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武的这句话,无疑是承认了自己输给了秦子墨。
“师尊,弟子给您丢人了。”
随后,陈小武走到了屠夫老头的面前,双膝跪于虚空。
屠夫没有责怪陈小武,轻轻摇了摇头:“怪不得你。”
输给了秦子墨,不丢人。
屠夫还是小瞧了秦子墨,本以为自己的弟子凭借自己所创的独门神通,可以与秦子墨一较高下。
谁知秦子墨隐藏的这么深,杀气比陈小武还要可怕。
屠夫心想,要是让秦子墨继承了自己的衣钵,未来定然可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只可惜,秦子墨乃是落仙剑主,不可能成为屠夫的弟子。
“秦少侠,老朽说到做到,只要那一块残缺的帝兵在你的手里,老朽绝不染指。”
屠夫的话里有另外一层含义,要是秦子墨手里的帝兵玄铁被其他人得到了,肯定会争一争。
至于现在,屠夫肯定会履行诺言。
屠夫带着自己的徒弟陈小武离开了这里,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远远的观望着。
秦子墨压制住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嗜血冲动,扫过群雄,沙哑道:“还有谁?”
这么多年以来,各方势力的老家伙都只是听闻了有关秦子墨的只言片语,对秦子墨根本不了解。
刚刚亲眼看到了秦子墨的风采,着实一惊。
陈小武的实力绝对不弱,同辈之中能够扛住其杀猪刀的人没有几个。
可惜的是,秦子墨爆发出来的杀意远远超过陈小武,直接将陈小武的杀意给吞噬掉了,破掉了陈小武的神通。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秦子墨想要单纯的通过剑术神通将陈小武镇压,还需要费很大一番功夫,甚至很难分出胜负,凶险万分。
“屠夫的徒弟绝对不弱,只能说秦子墨太强了。
同辈之中,强到让人害怕。”
“如果这小子跟我等是同时代的人,我等怕是连看到他背影的资格都没有。
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重的煞气,不知道亲手杀了多少人。”
“无论如何,那一块残缺的帝兵必须要得到。
当今天下唯一知道的帝兵,肯定蕴含了无上威能,得帝兵者,必将镇压天下,无人能敌。”
众人的心中暗暗想着,看向秦子墨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凝重了。
一会儿后,一位老者出言说道:“老夫的后辈,倒是想与秦公子切磋一下。”
随后,老者身后的一个年轻男子慢慢走了出来。
顿时,年轻一辈惊呼道:“传说中的玉箫公子!”
世上一绝,玉箫公子。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年轻一辈,唯有玉箫公子配得上这句话。
或者说,当今天下能够与玉箫公子比容颜的人,怕是没有几个。
玉箫公子只是站在这里,便有一种出尘似仙的气息,令老一辈都赞叹不已。
以前玉箫公子行走天下,传说有诸多圣地的圣女觊觎其英俊的容颜,希望可以与玉箫公子有一段鱼水之欢。
甚至有一些圣女还施展了迷药,只为得到玉箫公子。
当然了,玉箫公子没有让世间女子得逞,依然保持着清白之身。
距今为止,从未听说玉箫公子与哪位女子有过亲密的接触。
当玉箫公子从人群的后方走了出来,欧阳离卿和颜芸菲都诧异了,内心惊呼一句:“是他!”
显然,玉箫公子的来历怕是也不简单。
“听说玉箫公子卖相极好,可从未听说玉箫公子与人有过交战。
秦子墨剑法超绝,玉箫公子真的不怕死吗?”
“要是玉箫公子死在了秦子墨的手里,秦子墨估计会被天下无数女修追杀,至死方休。”
“要是我有玉箫公子一半的容颜,纵然天赋平平,此生也值得了。”
年轻一辈小声的交谈着,窃窃私语。
玉箫公子身着一件白色长衫,长发如墨,面如冠玉,没有一丝瑕疵,仿佛是世间最为珍贵的玉石雕刻而成。
与玉箫公子相比起来,秦子墨的容颜倒是失色了不少。
“秦公子,有礼了。”
玉箫公子微微一笑,让人如沐春风。
很多女修士看到了玉箫公子的笑容,面颊泛红,差点儿沦陷了。
一部分男修士看到了玉箫公子嘴角的笑意,都自惭形秽的低下了头。
“要是老身年轻个数千年,一定要将这个小子绑回去当情郎。”
一位实力深不可测的老妪看了一眼玉箫公子,沉寂了多年的心都不禁泛起了一层涟漪,直言不讳,毫不掩饰内心的想法。
“不得不说,这小子的卖相确实好,犹如谪仙降世,丰神俊朗。”
一群老家伙苦笑着摇头。
“不过,这终究是一个残酷的修行世界。
要是这个小家伙没有什么真本事,也只是空有皮囊的废物罢了。”
有一些老家伙似乎是有些羡慕嫉妒,轻哼一声。
年轻一辈的男子小声嘀咕着:“换做是我,就算当废物也乐意。”
老家伙们的耳朵极为灵敏,自然是听到了后辈的嘀咕声,老脸一红,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个世界究竟变成什么样了?
真的有人能够靠脸吃饭吗?
老家伙们本来还想继续说几句,可发现四周的女性修士全都用春心荡漾的眼神看着玉箫公子,只好作罢了。
玉箫公子彬彬有礼的说道:“秦公子,小生乃是读书人,不好打打杀杀的事情。
不过宗门长辈既然要小生出面,小生不好拒绝,只好厚颜无耻的请秦公子与小生下棋一局。”
秦子墨打量着玉箫公子,暂时没有说话。
此时,欧阳离卿的传音落到了秦子墨的耳中:“秦兄,千万不要小看这个家伙。
放眼天下,能够与他博弈下棋之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莫要答应。”
玉箫公子似乎发现了欧阳离卿正在指点秦子墨,眼睛注意了过去,行礼道:“欧阳兄,颜仙子,多年不见,小生有礼了。”
“”欧阳离卿和颜芸菲眼皮一跳,直接无视了玉箫公子。
玉箫公子哪儿都过得去,就是太绉绉的了。
换言之,就是太过骚包了,却又偏偏生得一副好皮囊,让人羡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