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季夜听到屋里的欢声笑语,“她们快放假了,只要她们都在家里,我们两个就可以心无旁骛。”
谢长溯也看了眼自己温暖的家。
当晚,谢家人聚餐时,陈季夜也在。
吃过饭,谢长溯私下和父亲说了声,“爸,我和季夜走了。”
谢闵行:“安全第一。”
谢长溯点头,他和陈季夜连夜去了南非。
酒儿吃过饭寻了一圈,没找到小哥哥,后来才知道他离开了。
相处了这么多日,身边没有陈季夜,她心里空唠唠的。
云星慕也含有心事,他在傍晚,主动去了父亲的书房。
“爸,我今年也想去咱家的基地。”
听到儿子这样的话,谢闵行的心顿时收紧。
……南非。
阿卡主动去接的二人。
他也是第一次和陈季夜攀谈,年轻一代中,提起翘楚众人最敬佩的便是雇佣军的继承人。
未成年的时候就陪着父亲四处走动,成年后更是接管了雇佣军的一半重任。
陈青耒在慢慢的松手生意,陈季夜在慢慢的接手。
都说,这位陈少爷做事比他父亲还要绝,他很想见识一下。
车上,阿卡说着事情的进展。
“在撒网,等回复。”
谢长溯对陈季夜道:“围剿交给你,合作交给我。”
陈季夜微微点头。
紫荆山,酒儿和雨滴无聊的开始漫山遍野的四处走着玩了,白天弟弟妹妹们上学,爸爸妈妈上班,姐妹俩吃过饭带着毛毛就四处乱走。
以前没去过的地方,她们勇于探索。
毛毛在前边探路,酒儿拿着棍子波动地上的树叶,“姐,君栝舅舅又联系不上了?”
雨滴:“嗯,他走了。”
整个林间只有姐妹俩,她们说话并未躲藏,雨滴将自己那日对程君栝的话告诉了妹妹。
酒儿知道后佩服的五体投地,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出口。
“不过你现在确实比以前好多了。
以前提到君栝舅舅你就躲避,是什么让你变的开朗了?”
“是咱大哥开导我的。
不过,从你回来后,大哥又消失了,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酒儿:“还能去哪儿,和我小哥哥去替咱俩报仇了呗。
昨晚我和小哥哥打电话的时候,听到了大哥的声音,他们都去了南非。
大姐,你说阿卡哥,和咱大哥之间,是纯友谊还是……带着基情啊?”
雨滴:“……其实,我也不知道。
大哥这种人,爱打破常规,不知道感情上他是不是也这样打破常规。”
姐俩都为了哥哥的取向纷纷揣测。
小学生上午考完试,下午就不需要去学校了,中午是谢闵行和云舒亲自去接的女儿和侄子。
车中,云舒问了每一个父母都会问的话,“感觉考得怎么样?”
溺儿:“肯定是第一名,不是第一名,我的衣服我自己洗。”
云舒和谢闵行听着女儿吹嘘,将两个孩子往家中送。
南非也有了结果。
在他多次冒头后,阿卡终于接到了对方发过来的消息。
谢长溯不让阿卡回复。
“我们回复太急,显得这就是个坑等着她往里边跳。
对面那个女人,像是蛇一样爱钻洞,一旦,她钻起来我们就找不到了。
所以必须一次性的打消她的警惕性。”
阿卡知道听谢长溯的错不了。
又过了三日,对方又发了一封邮件。
谢长溯看了眼邮件内容,他依旧不让回复。
阿卡问他:“上次你不让回复,这次又为什么不让回复?”
谢长溯说:“你没发现第二次邮件和第一次邮件不一样嘛?”
阿卡和陈季夜都看过去,第一封邮件内容太过于片面,只说想和他合作,并没有实际的好处,或许第一封邮件只是测试。
第二封邮件内容则填充了,里边罗列了和她合作的好处,其中最吸引人的是分账,五五分。
谢长溯说:“她这个条件在众多的竞争中,并不算最吸引人的,她自己也一定知道。”
阿卡问谢长溯:“那什么才是最吸引人的?”
这次,显然对方没有耐心了,间隔二日,又是一条邮件发过来。
这次里边明确写出了自己和他人竞争的优势。
她手中的制毒技术可以对人进行精神控制。
谢长溯指着这一条,“这才是最吸引人的。
阿卡,可以联系了。”
阿卡过了一个小时,将邮件发过去,他只对这个精神控制感兴趣。
但是对方也很谨慎,非要私下谈,网上她不会吐露半分。
对方还有戒备在,非要自己确定见面地点和时间。
阿卡就继续耗着。
谢长溯这次有点摸不准对方会不会见自己太强势而放弃?
阿卡后来再次发了一封邮件,“见面地点和时间我选择,我不确定你的身份,黑手党正在分裂,我也得罪了雇佣军,你的身份不明,我们不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