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去找何家老爷子对接一下,何家的别墅大院、金碧坊的联排别墅和文星小区那块地皮,全都是我们的。”
“我给你半个月时间,把这两个小区装修完毕,把即将完工的金碧坊联排别墅补完,至于文星小区,让人去推平了,建设成免费的运动场地,就当做是替我丈母娘送给江溪城人民的礼物。”
“做完这些,我们该开始着手进行荷花湖景区的建设了。”
“这半个月时间,我也会向国家申请,把荷花湖给买下了。”
听着卫文翰有条不紊的安排,黄馨第一次见识到了这个男人正经的一面,有能力,有手段,是那么的有吸引力。
又与李军交代了一番后,吴律师留下来协助李军,卫文翰带着黄馨返回羊城。
路上,见黄馨竟然一路无话,卫文翰反而有些不适应了。
“我说,你不会是怕我了吧?”卫文翰带着几分戏谑的开口问道。
“谁怕你啊?小心我再把你手臂给掰折了。”黄馨微微有些脸红,为了掩饰,挥了挥拳头对着卫文翰威胁。
其实她刚刚一直在想卫文翰,突然被打断了,她觉得自己很可耻,对不起苏媛,苏媛对她那么好,她怎么可以想苏媛的老公呢?
看着卫文翰那含笑的侧脸,她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找一个比卫文翰更优秀的男人。
如此想着,她心中的自责也淡了几分,恢复了本性。
“话说,以后我每天的工作地点就在翰媛了,算不算是翰媛的员工?你给不给我发工资?”
“你想得美!”卫文翰白了一眼黄馨,开口道:“你又不是为我工作,我干嘛要给你发工资?最多吃饭不收你的钱。”
“当然,你也可以从刑警队离职,来给我当保镖,我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说起来,在江溪城的时候,你非常及时的钳制住刘浩,蛮有做保镖的潜质的。”
“你怎么不去死啊?”黄馨愤怒的踢了一脚卫文翰,她一个女孩子给一个有妇之夫做保镖,合适么?
而且,她出生在军人家庭,跑去做保镖,自己老爸的脸不得丢光了?
她的梦想是当一名优秀的刑警,若是跑去做保镖,她自己都嫌弃自己。
“我觉得你完全可以考虑一下的,给我做保镖,也不算丢人。”卫文翰继续调侃道。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比得上我爸么?我爸都不敢让我做他的保镖,给你做保镖,我可丢不起那人。”
“你爸不是不敢,是觉得你不够格。”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打击着对方,在傍晚时分回到了羊城。
等了一个多月,此行也算是很完美了,想要的都得到了,唯一可惜的就是让何静全身而退了,这可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蛇蝎美人啊!
何家之人似乎都很支持何静离去,也不知其去了哪里,预谋着什么。
“老婆大人,想我了么?”
来到公司楼下,恰逢苏媛一般出来,卫文翰也不管来来往往的人,一把抱起苏媛转了一个圈。
三天不见卫文翰,苏媛也是很想卫文翰,开心的笑着。
看着恩爱的两人,黄馨心中闪过一抹悸动,最终化为了祝福的笑容。
跟卫文翰诉说了一会情话,苏媛走到黄馨身边笑着问道:“你这丫头,也不跟我说一声就跟着阿文跑了,害我白白担心了两天。”
“他不让我跟着去嘛,我要是跟你说,他肯定就趁机跑了。”黄馨调皮而又乖巧的眨了眨眼,然后保证道:“下次我一定跟姐姐说。”
“姐姐,我跟你说啊,他太坏了,那何家都被他逼得家破人散了……”
拉着苏媛的手臂,黄馨兴奋的说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各种贬低唾骂卫文翰阴险狡诈。
卫文翰听得直无语摇头,一把将苏媛手中的宝马车钥匙扔给黄馨:“自己开车回去。”
然后,拉着苏媛上了宾利。
“何家真的完了?”坐在车上,苏媛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嗯!明天,杭省就不会有何家了,你别听黄馨胡说,我没有那么恶毒。”卫文翰尽力维持着自己的好人形象。
然而,苏媛似乎根本没有听到最后一句话,而是感叹的说道:“我看得出来,虽然何光伏法了,但卫衡哥的心中依旧藏在不甘和恨。”
“现在何家彻底倒下了,卫衡哥的心结应该能解开了。”
这段时间以来,虽然住在一起,但她能感受得到,卫衡的心是封闭的,除了妞妞,其他人都被隔在了外面,虽然会笑,但却笑得让人心疼啊!
“是啊!心结解开了,也该重新找个妻子了,妞妞再过两年也该上学了,不能让人说是没有妈妈的孩子,对大人还是小孩都不好。”
卫文翰深吸一口气,苏媛都能觉察到,他这个做弟弟的又如何会感觉不到?
回到家,看到正好带着妞妞回来的卫衡,卫文翰和苏媛默契的对视点了点头。
下了车,苏媛抱着妞妞到一旁去玩,卫文翰走到卫衡身边,轻声开口道:“哥,何家彻底完了。”
说着,他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卫衡。
听完后,卫衡沉默了数秒,抬头看向天空,挤出一抹让人心疼的凄凉笑容,两行清泪留下,似是要宣泄心中的不甘和恨意,状若疯魔的怒吼道:“薇儿,你看到了吧,那家恶人遭到报应了,你和妈的仇,阿文给你们报了。”
吼出来后,卫衡蹲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卫文翰看得鼻头发酸,他没有开口相劝,因为他知道卫衡压抑了太久了,需要释放出来。
不远处,从宝马车上下来的黄馨,默默看着这一切,偷偷摸着泪,她现在终于能理解卫文翰为什么那么恨何家,对何家为什么那么绝情了。
多么美好的一家人,就被何家给破坏了,换成她,她也恨呐!
这一晚,卫衡彻底打开了心结,卫文翰陪着卫衡喝了一顿酒,趁着酒意,卫衡不知道哭了多少次,把心中的压抑尽数释放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