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结束了威胁李世民。
秦牧迅速的出现在了军营之中。
现阶段,在极度的膨胀之后,他手底下有五个军。
第一军大将军,便是高小畅。
高小畅的武力值没得说,现阶段,基本上除了秦牧,没有人能压得住。
可是在其他方面,说真的,连一些从底层晋升上来的将军,都不如。
比如说,在军纪方面,高小畅就跟一个老油条一样,要不是有秦牧压着,就连高小畅自己,也不能遵守那些条条框框的军规,更不要说其他了。
而此时,高小畅就是如此。
下面的将士,分成一个团体一个团体的在训练,而高小畅自己,则是坐在凉棚地下,坐着虎皮椅子,翘着二郎腿,一口小酒,一口花生米的瞅着将士们训练。
不时的发出几声不怎么样的指导意见。
本身,高小畅早就混迹在军营之中,高句丽的军营不像大唐的军营,有那么多的军规,基本上都是处于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状态。
没有几条军规,更没有说军营之内不准喝酒。
尤其是高小畅已经独领大军四五年,早就形成了独立军格,有自己的一套管理方面。
在军营之内立大头目,再让大头目领着小头目,小头目来领着普通士卒,而他只需要管理几个大头目就好,至于说其他的事情,根本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在秦牧还没有正式的立高新军军规之前,高小畅就是以这样的方式,管理着十万大军。
可是现在,秦牧立了心的军规,对整个高新军进行了全面的军事结构调节,取消大头目小头目,直接进行了军事层次改变,设立了中将军,将军,郎将,大队长,中队长,小队长,这样的层级结构。
单是开会什么的,就有上百人出现,这搞的高小畅的头都大。
现在秦牧没在,高小畅是直接躺倒,将大事小事的交给了中将军来负责,而他则是闲着无聊的躺倒。
“将军,您怎么来了。”
高小畅一见到秦牧出现,急急忙忙的就从虎皮椅子上跳起来跑了过来。
殷勤殷勤的。
而且,高小畅是知道秦牧现在在做什么的人,不由的小声问道:“将军,搞定了没有,要不要属下给您来个黄袍加身?”
可秦牧白眼一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抬头瞅着高小畅,问道“你就是这么训练的,看来本将军给你的思想工作,做的不够到位啊。”
秦牧只是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转瞬间,高小畅就急急忙忙的解释道:“将军,将士们现在才刚刚开始,等再过几天,就能有点样子了。”
秦牧一怒,狠狠的训斥道:“样子,你这是一点也不放心上,本将军现在说话对你不管用了,还是你最近膨胀的厉害?”
秦牧张口就训斥了起来。
“军规,军规,军规不是给下面的战士立的,同样是对将军立的,身为将军,你要以身作则,不能搞特殊,要是人人像你这样,搞特殊,中将军在你不在的时候,搞特殊,郎将一看,中将军,大将军都搞特殊了,我也可以搞一个。”
“早就给你说了,自上而下的改变,才是最快的改变方式。”
高小畅一听,急急忙忙的保证道:“是是是,将军说的是,属下知道错了,一定改正,一定改正。”
“不过将军您请坐。”
秦牧瞪了一眼高小畅,御下之道,恩威并施,他训斥了高小畅,也不会完全不给高小畅的面子,适可而止便好。
当然,这仅仅是他第一次这样警告高小畅,如果下次在发现,那他就有理由来让高小畅明白,他立的军规,不是开玩笑的。
“巡视军营。”
高小畅可以说此时已经非常的惬意。
这仗也打完了,高句丽也灭了,大唐方面没有表示,但是秦牧的封赏已经完毕,高小畅现在就准备躺倒了,这一仗打完,可以说高小畅的家底飞速的膨胀,可以享福。
尤其是,很多事情,其实都不需要高小畅来操心。
但是他就不一样了,旁人可以不考虑,但他就必须要考虑清楚。
李世民哪儿逼着让禅位,军营之中的事情要操心,粮草的问题,平壤城的百姓的问题,接下来的动作,这些事都需要他认真的考虑之后,才能进一步的执行,而执行的过程,执行的结果,他都需要时刻关心着。
现在他倒是明白了,这管理十几个人,跟管理十万人,几十万人,差别不是一般的大。
以前他倒是没觉得,但是这几天在平壤城这么下来,他感觉自己要是躺倒,能睡个三天三夜。
有点身心疲惫的感觉。
不过,秦牧还是没有半点放下的想法出现。
上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他是要干大事的男人,怎么会因为这么一点点小事情,就轻易的放弃了。
第一军的训练情况,并不怎么好。
整体来说,就是非常的死板。
以郎将三千人为基础,总共有十个郎将,怎么说呢,这十个郎将,基本上都是没有一点想法的机器人,完全就是照搬。
本着一个标准,无条件原则来训练。
打不到标准的,过去不是一脚就是一鞭子,抽完在骂一顿,然后继续训练。
这可谓是让下面的将士苦不堪言,怨声载道。
秦牧发现这个问题之后,直接叫停了训练,这样的方法,是要如此训练下去,迟早出事情。
“你们要灵活的变通,不能一锤子的事情,就狂砸一锤子。”
秦牧刚刚说完,就有一个郎将十分苦恼的没有办法的说道:“将军,不是我们不变通,实在是,这些将士太笨了,就跟拉磨的驴一样,打一鞭子他们才动,不打就停在原地,跟死猪一样。”
“不打没办法。”
“而且,这已经是最好状态了,要是再过两三个时辰,这里完全就是用鞭子都抽不动他们。”
秦牧点了点头,也明白这位郎将所说的问题到底是什么,也是认真的思索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