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溺儿四岁的时候偶尔会去接哥哥姐姐们放学。
哥哥姐姐所在的学校,小学部和初中部是连在一起的,不一个校区但是相隔不远,在一个校园都可以碰到。
云星慕不会的题跑去问他哥,谢公子不会的题回家问他妈。
云小舒几乎都会。
每次云舒攻克一道难题时,谢公子便说:“妈,你还真是什么都会。”
“那是,你爸都说我是小学霸。”
小溺儿四岁了,她在学习平衡车。
谢公子看着看着忽然说:“小谢,我想骑自行车。”
谢闵行对他后脑勺拍了一下,“谁是小谢?”
“是谁,谁心里清楚。”
年纪小小就开始和谢闵行叫板了。“爸,我想买台自行车。”
“没钱。”
谢公子:“你开什么玩笑呢,国家破产我都不信你谢boss没钱。”
他又去云舒身边讨要,“妈,你给我买个自行车吧。”
“不安全。”
夫妻俩都不同意为他买车。
于是,谢长溯去了老宅,“曾爷爷,林爷爷,管家爷爷,亲爷爷,亲奶奶我想买车。”
“买!”
自行车买了,但是他不会骑车。
方向总是歪,而且摔倒了好几次。
谢闵行隔着窗户看户外的孩子们。
在儿子把车头摔歪时,他一身运动服的出现了。
他一言不发的去到跟前将车头修正,然后在前边扶着车把教儿子骑车。
有了父亲的帮助,谢长溯学的很快。
“长溯在操场上骑三圈我检验过不过关。”
谢长溯去了。
三圈下来谢闵行已经放心,他说:“你教星慕骑车。”
一周后,谢家的自行车批量买了6辆。
雨滴,酒儿,星慕,阿晨,江南和江塘。
一人一辆。
小溺儿和三千忽然觉得手中的平衡车不香了。
她们也想要怎么办?
谢闵行宠女儿,他当晚和妻子带着女儿去商场逛街为女儿买三轮的助力车。
溺儿亲自挑选。
两人给三千也买了一辆,到东山将车子给侄子回了后山的家。
一家五口,四口人在忙活着教小溺儿骑助力车。
“眼睛看着哥哥脚用力蹬,对,别怕……”
后来啊,谢长溯在自行车后安装了个后座,上边贴着妹妹的照片:小溺儿的专属座驾。
谢夫人约着亲家去做头发,她的头发又白了好几根。
这一年,谢闵行43岁,云舒35岁。
谢闵慎和江季也40了,时光谁也没放过。
云母和谢夫人头发染黑了好几次。
她们到了这个年纪,云舒每年两次带着父母去做体检,有病及时发现,没病就图个心安。
a市的北区也建设起来了,北徳医院分院也开了起来。
不仅如此,北徳大学也建立了多年,还和南国的圣医大学取得了合作。
叶稚华家的孩子叫叶堂,独子。小天父母最终服了老在小天和叶稚华处妥协,不再干涉小天的任何决定。
谭岳家两个孩子,倾城之下还有个弟弟名为少璟。谭忠在倾城五岁时便因病离世,云父去参加了,他对着谭忠的照片叹息。
艾拉家还是沈曦晨一个,从上了小学后经常去紫荆山干爸干妈家找云星慕玩儿。说句心里话,艾拉和沈方俞十分开心儿子不在
家打搅他俩的二人世界。
南墨和花荏苒婚后一年便生了个小子,婚后五年又添了个二小儿。
程卓卸官时,成功将韩启子推上了北国至高无上的位置。
那个只是谢市身边的小助理谁能想到有朝一日他做了正市并且一步步进入政治中心,被程谢两位将军护着,基层历练,高层锻
炼最终走向了那个位置。
看新闻时,酒儿说:“爸,韩叔叔为什么比你还严肃。”
“因为他肩膀的担子重了。”
谢闵行的几个兄弟,独老二最出息。
若不说麦穗最给力呢。
她喜欢孩子,生一个不够,两个,两个还不够,最后四个。
两男两女。
虽然他当爹晚,但是他当的多。
一下子四个孩子,操劳的秦笑笑再也不喜欢小孩子了。
与墅请了两位保姆在照顾。
也在第四个孩子出生后,秦老爷子私下和杨悦见了面,警告他:“再让麦穗怀孕,我让麦穗和你离婚。”
陈四家还是止步于陈绝色,一儿一女,孩子都大了,他和李藏言的日子快活似神仙。
秦五家同样一儿一女,也将‘千秋万代’凑齐了。
秦笑笑成了博士,也成了学生最受欢迎的老师。
欢颜家公司成功上市,秦老爷子没有横插一脚压着侄子。
林珝又升了,他休假回家,四人又相聚。
三人看着至今单身的程君栝,“兄弟,你不会一辈子打光棍吧。”
程君栝:“我相亲了。”
“但是都失败了。”
程君栝郁闷的喝酒。
他也急婚姻大事,他想过凑合,他父亲说:“你想凑合就是在耽误人家姑娘。”
秦笑笑给他找对象,他婉拒。
“算了,打光棍吧,以后我百年了遗产都留给雨滴。”
林珝:“你身边的女生也就我外甥女了。”
雨滴过去给几人递啤酒,“舅舅你们在说我什么?”
林珝:“我们再说你君栝舅舅找不来媳妇,以后光混要靠你养老送终了。”
“那我大了嫁给君栝舅舅他不就有媳妇了。”
林珝推着外甥女的脑门,“走走走。”
程君栝听到此言,也是笑笑不语。
谢闵西和江季是最平常又普通的一对,提亲,订婚,结婚,生子……一切都按照他们的计划来,算是普通人中最幸福的一种。
一胎是龙凤,儿女齐全便不再要了。
她们各有各的工作和朋友,夫妻间相互信任,感情依旧如胶似漆。
江南和江塘时常搅坏父母的好事,巴掌全落在了江南的屁股上。
孩子越打越皮实,江南上学时在学校就很皮,他不怕被揍,江季去了他也不怕。
但是怕谢闵西哭,妈妈一哭,那完蛋了。
所以对付不听话的儿子,谢闵西就得带着催泪神器。
江塘是出了事就开溜的那种人,挨打都是江南一个人在受。她明事故,办了错事道歉的比谁都真诚。江季不信,他拿着鸡毛掸
子指着江塘:“我不信你会有这么深刻的认识。”
“爸爸,你不能因为我认真反思就质疑我的歉意。”
谢闵西看电视追剧吃葡萄,脚头的父女俩在斗勇。
不一会儿,江塘拿着手机给江夫人打电话,“奶奶,我爸爸拿着你打他的鸡毛掸子打我。”
半个小时,江夫人到了。
江季跑,江夫人追,“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让你打我孙女。”
因为隔代亲,江季挨了一顿打。
他把两个孩子的书包收拾好背在她们身后,“跟着你奶奶去云端别墅吧。”
“爸爸,我不想走。”
“不走也得走,是你戳的事就得你收场。”
谢夫人左右手一边一只孙儿带着小南和阿糖就回了云端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