样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生活过于优渥。

他的嘴角叼着一只点燃的雪茄,烟雾缭绕中,他的脸庞显得有些模糊。

这个人,名叫许福,是省城许家嫡系一员。

站在许福身后的,是一个穿着黑衣的人。

从他所散发出的气息来看,有红衣级别实力。

黑衣人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二爷,我们必须要立刻离开这里,我们在江城没有足够实力灭杀祂,如果不抓紧时间,一旦那些诡异之物开始屠城,我们再想启动传送阵离开,就会变得非常麻烦。”

许福闻言,轻轻吐出一口烟圈,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没想到,那个小子居然能够变成诡异,而且还是红衣级别的,不过,他对省城真正力量一无所知。”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要以为变成了诡异,就能够颠覆上面大老爷的地位,陆家的杂—种。”

从许福的话语中可以听出,他似乎对某些秘密心知肚明。

红衣。

很难出现。

这只是骗普通人而已。

只要到了足够的位置。

才知道。

红衣诡异,其实遍地都是。

只是在没有影响那些人地位的情况下,这些隐藏在背后的力量,不会出现。

一旦有什么影响那些人地位。

他们就会狮子搏兔用尽全力,将这个未知因素抹去。

“陆子野啊陆子野,你以为打开地狱门放出诡异我就会死?在恐惧中死亡的只会是普通人。”

“而真正的幕后黑手,他们只会活得相当滋润,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未来也是这样。”

“我们走吧,到了省城,让陆家杂—种知道什么才是绝望。”

在江城另一边。

市厅的一间宽敞而装饰豪华的办公室内,人造太阳能光透过大窗户洒在精致的地毯上,映出了斑驳的光影。

一个西装笔挺、皮鞋擦得锃亮的中年人正坐在办公桌后,他的面容严肃,眼神锐利,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气息。

怀中,他搂着一位颜值极高、身材火辣的年轻女秘书,她穿着职业装,但曲线玲珑,美丽动人。

这位中年男人名叫李天,是江城市政府的一把手,手握重权。

而他怀中的女秘书,并非仅仅是个花瓶。她的实力同样不容小觑,已经达到了红衣级的实力。

李天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轻蔑与不屑。

他轻声说道:“没想到,陆家的杂—种竟然有如此顽强的生命力,呵,看来江城的驭诡门实在是太废了,竟然动用了灭诡弹,却连一个野生红衣都未能彻底消灭。”

“爷,我现在可打不过那家伙,咱们走吧。”

女秘书手握权柄,低下头说话。

他摇了摇头,示意女秘书起身。

传送阵还有三分钟开启。

时间够了。

……

离市厅不远的中心地带,有一栋高耸入云的大楼,那是天龙集团的总部。

天龙集团不仅在商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更是掌控着整个省份的舆论和媒体,它的影响力无处不在,几乎渗透到了社会的每一个角落。

在天龙集团宽敞而豪华的办公室内,一个男人正坐在背后摆放着书架的办公桌前。

他的面容略显阴柔,给人一种不易接近的感觉。

他的目光落在了窗外的地狱门上。

这男人叫乌恒豪。

“呵……”

“这可真让我意外了。”

“没想到这杂—种还有这等造化。”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和讽刺,似乎在谈论一个低贱的存在,却意外地获得了不应有的好运。

“就让你先嚣张一会儿。”

“等我回了省城,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绝望。”

最后,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步伐从容,走向了传送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