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爬一段距离,眼睛看着谢闵行,他越接近,笑容越大。
谢闵行的笑容一直在脸上。
终于,小家伙到了。
谢闵行伸手,“爸爸抱。”
“唔”小家伙坐在地上推开谢闵行的手,他还要表现自己。
小爪子扶着谢闵行的腿,双膝跪地,他这是又想站起来。
谢闵行鼓励儿子:“加油。”
小家伙露出小奶牙,嘴角又是口水在笑。
等他站起来的时候,他的叫声,冲破了喉咙。
谢闵行听到了一丝的沙沙声响。
“这次可以爸爸抱了么?”
小家伙拽着谢闵行的裤子还想往上跑。
谢闵行抱起他,“你现在还爬不到爸爸的怀中,等你一岁的时候就可以了。”
说完,谢闵行的悄悄看了眼卧室方向,他抱着小家伙,和那天再老宅一样,将他仍在空中,自己接住。
小家伙乐的大笑。
谢闵行来了三次,他重新抱好孩子,将手中的奶壶递给他,“喝吧。”
小家伙抱着,咕嘟咕嘟的很快下肚。
云舒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父子俩在客厅的温馨画面。
“老公,我想卖个摄影机。”
她突然萌发想将小家伙从小的时候就开始拍照记录他的长大。
谢闵行:“买。”
云舒:“好嘞,今晚就下单。”
谢闵行:“逛街买?”
自己亲自检查看的应该会放心很多。
网上的买回来不适合还要退回去。
不如一开始就就买个好的。
“嗯呐,老公听你的。后天我等你下班去接你,我们一起去逛街,我们去商场买个小孩子的衣服像拖把的那种,以后儿子就负责
咱家的拖地。”
小家伙大眼睛他听不懂云舒在说什么。
夫妻两个人把孩子抱紧,为他洗澡。
之后是谢闵行洗澡。
“小舒,过来给我擦背。”
云舒不知道大灰狼在等她,还以为是正常的擦背。
“等下,我把孩子用枕头夹好。”
她走进浴室,“之前还不用我给你擦背的,怎么今天,呀,你干嘛?”
夏季,云舒的睡衣是绸缎。
一碰水,就会透。
谢闵行手撩着水泼在云舒身上,“进来。”
云舒当着谢闵行的面,她脱掉湿的睡衣,“等会儿,我去换身衣服。”
“不用,反正一会儿还要脱。”
她出门的手被谢闵行抓住。
一用力将她带到怀中。
“谢闵行,你别胡来。”
云舒警告。
谢闵行:“小舒,你今天说的话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云舒:“我说什么了?”
感情她忘了。
谢闵行抱着光着的云舒,肌肤相亲,“你说一个人过的好,要不是长溯,你就和我离婚。”
云舒:“你知道我那时无心的一句话,我不是这样想的。”
“我知道。”
“那你放了我。”
谢闵行:“为了让你张张记性,不放你。”
吻从额头落下,云舒被禁锢在怀中他,她用力推,“外边还有儿子,你不能这个时候来。”
谢闵行:“没事,我们快点。”
云舒翻白眼,“你是太小看你自己了吧。快点?你觉得你会么?”
男人高兴,她家小舒这是对他的认可。
云舒:“撒手。”
谢闵行,“他又没哭”
两个人需要好好温存。
自从有个小家伙,他们夫妻俩的中间多了个娃娃,好几次的夜晚,谢闵行要抱着云舒去别的地方,结果,小妮子,直接上手推
小家伙。
谢闵行忍着。
这次卧室的浴室和小家伙隔得有一段距离,谢闵行忍不住。
云舒被吻得心火缭绕。
小家伙响亮的哭声来了。
云舒一下子清醒,她推开男人的胸膛,“哭了。”
谢闵行又紧紧的抱着云舒。
“你自己冲凉水澡吧,反正是夏天不会感冒。”
云舒裹了一条浴巾,她出门去换了一身干燥的睡衣,坐在床上,抱着小家伙,“你爸估计该后悔生你了。”
小家伙晃晃脚丫子,让云舒陪她。
“好吧,妈妈陪你。”
夜色已深,小家伙在夫妻俩的合力下哄睡。
谢闵行将他轻轻的放在床上,亲吻他的额头,“爸爸的宝贝。”
“白天也不见你说他宝贝,也不叫他小名,每天长溯长溯的叫,怎么晚上都这么肉麻?”
