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岳:“新买的,一直没用过,刚才突然想起来了。”
到了包间,苏聘儿教育弟弟,“我和谭董只是上下级关系,你的称呼给我们都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我又没叫错,以后谭董的夫人,不管是谁我都叫姐,又不是你。”
苏聘儿想吵架,但开不了吵架的头。
饭菜上桌,谭岳问苏聘儿,“医生说你的眼睛要休息几天?”
苏聘儿摇头,“我不知道。”
谭岳嫌弃,“蠢。”
“谭董,你已经骂我好多次蠢和笨了。”
苏聘儿的弟弟还在场,连个面子都不给她留。
苏言看着鸡腿儿,一把抓起来直接吃:“姐,我觉得姐夫叫的没毛病啊,你不就是蠢笨蠢笨的嘛,我姐夫还亲切的称呼你什么,学渣,简直太贴合你了。”
谭岳对苏言一唱一和:“学渣一般听不明白你的话。”
两人嘴上嫌弃,却在吃饭间对她多有照顾,谭岳忆起那日二人被锁在屋子里的清晨,她一直喝水其实就是饿了。
谭岳又为苏聘儿点了一份果汁将菜单交给服务员。
不一会儿,鲜榨的鲜橙果汁送到了,苏言以为是给他点的,拿起都准备喝。
谭岳:“学渣需要补脑子,你是学渣?”
苏言看着亮黄色的果汁,他说:“维生素C啊姐夫,补脑子?”
触及到谭岳强势的眼神,苏言放下那杯果汁递到苏聘儿面前,末了不忘损一句:“学渣专属。”
谭岳又不高兴,“学渣是你叫的么?”
苏言无语。
苏聘儿害羞的笑。
谁也没有意识到此刻的异样。
“姐夫我申请晚些去公司。”
“原因。”
“我妈说我姐的眼睛得好好的护着,我得在她身边照顾她到好我才能放心的去报道。”
谭岳直接同意,“好,给我个具体时间。”
“三天应该就够了吧”遂,谭岳给韩柏打电话,“剧场停工三天,嗯,对,苏聘儿在的那个组。”
姐弟二人同时看着那个说停工就停工的男人。
苏言更是直接问:“姐,你确定你们只是上下级关系?”
苏聘儿也着实意外,她十分确定他们是上下级,但貌似她说话弟弟也不信。
苏言又问谭岳:“你确定你对我姐没意思?”
谭岳十分坚定的点头,“我确定,我对你姐没意思。”
他对苏聘儿的好完全是看在她是自己的合约恋人,一些面子活得做到,于是最近才会经常去剧组探班,时不时的放假,偶尔中午带她回趟家看望父亲,然后不吃饭就赶紧走。
苏言不信!骗三岁小孩儿呢。
有钱的男人多数花。
他就是男人,他很明白这一点,他姐除了笨,那容貌一般人可比不了。
“言言,你刚才说的去公司什么意思?”
苏聘儿也不全是学渣,有一些细节她扑捉的很到位。
苏言:“我在家又不能天天靠咱爸妈养活。
下学期学校没事我的课程修完了,回来干脆找个公司实习,姐夫的公司就很适合我。”
谭岳一言不发。
心中估摸:这小子还挺会说谎,看来他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对他说的话得留心一点。
苏聘儿怀疑,“你有这么高的觉悟?”
“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我左一声姐夫右一声姐夫干嘛喊得这么亲。”
谭岳扬眉:“在剧场的时候你挡着众人的面喊我可是谭董啊。”
苏言解释,“当时人那么多,你和我姐又什么关系都没有,我贸然叫你姐夫,周围的人习惯就怀疑我姐了,为你们造成麻烦,这么没脑子的事情绝非我能干出来的。”
苏聘儿每听到一声“姐夫”,她都心颤颤,觉得自己和谭岳真是一对,这种“绯闻”幻想,古怪的是她的心中有花儿开放,吃着苦瓜都觉得甜蜜蜜的。
苏聘儿又说:“什么时候去公司报道?”
