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啊阿卡,你知道抹黑自己来迷惑对方。”
谢长溯夸阿卡。
柬埔寨一所木宅,女人望着邮件,心中揣测,难道他是担心自己是黑手党亦或者是雇佣军的人派过去灭他的?
想明白他同样在防备,女人瞬间就松懈了。
“我是坦诚来谈合作的,既然你不放心我,那地点和时间都交给你确定,我希望越快越好。”
随后,阿卡直接发了位置和时间,“三日后,加望角”他合上电脑,谢长溯看陈季夜,“该你了。”
三日时光一晃而过。
到了约见的时间,谢长溯却很郁闷,他问陈季夜,“你说是见到她人,就直接弄死她。
还是知道她为什么要对我们家有这么深的恨意,再弄死她?”
陈季夜:“我答应酒儿,要她亲手处决这个人。”
谢长溯想到他的妹子们,也就雨滴还温柔。
“算了,带上耳机,一切见机行事,我估计她不会这么容易被抓到。”
阿卡负责去应约,陈季夜在周边埋伏,谢长溯则远程操控。
不一会儿,对方来了五辆车子,其中四辆车子上下来四个人。
中间的车子上下来了三个人。
一个酷似泰丹的人,还有一个是带着面具的女人,另一个则是司机。
谢长溯凑近镜头,看那个女人,“原来是这个鬼东西打破我家的宁静啊。”
陈季夜拿着望远镜,“对方身上带的有炸药。”
两人的话都被阿卡听到了,他低声,手挡在唇处,“对方还在担心我们有诈,这下我明白你们两个人对她的恨意了。”
她狡猾的就像一条蛇,躲在暗处吐着蛇信子偷窥,在别人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出现。
她谨慎的也像是一条蛇,与虎谋生意,却知道如何保全自己。
她带着炸药,如果周围有埋伏,想动她,大不了鱼死网破。
谢长溯看着酷似泰丹的人问:“季夜,这个男的是这女的儿子吗?”
陈季夜:“我没查到泰丹有儿子。”
“不是泰丹儿子怎么会长得这么像,看起来有二三十岁了吧。”
陈季夜:“要不一会儿你问问?”
谢长溯:“这得靠你活捉我才能问。”
陈季夜:“别期望从对方的口中得到消息,这些人都是死侍。”
谢长溯:“那还是问尸骨吧。”
听二人争论的阿卡:“……”对方已经进入房间,坐在阿卡的面前。
谢长溯:“阿卡,让她把面具摘了。”
陈季夜:“我估计她不会摘。”
阿卡:“……”谢长溯又说:“阿卡肯定有办法让她摘面具,阿卡我相信你。”
阿卡:“……”话音那边安静了几分钟,阿卡才确定两人不会在他耳边吵后,他才缓缓开口,“贵方所谓的坦诚难道是带着面具?”
女人似乎早有准备,她道:“我的这半张脸就不吓到阿卡少爷了。”
阿卡冷笑,“我从不和遮掩的人合作,连脸都不愿意暴露,你口中的话更无可信度。”
“阿卡少爷,难道你对精神控制不感兴趣?
谈生意,重要的是生意是什么,而不是谈生意的人样貌如何。”
阿卡:“错了,谈生意的人都让我败感,不谈也罢。
生意,多的是想和我合作的人。”
“别人的都没我的好,一旦未来流向市场,我的毒粉可称王。”
阿卡笑起来,“你的再好,可是谁敢和我抢南非的……王?”
谢长溯的眼睛一直看着那个全程不说话的男人,他对这个人物关系很好奇。
阿卡明显不愿废话,他起身,“看来这次的合作并不愉快,我另找合伙人,你也另谋高枝。”
阿卡带着自己的人欲要离开,他就是打准了对方不远万里而来,不会放过他这个合作伙伴,故而才敢如此猖狂说离开就离开。
女人急了,“等等!”
阿卡顿住脚步,转身。
女人挥手让室内自己的人都退下,只留下身边的男人。
谢长溯拿出手机,对着屏幕上准备拍照。
“既然阿卡少爷要坦诚,不妨我就摘掉面具,不过,您可不要被吓到。”
阿卡重新坐会他的位置,等待她露脸的那一刻。
只见女人抬起手,缓缓的摘掉脸上的面具。
室内阿卡,顿时闻到一股难忍的气味,他眉头微蹙,忍下来。
怎知,女人放下面具后,阿卡才知道,那个臭味的来源,竟然是对方的脸!“我操!”
谢长溯隔着镜头都被震惊了。
陈季夜拿着望远镜,看着里边女人半张腐坏的脸。
他:“吸毒导致的。”
谢长溯:“严重引起生理不适,我要去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