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姐妹俩上午听说了阿卡要离开的消息,她们想去送时阿卡已经在机场了。
阿卡对姐妹俩说:“等长溯去南非找我的时候,你们两个一起去,到时,我带你们玩。”
溺儿小丫头也急忙凑过去,“还有我哟,小溺儿就没去过南非~”阿卡很喜欢好友的弟弟妹妹,他答应溺儿,“你来了,阿卡哥哥带你玩儿遍南非如何?”
小溺儿开心的答应,“好!阿卡哥哥再见。”
过了电话,姐妹俩在家吃了个午饭,便计划要去学校了。
两人从家中带了点妈妈和奶奶做好的糕点,其他什么都没带的出发了。
酒儿觉得阿卡回家,她得告诉大哥一声,不论阿卡是大哥哥的什么,她都得说一声。
下山的路上,她和谢长溯打了个电话,“哥,你朋友走了。”
“我知道。
你这是去哪儿了?
怎么听着还有风声?”
谢长溯问。
酒儿:“去学校啊,今天周日了。”
谢长溯想到昨日陈季夜的担忧,他交代,“让你爸送你们。”
酒儿不讲哥哥的担忧放在心上,她说:“我和我姐都下山了,还看到了出租车。”
到了山脚下,姐妹俩都没提防那么多,毕竟谁敢在家门口对她们动手。
正在路上拦车时,忽然一辆出租车停在两人面前,司机带着黑色口罩。
酒儿要拉车门坐车时,雨滴弯腰看到了带口罩的人,她一把将酒儿拽过去。
“师傅,你为什么带口罩?”
司机扭头看着雨滴和酒儿,“天冷,我感冒了,担心传染给客人。”
酒儿心大的弯腰,看了眼对方的脸,她正在通话中,对司机说:“我们不坐了,你走吧。”
开车的司机却将黑色口罩摘下来,扭头直视姐妹俩的后方。
酒儿拿着电话和雨滴同时转身看后方是什么时,忽然“我们唔……”“哥……”接着,手机落地,东西也落地。
谢长溯:“喂?
雨滴酒儿?”
陈季夜发现不对,他夺走手机放在耳边,“酒儿?
雨滴?”
手机正在通话中,却没有人说话了。
谢长溯的心提到嗓子眼,对方不挂电话,他也不挂电话。
约三分钟,酒儿的手机被人拿起来接通了,“谢公子,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加入到游戏中了。”
谢长溯立马挂了电话,他现在不能和对方多说一句。
不到十分钟,江季在家守住谢家,谢闵行和谢闵慎不论多重要的事情都推了。
会议沈方俞开,手术叶稚华做。
阿卡正要起飞时也接到了谢长溯的电话。
他直接转身,背离登机口。
陈季夜从酒儿失联后,他浑身仿佛被一股黑气笼罩,黑气中烧着火焰,他在竭力的克制自己的冲动。
“来人,去泰丹墓前。”
酒儿和雨滴中午12点半失踪,一直到下午的4点才有了消息。
陈季夜手机上弹出来的是一个连接,他点进去,里边正在直播酒儿和雨滴的画面。
姐妹俩仿佛是犯人一样坐在一个凳子上,双手被铁环扣在桌面上,无法移动,更无法报信。
她们身子被铁器禁锢,越来越收紧。
嘴巴被沾着黑胶带,姐妹俩昏迷还没醒来。
时间差不多了,酒儿最先醒过来,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面前亮着红点的设备,透过手机,陈季夜仿佛觉得酒儿在看他。
谢闵慎手机上也看着女儿醒来的样子。
酒儿醒来没有大吼大叫,她观察了四周的环境,看到一旁还在昏迷的姐姐,她稍微动一下,身上的铁环就会自动收紧,勒的她无法喘息,让她不敢轻易动。
不一会儿,雨滴也慢慢醒来。
她看到身旁的妹妹,心松了一口气,可是看到身上的东西,她情绪激动了。
她想通过手臂上的手环来提示父亲,可是她和酒儿的手腕完全被控制着。
不一会儿,屋子里响起声音。
“两位小姐都醒了啊。”
酒儿看着屋顶的出声口,“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别急,一会儿就有人去让两位好好说话。
看着镜头,爱你们的人此刻正在看你们。”
不一会儿,进到室内的两个男人,对着雨滴和酒儿脸上的胶带瞬间一扯。
酒儿直接“呸呸,恶心死了。”
雨滴眼眸中都是恐惧,她看着四周问:“你是谁?”
酒儿:“姐,别说废话。
这人就是个窝囊废,肯定是我小哥哥昨天把她们打的屁滚尿流,她打不过我小哥哥,才绑架我们。
狗东西,呸,没种。
你以为绑架我,我就怕你?
我爸我哥我伯伯叔叔,如果知道,能弄死你们这些蝼蚁。”
雨滴扭头看着妹妹骂人。
她是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