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好好的给老公说道说道,谢闵慎这人最近都不太才正常。
顿顿都去老宅蹭饭。
搞得云舒也想去了。
人多热闹。
林轻轻身上的异样她并没有留意过,她知道自己的老公霸道,但是,连自己的化妆品,也收起来,那可就霸道的不成样子了。
林轻轻不乐意的和谢闵慎生闷气。
“轻轻,你等等,我现在是为了你好。”
谢闵慎也不知道从哪条道上听说的,怀孕的头三个月不能对外说,否则对胎儿和母亲都不好,这可憋死他了。
在办公室,张了好几次嘴,想炫耀,自己要喜当爹了,最后被自己的话给憋得咽下去。
他今天在办公室又揉着那份孕检报告,边儿都软了。
可见是有多激动。
但是,这一切,林轻轻浑然不知。
“闵慎,我脸过敏,我不化妆去学会被同学嘲笑的。”
谢闵慎:“他们谁敢?我弄死他们。”
林轻轻:“你不能连我的使用权都给禁锢。”
“我没有。”
她气的鼻孔出气,头冒烟。
谢闵慎似乎没有看到还继续说:“走,我带你去老宅蹭饭。”
林轻轻赌气,不去,就是不去。
怎知,她的意思,谢闵装作看不懂,打横抱起她,步行去。
“闵慎,你快点放我下来。”
林轻轻的脸皮薄,他光明正大的抱着自己在院子里行走。
周围的佣人又在窃窃私语,低声的笑,林轻轻的脸如同腊月的梅花,一样红。
谢闵慎:“你总是和大嫂在一起,你就要学学大嫂的性格,你看人家脸皮厚的,当众和大哥亲,也不害臊,我不就是抱抱你,
看你的脸红的。”
“你,你怎么这么混蛋?快点放我下来。”
谢闵慎问:“去吃饭么?”
路都走了一半了。
想回去,不可能。
林轻轻点点头,“去。”
老宅方向,云舒给管家打电话,问:“轻轻和闵慎呢?是不是今晚还去老宅蹭饭吃?”
管家应是。
云舒在办公室她将自己的手递给儿子玩儿,然后说:“管家,让厨房也准备着我们一家三口的饭。”
管家心中明白了,这是老宅又要热闹起来了。
“好的。”
一个没留意,云舒痛的大叫一声。
原来是小家伙的小奶牙学会了咬人。
他将云舒的手放在口中,大力的咬了一下。
听到云舒的尖叫。
小家伙吓得一个哆嗦。
还没有人怪罪他的时候,小家伙已经吓得红着眼开始哭。
“是你咬我的,你哭,你还有理了?”
小家伙的劲儿可真不小,云舒腾的眼眶泛酸。
谢闵行听到叫声就赶紧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云舒红着眼眶没有眼泪,告状:“老公,你儿子,他咬我。”
小家伙比较有理,因为他有眼泪,那小眼神似乎在哭诉:“爸爸,你老婆,叫声吓到我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谢闵行,抱起小家伙,朝他的屁股拍了两巴掌。
声音很大,但是不疼。
谢闵行的手是弯曲,拍的,小家伙的屁股上还有纸尿裤。
云舒将小家伙放在床上,她钻进老公的怀中,伸出小家伙刚才啃得手,告状:“你看老公,都红了。”
血似乎就隔着一层皮,就快涌出来了,指甲盖也是红红的一片。
原来小家伙下嘴这么重。
刚才是他大轻了。
谢闵行心疼的拿着云舒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上心疼的亲吻。
前一秒面对云舒含情脉脉。
后一秒,小家伙的纸尿裤被脱掉,屁股蛋儿遭殃。
他爸这次是真下手打了。
云舒听着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心有心疼,“算了老公,他还是一个小孩子。”
“小孩子更要从小教育起。”
敢啃他老婆,亲儿子也得揍。
云舒这次充当好人:“老公,你轻点揍嘛,我们就这一个儿子,现在还是要对她亲一点,等第二胎的时候,你在使劲儿揍好不好
嘛”
谢闵行:“幸好长溯现在不知道你说的话。”
他哭红着眼睛,被爸爸抱出办公室。
准备回家。
到了车上。
小家伙也是个聪明的宝宝,他可是知道刚才在办公室某爸揍他小屁屁的样子。
到了车上,就开始粘妈妈,就是不去爸爸的怀抱。
云舒瞬间变成了香饽饽。
她口中说着,不原谅小家伙的话,手却给面子的上去伸手抱抱。
终于,小家伙离开了硬邦邦的怀抱,钻入了软香的麻麻怀中。
他小脸一直在云舒的脖子上使劲儿的揉,似乎先把自己埋入云舒的身体里。
和他爸爸一样,就爱使劲儿的揉云舒。
“好了,别揪住妈妈的头发。”
云舒拽开小家伙的手掌,然后将他横抱在怀中。
视线刚好对上谢闵行的侧脸。
记仇的小家伙,哼,扭脸。
不看他爸。
打他的大坏蛋。
谢闵行余光飘到儿子的脾气,“人不大,脾气不小。”
云舒不搭理父子间的互动,她伸手掰开小家伙的嘴巴,看着他的小奶牙。
说道:“老公,你看就是这两个老鼠牙咬得我。”
小家伙张开口,他还准备继续咬妈妈,谁让妈妈说他的小奶牙是老鼠牙的?
云舒手一退。
躲过一劫。
“嘿,还想让你爸爸揍你是不是?”
小家伙打着哈欠,他听不懂,也不想听。
到家后,小家伙有曾爷爷撑腰,他就是家中的小霸王。
车子一路平稳驶向家中。
谢闵行停好车,转头一看,母子两人都睡着了,小家伙的嘴巴还微微的张开,他伸手捏捏小家伙的脸,“脾气不小。”
这一捏,给小家伙捏醒。
他揉揉眼睛,慢慢的睁开眼,看到爸爸,小嘴刺啦着开始笑。
伸手抱抱。
谢闵行将儿子从老婆的怀中报出来,云舒怀中一空,惊醒。
一看,儿子在谢闵行的怀中,当即又想睡觉。
“醒吧小舒,我们已经到家了。”
云舒和小家伙同动作,揉揉眼睛,然后坐起身子,“老公,我渴。”
谢闵行的水杯拧开,抵在云舒的嘴边,“喝点。”
她已经被谢闵行惯得成了习惯。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谢闵行甘于如此的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