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换钱

楚宁一听,还不错,“成交,你去拿一支笔来,我给你画样子。”

一般人还真的不喜欢这个四两的数字,但是来自现代的楚宁,却没那么多讲究。

原主她们娘俩以前在京城一直挺讲究,也没见吉利了,还被赶了出来。

有时候有些事就不是讲究的问题。

“姑娘跟我来!”

掌柜的带着她去了一边的柜台边,楚宁看到有笔墨纸砚,摊开一张纸,拿起笔,蘸墨低头画了起来。

幸好她美术功底还可以,就看这家的木匠师傅技术怎么样了。

很快,一把精致的摇椅出现在了纸上。

楚宁发现原主的记忆里没见过摇椅,她先画出来试试吧!

之后,给掌柜的解释道:“这是一把摇椅。”

掌柜的饶有兴趣的听着,指了指摇椅底下的摇轮,“你是说,这个弯度的,是整木做出的?”

“嗯。”

“不错,不错,这种的,我以前见过藤竹编的,但是是在南方,我们北方还没有见过木头做的,你这个样子,看着不错。”

“你们可以试着做,如果能做出来的话,我预定三个。”

掌柜的一听,高兴的应下。

他觉得,也是考验自家木匠师傅手艺的时候到了。

“掌柜的,叫人帮我搬柱子吧。”楚宁说完,拿出两张十两的银票递过去。

掌柜的点头,给她找了两个银元宝,一个是二两的,两个一共是四两。

之后带着她去喊人搬柱子。

很快,四根松木的柱子给搬到了李牛的牛车上,李牛不敢置信,“楚姑娘,这不是柏木的吧?”

楚宁点头,“嗯,松木的,这个结实。”

李牛脚下一个趔趄,松木的柱子,好像很贵的,这姑娘不会被骗了吧?

李子浩一直在楚宁身边跟着,经过方刚才的见识,此时,他已经很镇定了。

楚宁跟掌柜的告辞,爬上牛车说道:“牛叔,去买粮的地方。”

“好嘞!”李牛虽然心里震惊,还是带着楚宁买粮去了。

在米铺里楚宁买了三麻袋中等米,每袋子是一石(担)米,也就是一百斤。

买了三布袋子中等白面,每袋子五十斤。

村里人一般吃的都是下等米,有杂质,但是便宜。

镇上的普通人一般吃的是中等米,价格贵一些,但是基本没杂质。

只有那些富贵人家,有钱人家,吃的都是上等米,也就是精米,价格昂贵于几倍的下等米。

这些,楚宁都是准备过几天围院墙时要用的。

“楚姑娘,再去哪里?”李牛问道。

“去银桩!”过几天要给工人们每天付工钱,她得去换一箱子铜钱去。

修院墙不在村民们帮忙的范畴里,别人家也是一样,只帮着修了房子,院墙都是自己住进去后慢慢收拾的。

李牛带着她去了一家叫董记钱庄的门前,说道:“这家老板人好,你来这家。”

楚宁说了个谢谢进去了。

李子浩又赶紧跟上。

楚宁进去后,看到两个伙计在里边忙乎着,掌柜的在一边算账。

“掌柜的,给换铜钱吗?”楚宁问。

“换啊,姑娘要多少?”

“你能给我换多少?”楚宁问。

“呵呵,你这姑娘还挺精明的,就说你要多少吧?”掌柜的笑呵呵看了她一眼。

“嗯,那就先给我换二十两的。”楚宁拿出两张银票递过去。

“好嘞!”掌柜的让小二们去抱箱子,拿出来给楚宁数。

“这一串是一贯钱,有一千个铜板,一千文,也就是一两银子,我给你拿二十贯钱。”掌柜的说着,一串一串的往柜台上放。

楚宁问道:“这一串确定是整一千个吗?”

“没问题的,你看接口处有封帖,打开过的,就不确定了。”掌柜的知道她不懂,就给她说了一下,楚宁放心了,“好的,谢谢掌柜的!”

掌柜的都给拿出来后,问楚清怎么拿,楚清问他有没有小点的箱子,自己可以买一个。

掌柜的看她挺上道,笑呵呵的去拿了一个木盒子出来,“这个吧,十文钱卖给你!”

楚宁接过,痛快付了十文钱,把二十贯钱放进箱子里,要去抱,李子浩麻利的抱了起来。

这大半天,他已经麻木了,原来楚清姐姐是很有钱的,只是在村子里她们一直没花钱。

“啊,对了,掌柜的,问你个事!”李子浩抱着箱子出去了,楚宁想起一件事来。

“姑娘请说!”

“镇上有卖银针的地方吗?”她跟着师傅学了一个多月的银针了,但还没有自己的一副银针,她打算去买一副。

“莫非姑娘是个大夫?”掌柜的诧异了一下。

楚宁点头,“是啊!”

“哦,那你去前面有一家叫余记药堂的,他家应该有卖的。”

“好的,谢谢掌柜的,您确实如别人说的,是个好人,好人会有好报的!”楚宁笑眯眯说完,转身出去了。

好人有好报吗?

掌柜的呵呵一笑,低头做事。

楚宁出去后,对李牛说道:“叔,去前面的余记药堂。”

说完,她直接往前走去。

李子浩上了牛车,抱着箱子,李牛赶车跟了上去。

楚宁看到余记药堂后,走了进去。

药堂不小,目测有两个铺子的大小,此时,里边正有一个大夫在给一个小妇人看诊。

楚宁去柜台边询问有没有银针。

掌柜的看了她一眼,点头,“有,五十文一副。”

“给我拿一副!”

楚宁说完,就听到那边小妇人说道:“余大夫,我这几日主要就是觉得肚子不太舒服,还有些恶心干呕,您看是不是喜脉呢?是不是肚子里有了孩儿呢?”

那个老大夫摇摇头,收回了手,“不是,要不要再吃几副药调理一下?”

妇人摇摇头,“汤药吃了多少了,不管用!”

说完,妇人一脸难过的走了。

余大夫摇摇头,站起来在地上走着,“无信胞寒,岂能受孕?”

楚宁一听,明白了,此妇人是宫寒,手脚冰凉,癸水少,这样的症状,肯定是怀不上孩子的

楚宁多了一句嘴,“她以前调理也是让您帮着调理的吗?”

余大夫看了她一眼,“姑娘是大夫?”

“会些医术!”楚宁轻声道。

“哦,姑娘师承何人?你师傅遇到这样的症状又是如何下方子的呢?”余大夫挑眉问道。

“师承小凤村李大夫,如若病患脉象沉细而缓,月事不准,还量少,治当温经散寒,调经止痛。”楚宁说道。

“是啊,老夫也是这么治的。”余大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