谢闵行无言。
他将儿子盖好,视线转向了好奇的小妮子。
云舒:“老公”
谢闵行懒腰横抱起她,走出卧室。
今晚,必须告诉云舒,离婚这两个字她不能再说。
教训,就看什么程度了。
清晨的鸟叫声叫醒云舒,“别叫了,吵死了。”
麻蛋谢闵行,狼的化身。
云舒打死她也不会说离婚的事儿了。
太痛苦。
谢闵行已经去上班走了,林轻轻出现在客厅,她等云舒起床。
小家伙的早饭谢闵行已经喂过,现在他在睡回笼觉。
眼看着已经十点。
林轻轻上楼站在门口敲门,“小舒,睡醒没?”
“没有。”云舒困。
两人的说话,叫醒了小家伙他只是晨起打个盹儿,没有多少困意。
大眼睛睁开,乌黑玛瑙的眼珠转来转去,“啊啊。”
云舒头疼,“你不好好睡觉怎么醒来了。”
说完,云舒起床去换衣服,她站在镜子前,挑了一件保守的裙子套上,接着为小家伙冲奶粉。
空隙时间,她从衣柜拿出小家伙的衣服。
为他穿上,让他先坐床上,云舒打开屋门对林轻轻说:“进来吧,我刚起床,还没有叠被子。有点乱。”
林轻轻没有进入,她站在门口对云舒说:“我去给你热饭。”说完就下楼。
她忙着小家伙的事情。
进入浴室用小家伙的毛巾沾湿,为他擦小脸。
奶壶递给他,“好了,你算是伺候到位了。”
接着是自己再次进入浴室洗漱。
楼下林轻轻准备着早上谢闵行做的饭,她打开锅盖一看,谢闵行已经设置的自动保温,她不需要做任何事情。
她将云舒的早餐端上桌子,问:“小财神吃什么?我要不要给他做点?”
小家伙坐在云舒腿上,他抱着奶壶,云舒回答:“不用,他爸已经给他喂过食儿了。等我吃过饭我们就出门扫荡。”
上午的时间很快,因为云舒起的也很晚,她直接上午在家摆弄烧烤架子,屋门外的地砖上,旁边放的都是黑煤炭,晚上要用来
烧烤。
小家伙趁人不注意,他好奇的去抠了一手的黑,然后,身上,衣服上都是。
两个小姐妹还在低头钻研如何摆弄架子。
“轻轻,你看说明书。”
林轻轻头凑过去,“这个网是不是反了?”
两个人在纠结自己做的对不对,小家伙的全身上下脸上也没有遗漏的黑。
他看着小手上的黑色,小瓜子拍在地上,就有一个黑色的印记。
好神奇。
小家伙再拍,又一个。
拍的次数多了,手上的煤炭颜色没有最开始显。
小家伙聪明的手又抱着煤炭,揉,他抱着煤炭开始往口中送。
“我去。”云舒一声惊呼。
接着她伸手夺过小家伙要吃的煤炭。
将它仍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轻轻,快看。”
云舒指着小家伙大笑,没有顾及到儿子的眼睛蓄满了泪水。
煤炭被夺走了。
小家伙的额头还有鼻子,嘴巴周围,胳膊上都是黑黑的印记。
林轻轻也被小家伙的样子逗笑,“乖乖,刚才没有留意到你,原来你在做这些事情。”
这一次,孩子是真的哭了。
云舒不嫌脏,抱起宝贝儿子,“小财神,妈刚才把你给忘了。”
小家伙哭啊。
他还要煤炭玩儿。
云舒站起身,抱着孩子在屋檐下转圈走路,“乖乖,不哭不哭,煤炭不能吃,吃了就要打针还要把你早上的饭全部吐出来,很难
受的宝宝,妈妈刚才粗心了,妈妈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