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孙女,你来和奶奶悄悄的说说。”
谢夫人哄着小孙女给自己透信。
林轻轻回家先是教训过酒儿后,再是睡前偷偷问丈夫,“闵慎,星慕的事儿你知道么?”
谢闵慎:“我又不是学生也不是老师我咋会知道,轻轻,你先别管星慕的感情生活了,你看看咱大闺女,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雨滴的事儿才是难到了老父亲。
“雨滴怎么了?”
林轻轻没留意到。
谢闵慎说:“心不在焉,情绪不对,总是跑神。”
夫妻俩的心思转到雨滴身上了。
深夜,谢闵行在奈奈凉关门前给妻子来了一杯奶茶,他回到公司发现妻子已经回到办公室。
“老公,我还以为你走了呢。”云舒说。
谢闵行将奶茶的习惯插上放在妻子手边,“你还在,我怎么会丢下你走。”
他将奶茶递给妻子,“星慕说这家新开的店喝着不错让我给你买的,尝尝。”
给了妻子后,他又走到云舒的身后看着她桌子上的资料。
“这不是馨子的事后紧急处理方案。”谢闵行拿起一页看起来,“你们这是正常的工作?”
云舒点头,“对,现在外边的记者蹲点的也有十个八个的,我若是今晚正常下班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人家受伤我没事儿人一样。但是我在公司又睡不着,干脆就正常工作,将接下来江左的几场工作都定下来。
馨子的事情我差不多都安排好了,警方也有公司高管去录口供,医院也有公司的领导在守着,片场除了警察在,周俊也找了人去采样,合作公司那边也对接好了,这次的事故在警方没有出结果前我们所有人都不动,公司的公关信息已发布,但效果甚微,还不如等警方的结果,这中间我得熬几次夜。”
谢闵行坐在妻子面前,他靠着椅子背面对喝奶茶的妻子问:“我能听听你的安排是什么吗?”
云舒摇头,“虽然你是我家属,但是公司的事情牵扯到机密,我不能告诉你。”
谢闵行笑了,“你就是怕我多管你的事。”
小妮子点头,她看着谢闵行的手,“有些人的手就是自己管不住自己。”
谢闵行也伸出手,看了眼自己的掌心,“我的这双手啊,怎么别人的事不去管就来管有些人的呢。”
“那还不是手的主人太爱有些人呢~”
云舒:“老公,溺儿下午在你那里怎么样?”
谢闵行:“这是她去我办公室最听话的一次。今天下午,她在我耳边轻轻对我说:爸爸我爱你,你能不能以后对我温柔一点一听到孩子这话,我当时心都软化了,但是还是忍住了。”
云舒颦笑,“我的姑娘啊,和她妈一样最会拿捏她爸的七寸。”
谢闵行:“是啊。这孩子今天还对我说我宠爱她却不疼爱她。”
“明天孩子去复查你有时间么,我可是去不了医院。”
“我明天也忙。”
两人都无法过去,夫妻俩陷入思考中。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凌晨一点时,云舒打了好几个哈欠,她起身伸了个懒腰,“老公,回家吧。”
谢闵行看了眼时间,他道:“我在附近定了间酒店,今晚不回家了,孩子们都有着落,今晚我陪你去酒店住一晚。”
云舒点头,她离开公司。
出门时,江左门口的几辆车子都跟着同时移动。
云舒通过倒车镜看了眼,“老公,你说是这些记者胆子大呢还是说得罪我的人胆子大?”
谢闵行看了眼,“都不小。”
如果妻子愿意,谢闵行保证能让妻子潇潇洒洒的行动,身后不会有“尾巴”跟随。
偏偏,他家小妮子被他惯得生活太过平顺非要给自己找点乐子。
到了酒店,谢闵行搂着软塌的妻子,云舒环着谢闵行的腰脸埋在他胸膛,“老公,我瞌睡,不想洗澡了。”
“怎么办,我给你洗?”
“好~也让我享受一次当大爷。”
前台看了眼在总裁怀中撒娇的夫人,前台笑的含蓄。
房卡给谢闵行,“总裁,您的房卡请收好。”
谢闵行接过,他搂着妻子进入电梯。
进入酒店,云舒立马丢弃丈夫扑向软绵的大床,她躺下,不到三分钟衣服都没换的睡着了。
谢闵行喊她,“小舒?”
没人回应。
走近一看才知道这小妮子困得难叫醒。
她脸上还有淡淡的妆容,不卸第二天她脸上就要出痘痘憋得她疼,她疼了又要哭天喊地的找自己撒娇。
“真拿你没辙。”
谢闵行失笑,他给前台打了个电话,“送一瓶卸妆水和一袋卸妆棉上来。”
他则开始为妻子褪去厚重的衣服,让她睡得舒服。
等卸妆水送到时,还附带了一位美容师,“谢总,我是过来为太太洁肤的。”
想到妻子没穿衣服,即使对方是个女人谢闵行心中也有个叫醋的东西在发酵,他接下东西,“不必,下去吧。”
他看过云舒站在洗漱台处卸妆,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了十几年的猪跑,应该也会了。
于是,谢闵行命人离去。
他去到床边,学着妻子在家的动作,他也一步步的做,最后在妻子的脸上轻轻擦拭。
一个小时后,谢闵行的袖子挽起,一瓶的卸妆液被谢闵行用去了半瓶,卸妆棉是一袋的用量被他用了一半。
床上还放着自己的手机,弹出的界面便是:新手该如何卸妆的视频教程。
终于搞定了,谢闵行用毛巾湿了湿水在妻子的脸上轻拭。
他细心的,将妻子的黛眉的形都是按照眉形的走向擦得。
这在他脸上是绝不会发生的事情。
照顾好妻子,谢闵行仿佛打了一场仗。
他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和手腕,关掉手机去洗漱。
出来时,他抱着软香的娇妻在怀中,云舒于谢闵行而言,哪怕是她身上多出来的赘肉,谢闵行也是爱的。
晚上睡觉,他都紧紧的搂着妻子,想将她嵌入自己的体内,永不分离。
快要睡着了,谢闵行的手机响了,他拿起看了眼是魔鬼营的电话,他身上的困意尽然散去,他抽出胳膊拿着手机走到床边接通,“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