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珝看没人陪他玩儿,同样离开。
林轻轻看向卧室,这该咋办?他又醉了。
半个小时后,林轻轻端着一碗醒酒汤去叫昏睡的男人。“谢闵慎起来喝点醒酒汤。”
“不喝。你赶紧睡觉。”
林轻轻看了眼床,她:“我睡哪儿啊。”
床太小了。
谢闵慎迷璃的睁开眼,拍拍他怀中的位置,“我怀里。”
“你先把汤喝了,我才睡。”林轻轻诱骗谢闵慎。
先把酒醒了,好沟通。
醉的人,林轻轻害怕被扑倒。
“好。”谢闵慎端起碗,不觉得烫,一口喝完。
他随手将碗放在床头柜,拉着林轻轻的手就往怀里带。
“哎,哎。”林轻轻吓得连叫两声。
谢闵慎将人搂在怀里,他的长腿压在林轻轻的腿上才放心。
“你就一个枕头,你枕我胳膊。睡觉。”
男女力量的悬殊此刻体现出来。
她挣脱不开谢闵慎的怀抱。
只要不胡来,睡就睡吧。
谢闵西周末,她好不容易从“老师”手底下跑出来,竟然得知,她二哥有老婆了。
云舒气的牙痒痒,“他那是霸王硬上钩。”
谢闵西:“不会是我二哥把轻轻姐睡了吧?”
云舒点头:不无可能。
可是,她就是让谢闵慎去救个人,怎么把林轻轻往火坑里推?
云舒懊恼的想自己。
谢闵西也觉得太玄幻了。
她从来不知道二哥是这样的哥哥。
不过,她们都高兴一点。
林轻轻终于嫁给谢闵慎了。
“大嫂,你觉得我该送轻轻嫂子什么?”
云舒也想,“妈妈把她的珍贵首饰都送给轻轻了,咱俩送的太寒酸了不行,太贵的,我小气不舍的送,毕竟有儿子要养。”
谢闵西:她大嫂怎么可以当着她面这样说。
“西子,要不咱俩做个手工送给她吧,与众不同还不花钱。”云舒觉得这个主意棒极了。
甚至她已经想到送什么了。
谢闵西略丢人,毕竟那是她轻轻嫂子啊。“大嫂,我怎么觉得以后一会欺负轻轻嫂子呢?”
云舒:“我才不会好不好,我最多就压榨压榨。”
这么理直气壮!
都怪她大哥,给大嫂惯得。
“大嫂,我觉得我们要不要给轻轻姐买一副手镯呀?”
云舒摇头:“不行,要花钱。”
“ap;ap;hellip;ap;ap;hellip;”
云舒继续说:“我就画一幅画,你做个手工吧。”
谢闵西:“大嫂,你很穷么?据我所知我哥的钱包都在你身上。”
“笨,我们现在有了儿子,小财神以后找老婆不得买房买车,还有彩礼?我们到处都要钱。”
总是云舒是说到底,就是不拿钱买。
正巧,宠妻的男人回来了。
他怀中抱着胖嘟嘟的儿子。
“大哥,你快来看我大嫂,财迷。”
云舒挑眉,她再是财迷,她老公也爱。
“怎么了?”谢闵行过去将儿子放在沙发上,教他坐。
谢闵西巴拉巴拉的一通说,“我大嫂被你惯废了。”
谢闵行宠溺的揉揉云舒的头发,说:“你大嫂可比你有心眼儿,她的好姐妹和她做妯娌,别提她多开心。”
谢闵西:“那我大嫂这么抠?”
云舒抓起茶几上的葡萄,朝谢闵西丢过去一个,“再说我抠,以后你结婚,别指望我给你嫁妆。”
谢闵西指着,“大哥,你看你看,我大嫂财迷。”
“傻,你买再贵重的首饰,你有妈妈给的首饰贵重?你给钱,你有你二哥钱多?你买任何礼物,人家不会买?”
云舒笑眯眯的点头,“果然,我老公最了解我。老公,你爱我这个事儿我信啦~”
谢闵西气愤:高三狗面前秀恩爱,天理不容。
“西子啊,你想想你哥说的。轻轻啥都有,你送啥?还不如自己手工做一个,有意义还独特,也出众。一下子就收买了你轻轻嫂子的心。”云舒继续说:“我和你轻轻嫂子就差没在娘胎里隔空喊话了,她那种人,你给她送手中制作,才正好戳中她心窝。咱也能省钱不是。”
谢闵西还是觉得大嫂贪财。
云舒扔炸弹:“你送手工制作,你结婚的时候嫁妆就别担心了,有我这抠门大嫂,你就会有个阔绰的轻轻嫂子,她会把家底给你腾出来做你的嫁妆。”
谢闵西将信将疑的看着云舒。
谢闵行:“放心吧,你大嫂会忽悠妈,不会忽悠你。”
谢闵西带着不确定离开。
云舒立马躺在谢闵行怀中,用力的吻他的唇,“老公,我爱你哟~”
谢闵行扣着她的头加深这个吻。
小家伙自己在沙发上趴了会儿,睡着了。
天气慢慢的转热,林轻轻感觉身上很多汗水。
她难受的睁开眼。
当她的腿还被谢闵行压着的时候,她脑袋空荡荡的看着天花板,该怎么叫醒他?
“谢闵慎。”林轻轻推推他。
谢闵慎搂的更紧了。
“谢闵慎,你松松手,我要去做饭了。”
谢闵慎被吵醒,他眼神还泛着红血丝,严肃的表情看林轻轻似乎在看自己的下属。
再一看。
是自己女人。
谢闵慎的目光马上柔和。
他:“太早了,再睡一会儿。”
林轻轻:“爷爷,晨练马上就回来了,而且,你不晨练了么?”
昨夜喝醉酒,加上新婚妻子在怀,谢闵慎难得睡到天亮,还在赖床。
谢闵慎手松开,林轻轻打开衣柜拿了一身轻薄的衣服去浴室,一番洗漱,她感觉轻松不少。
接着投身忙碌的厨房。
她喜欢做饭,喜欢为自己喜欢的人做。
谢闵慎昨晚喝酒喝得多,他走路也摇摇晃晃,于是,早晨的饭,林轻轻贴心的为谢闵慎煮的粥。
林爷爷喜欢喝胡辣汤,吃油条。
林轻轻打电话让爷爷买外边的吃,今天早上做的是甜粥。
“不用,爷爷,明天早上吃也一样。”林爷爷朝着朝阳回到家。
谢闵慎也起床了,他洗漱后坐在院子里观赏林轻轻种的花。
“轻轻,搬家的时候把这几盆花也搬过去。”谢闵慎终于将林轻轻的林去掉,亲昵的叫轻轻。
其实他内心很想叫老婆的,但是大男子主义,他张不开口。
“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