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重伤邪修

第70章重伤邪修

晏昭明知道有一种转移符咒,难道符子栖会?

总觉得有点玄幻。

这个时代已经很少有人会符咒之类的,就像阵法一样,许多有相关记载的古书都失传了,也因此,若是有会符咒一道的古武者,基本都是被人高高供起的。

每年黑市拍卖会,高级符咒都可以拍出天价。

虽然心头疑惑,但现在,晏昭明却没心思问了。

他眼中有丝惊愕,目光捕捉到了田家的院子里那个黑袍人,身形倒是不高,看不出是男是女。

但可以确定的是,那是个邪修!

所以……符子栖是因为预料到了邪修会出现在田家,所以才大半夜带他来这里吗?

晏昭明眼神有些许复杂。

符子栖猫着身子,眸光晦暗不明,面无表情盯着那个黑影。

只见那个邪修在门口徘徊了片刻就闪身进了田家。

晏昭明担忧道:“那个邪修到底想干嘛?”

邪修之所以为邪修,都是因为他们走了违逆天地法则的道路,就如之前符子栖说过了,天道从来不是傻子,有人违背了自然法则,那就必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而眼下,晏昭明除了担忧,还有心惊。

——他居然看不出那个邪修的境界。

那就说明,这个邪修的境界要高于他!

“天阶巅峰……有趣。”符子栖意味不明地勾了下唇。

“你怎么知道他是天阶巅峰?”晏昭明愣了愣。

符子栖扫了他眼,“保护好自己。”

晏昭明是地阶初期,看样子很快就要突破地阶中期了,但对上一个天阶巅峰的邪修,也绝对讨不了好。

她还想着让晏昭明做打手呢,现在看来,先让他自己保护好自己就算不拖她后腿了。

符子栖起身,控制着自己的气息,小声叮嘱晏昭明:“动静小点,跟上。”

晏昭明只能先相信符子栖了。

他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田家室内灯光亮起。

看来是田老头已经发觉了有人闯入了。

“……是你!把我孙女放了!”

“姓田的,你可真是命大……”

……

符子栖在门边听着里面传出的争执声,田老头的暴怒、那邪修骜骜难听的笑声以及田锦渝害怕的低泣。

符子栖听出来了,这邪修是个女的。

她还闻到了邪修身上散发着的腥臭味。

符子栖立刻确定了,这个邪修应该是以人血来修炼的!

这让她很厌恶。厌恶,且恶心。

就在邪修质问田老头“祭祀图在哪里”的时候,符子栖抬起脚踹门而入,趁邪修不备之际,几个动作化解了邪修下意识的攻击,环住田锦渝的腰,然后一掌推开了邪修!

“噗——”邪修猛地呕出一口污浊的黑色血液,散发着腐烂的臭味。

邪修抹了一下嘴角,看着指尖的血液,不敢置信。

她已经是天阶巅峰的境界,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为什么可以把她打伤?

“你是什么人?”邪修的目光仿佛一条带着剧毒的毒蛇,随时可以在趁你不备的时候咬你一口。

符子栖松开田锦渝,把她推给了田老头。

她眼角轻勾,嘴角是流里流气的弧度:“我是你爸爸!”

“不知死活!”邪修立刻暴怒,五指曲成鹰爪,浑浊的眼睛闪过狠辣,猛地冲上前!

符子栖面色不变,随手从旁边拿起了什么,一抹银光闪过——

田家爷孙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就见原本气势汹汹的黑袍邪修整个人扭曲的趴在了地上,而她的爪子被一把水果刀和木质地板一起被插穿了!

邪修的手还是爪子的形状。

符子栖不紧不慢地起身,说话也是慢悠悠的,“你这双鸡爪子,倒真是清新脱俗……就是不知道用来凉拌还是酱烧比较好。”

说完,符子栖又皱眉,“算了,太恶心了。”

“你!欺人太甚!”邪修阴沉下来,明明额头都已经开始流冷汗了,自己却好像一点不在意手掌被刺穿的疼痛。

符子栖好笑,“欺人太甚?你原来,是人呀?”

邪修憋着一口恶气。

她想不明白,古武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这样深不可测的高手!原以为她只需要躲开那个晏家少主就吓人,现在看来,她竟然失算了!

邪修低着头,忽然脸色一变。

田老头看出了什么,失声:“符小姐!”

但还是晚了。

一转眼,邪修就消失不见了。

晏昭明擦擦眼睛,“跑了?”

符子栖站在原地,不见丝毫的恼怒。

她负手,嘴角一勾,运筹帷幄般的自信,低嗤:“不过困兽尔。”

符子栖转身,丢给晏昭明一句话,“你留在这里。”

说完,她便走了出去,晏昭明追上两步,却看不见符子栖的身影了。

田锦渝已经没那么害怕了,她还记得那个邪修的可怕,“符、符姐姐不会有事吧?”

晏昭明此时不再吊儿郎当的,他安慰道:“放心,她肯定不会有事的。”

虽然这样告诉田锦渝,可晏昭明自己也慌得一批。

他想了想,立刻拿出手机给晏九弦打电话,可是连续拨了四五次,都没有人接。

没办法,晏昭明只能发短信把事情简要说了一下,希望晏九弦能看见。

天阶巅峰的邪修!

这不得不让晏昭明想到晏九弦此行的目的。

归一组向总部求援,不正是因为有一个天阶巅峰的邪修远远强过他们自己人吗?而且这个邪修还精通阵法!

天阶巅峰的邪修哪能跟大白菜似的到处都有?还偏偏是在南水市?所以晏昭明猜测,刚才这个邪修很有可能就是归一组在追捕的这个!

晏昭明疑惑的是:“田老,这个邪修到底是为什么事情才找上您的?”

“还有刚才那个邪修说的什么祭祀图……那又是什么?”

田老头被这么一问,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随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他说:“晏小爷,此时事关重大,恐怕需要晏少主才能和你解释了。”

晏昭明拧眉。

所以,他小叔公知道其中缘由?

另一边。

一条阴暗的小巷中。

一个黑袍人影跌跌撞撞倒在了巷子深处的破旧木门边。

她爬起来进了里面。

就在她进去后,木门关上的一瞬间,这道门就消失了。

不管是谁来看,都只能看到一堵严严实实的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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