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绝色指着谢长溯身上的伤,“这是你自己打的。”
“我脑残啊,我对我自己打青块?”
谢长溯反问。
陈绝色说道:“你就是为了让我可怜你,然后过来,心疼你,再内疚,”“再让你和我睡?”
谢长溯接住陈绝色的话说。
陈绝色点头。
来时,她穿着宽肩的抹胸长裙,此刻,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许多,还都带着暧昧的痕迹。
谢长溯:“绝色,你知道你爸手下的都是什么人。
你那些叔叔们,一个个又是亚马逊又是尼罗河的历练,还是一群人打我一个,我虽然打赢了,但是我多少会带点伤吧。
我要是没一点伤,你信吗?”
还不等陈绝色开口,谢长溯就引导她的思维,“我没伤的话,他们受伤,你说说这讽刺吗?
几个全朝我扑过来,就算用拳头也能把我抡死,我这点伤,算轻的了。
而且你刚来的时候,亲眼见到我躺在床上没反应。
包括你敲门,我都没听到。”
“你怎么知道我敲门了,而不是直接进来的?”
陈绝色和谢长溯撕细微的缜密。
谢长溯:“……我猜的。”
“你说谎。”
陈绝色目视谢长溯的眼睛,炸他话。
谢长溯:“在我们没夫妻之事前,你和我还有界限,我虽然是你男朋友,但我们未同居。
你来我家,不会将这里当成你家,随意的进出。
你一定会敲门,如果你没敲门,我反而不信。”
陈绝色被谢长溯说的,没话可说了。
好像真是如此。
“那我要回家,你别堵门。”
谢长溯依旧不放行,“你身上的痕迹不适合出门,而且,你哥和酒儿谁是傻白甜啊,他们肯定都知道你这么久没回去是在我这里住了。
你这个时候回去,不是摆明了让他们笑话我连自己女人都留不住。
溺儿不是也在你哥那里住,你回去了,她看到你脖子胸上身上的痕迹,问你:嫂子,这是什么,你怎么解释?”
陈绝色思绪混乱的挠挠耳后,那她……“走吧,别生气了,今晚就不走了,我们刚过了新婚夜,不易分离。”
后来陈绝色睡觉是穿着谢长溯的衣服当睡衣,她躺下后,觉得自己刚才好像被谢长溯引导而错过了一个重要问题。
已经将要凌晨了,陈绝色终于琢磨明白了,“谢长溯,你还是骗我,我哥一对多的时候,也能毫发未伤,你和我哥不分上下,你如果不受伤,也能说得过去。”
谢长溯看着死性子的女人,他也不知道咋就喜欢上了这么难糊弄还较性的绝色。
为了不让她继续抓自己的漏洞,谢长溯用了男人惯用的套路,起身,压榨。
“我可打不过你哥,而且你哥一对多的时候,哪个下属敢对少爷下死手?
我是你们雇佣军的未来姑爷,未来这个词,够让他们对我来狠的了。”
陈绝色想想,好像也说的过去。
只是,身上的男人,让她所有的思绪都中断,“谢长溯,你还来。”
“这种事对男人来说,经历一次就相当于撕开了一道口子,合不住,也忍不了了。”
说完,陈绝色对男友是否骗自己这件事再也无法聚精思考了……凤澜楼,酒儿睡着了,陈季夜静静看着她,笑了笑,“如果,生个小小酒儿,也不错。”
他依旧记得,那个水灵灵的小孩子,穿着她妈妈亲手做的衣服,胳膊,脸上肉乎乎的,见到他就朝他飞扑过去,边跑边喊“小哥哥”他捉摸不透,为什么,一个小女孩在感情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时候,就敢抱着亲他。
二十多年来,她对自己热烈的爱,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谭倾城也睡着了,云星慕半夜坐起来,他偷偷拿出自己定制的钻戒,和女友如柔荑的手指对比。
他期待,亲手为她带上戒指的样子。
云星慕附身,吻在谭倾城的脸侧,浅浅的落下。
紫荆山中,从清冷至热闹,再从热闹回到冷清。
变相的,从没有孩子,到一群孩子,再到一群孩子长大。
老人这些年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耳边不躁,当年,谢老将军没少被家里的酒儿聒。
谢夫人和谢先生岁月也写在脸上,只是,她们的岁月,是安稳美好的。
花圃的花绽放,淡淡沁香。
溺儿在凤澜楼度过了周末,因为第二天,云舒给女儿打电话喊她回家时,溺儿:“我嫂儿在我大哥哥那里,我得陪我二姐姐。”
“那行吧,我和你爸去看电影就不带你了。”
周日,嘴硬心软的谢老三夫妇去了凤澜楼看望怀孕的二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