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修为,呵呵,没想到,你竟然是这般年轻!有如此修为,也难怪你能破掉我的妖邪煞气索命局了!”
骆山水站起身来,嘴角浮现出来了一抹冷笑,就这么盯着对面的叶皓辰。
而叶皓辰则是面色淡漠地看向了骆山水手中的东西。
那是一个瓶子,里面好像是装着什么东西,十分的细小,十分不易察觉!
骆山水自然是留意到了叶皓辰的眼神动作了,这就冷笑一声,将自己手中的小瓶子拿了起来。
“呵呵,这里面是你这别墅之内,所有人的发丝,我一直在等你出现,现在……”
咔嚓!
骆山水直接将手中的瓶子丢在地上。
瓶子摔碎,里面的发丝接触空气,瞬间灼烧了起来。
但灼烧的速度很慢!
而叶皓辰却是双眼圆睁,在他的神识之力包裹之下,!
她们甚至都发出来了十分痛苦的声音。
“你找死!”
叶皓辰双目圆睁,对面这混蛋竟然是加强了这风水奇局的效果,并且是提前了时间,在那发丝灼烧殆尽之后,
“呵呵,小子,太猖狂了一些吧?今天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我没有打算将你杀了,不过,你身边的这些人就别想活下去了,如果你有本事的话,就给我展现一下,你是怎么在三十秒之内,将我的妖邪煞气索命局,破掉!”
骆山水冷笑一声,对着叶皓辰不屑摇头之间,他的身形竟然是朝着后面漂浮而起,转眼之间,就已经是落定在了一个高大的桦木树顶,他的身形十分轻盈,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世外高人!
“老不死的东西!我跟你不死不休!”
叶皓辰怒吼一声,双手印决快速捏动了出来,时间已经是来不及了,不能使用寻常的破阵手段,否则,自己妹妹她们肯定是要被自己给害死的!
“地脉冲煞,地火出,给我破!”
叶皓辰的身形在这一刻也悬浮了起来,周身恐怖的真元之力爆发而出,头顶之上的地脉之气更是结合自身法力引动了地下的地脉之气!
周遭的空气温度都瞬间飙升,空气之中的湿度更是消失不见,仿佛一切水分都被蒸发了一般!
对面的骆山水当即是双目圆睁,骇然惊呼:“不计算方位,不借阴阳之力,竟然就可以引动地脉之气?你这修炼的是什么法门?!”
可不等骆山水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噗噗!
一股股的地火凭空浮现而出,别墅各处的布阵法器全部都被地火灼烧了起来,其上附着的妖邪煞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笼罩在了整个别墅周围的妖邪煞气索命局更是瞬间破掉。
“我的法器……这怎么可能?!”
骆山水面色骤变,看着叶皓辰的眼神更是如同见鬼一般!
而叶皓辰则是大口喘息了起来,果然,催动这般程度的玄门术法,对他来说还是太勉强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眼前这个骆山水没有受到半分风水局被破之后的反噬之力,这也就证明,骆山水的修为足以控制更强大的风水阵法之力!
一个很难缠的对手,比起之前的巴勒大师要难对付得多!
咔嚓!
突兀的,天空乌云密布,惊雷乍现!
叶皓辰看着脚下自己的影子在雷光闪烁之下浮现而出,不由是双眼亮了起来。
即便是修为相当,自己的一些寻常术法未必能够解决对方,但自己是正统的玄门修士,他的优势本身就不是自身的修为,而是……借助天地之力!
今天这天气,很不错啊!
叶皓辰的嘴角浮现出来了一抹狰狞的冷笑,家人的安全得到了保障,现在的叶皓辰完全可以放手一搏,痛快一战了!
“呵呵,你就是冯千源提及过的那个师叔吧?没想到,当初将冯千源留下来的垃圾法器收了起来,你还顺着法器找到了这里,如果没猜错,刚才布阵的那些法器,也就是你自己弄出来的破烂吧?”
叶皓辰言语戏谑到了极点,看着骆山水的眼神更是带着嘲弄!
骆山水圆睁的双眼逐渐地恢复了常态,当下是稍稍抬头看了看空中的乌云,旋即就低头盯着叶皓辰摇了摇头:“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念你修为不易,今日毁我法器之事,我可以不与你计较,杀我师侄,我也可以不放在心上,不过,从今以后,你要听我差遣!”
叶皓辰闻言一怔,旋即是狂笑了起来:“哈哈……”
“小子,你笑什么?”
骆山水的面色更是森寒几分,旋即冷哼一声:“哼,难道你以为就凭借你刚才的那些手段可以战胜我?不要痴心妄想,看你年纪,就算是打娘胎里面开始修炼玄门术法,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我笑你不自量力,我笑你装模作样可笑至极!你是来给冯千源报仇的?哈哈,这是骗鬼的话,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些法器吗?如今这些破烂法器被我给毁了,我不信你不肉疼!”
叶皓辰不屑冷笑,眼看着骆山水额头之上青筋暴涨,叶皓辰意犹未尽地补充了一句:“还有,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听你差遣?你我都是凝元初期的修为境界,而且我比你的境界更加稳固,我真不知道你这些屁话是怎么说出来的,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
嘲讽,肆无忌惮地嘲讽。
骆山水的一张脸更是恼怒到了极点,他退出江湖已经是有三十年了,三十年之间,多少豪门贵胄找上门来,对他跪拜相求,他都未曾出山,如今为了杀一个小辈,跑到清北这么远的地方,已经是有一些滑稽了,却不料还被叶皓辰给如此嘲讽,这简直就是气煞我也!
“小子,既然你不知死活,那今日就让你给我的师侄陪葬!”
骆山水眼眸之中杀意闪烁,双手之上出现了两块令牌,看起来是只要施展一些玄门手段了!
而叶皓辰见状却是突然之间抬手说道:“等等!”
骆山水一怔,旋即不屑冷笑:“呵呵,小子,现在想要求饶?是不是太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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