“等你眼睛好了就去。”
谭岳回答。
苏聘儿突然想起那个一冲动开了七天房间的房子了,酒店肯定不退钱,那这三天一过剩下的三天钱都打水漂了。
亏大发了。
如果是姐弟俩在一起的话,这些话好好说,可现在谭岳也在现场。
苏聘儿即将开口的话实在是丢面子,有些张不开口。
了解姐姐为人的苏言心细的说:“放心吧,我肯定把酒店剩下的六天给住满,绝不会让你亏钱。”
苏聘儿被发现心中所想,特别是在谭岳的面前,她不好意思的脸红:“谁说我担心亏钱了。”
“那不明摆着的么。”
苏言指着她的左边脸说:“你的左脸上写着:穷。
右边脸上写着:亏。”
谭岳斯文的喝了一口纯净水,放下水杯后他说:“脑门写着:笨。”
三重打击同时袭来,苏聘儿小声吐槽:“我就这么不好么?”
苏言距离最近,他为了哄姐姐开心,把自己啃了就剩下骨头的鸡腿放在苏聘儿的盘子里,“喏,你还是挺好的。
我把我吃剩下的鸡腿给你,别难受了。”
谭岳嫌苏言恶心人,他下手拧了另一只鸡腿放在自己干净的盘子里,一起递给苏聘儿,并将她面前只剩下骨头的鸡腿带着盘子拿起来扔在了垃圾桶里。
“哇,姐夫,你怎么这么偏心,那个鸡腿我还准备吃呢。”
谭岳:“吃什么补什么,你腿上的肉赛比大象了,这鸡腿就让你姐吃了。”
“我姐是艺人,她得维持身材,不能太胖,特别是腿。”
谭岳想起曾经一幕,“她腿瘦的像两条筷子。”
苏言泪眼:“姐夫,你怎么知道的?
按照你这样说的话,我姐是不是应该吃脑子补脑子啊?”
谭岳直接言道:“六个核桃,杏儿露,回去我就给剧组买。”
苏家兄弟二人一时有些无语。
在餐馆内没有烈日,苏聘儿没有带墨镜,她时不时的看一眼谭岳,心中默默记下他爱吃的菜是什么。
苏言则余光看着姐姐,莫非苏聘儿暗恋的那个人是谭岳?
“姐夫,你初中在哪儿读书的?”
苏言为了一查究竟于是问。
谭岳好奇问:“问这个做什么?”
苏言:“看看我们还能不能攀上点关系,万一你是我学长了是不,咱俩的关系又亲密了一分。”
谭岳直接说:“我不是你学长。”
“啊,那你和我姐呢?”
谭岳看了眼低头安静的她,“和你姐有关系但是和你没关系吧。”
苏言无话可说,准备回去自己查,苏聘儿得意的说:“活该。”
吃过饭,谭岳送二人回酒店。
在谭岳的建议下,她带上了谭岳的墨镜没有再出去买新的,苏言在一边哀嚎,还剩下最后三天的自在生活。
临走前,苏言胳膊交叠压在主驾驶处的窗口试图拖延时间,“姐夫,我能不能等到开学先去学校办理一下退宿的事情然后再去报道?”
谭岳没有回复他,而是拿出手机在紧急拨号上点击报警电话。
“好,三天后我准时出现。”
谭岳立刻收回手机:“三天后,我亲自来接你。”
“啊,姐夫,我这么大的面子?”
谭岳:“你是个滑头,得时刻在我眼皮子底下。”
苏聘儿冲两人叫唤,“言言,电梯到了。”
苏言抬头挥手回应了一下姐姐的召唤,他对谭岳说:“感谢你今日没有当面戳穿我黑你公司网的事情,此乃大恩,我会报答。”
“你只需要给我电脑上那土气的粉红爱心泡泡弄消失了就行,我不需要你的报答。”
不需要他的报答?
苏言不确定的问:“我去公司难道不是义务帮忙的么?”
“我什么时候说实习期没工资?”
谭岳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