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两个也很放心,本以为到沙地那边就可以完全放心的的练习了。
战尘阳开着机车在前面飞,沈南伊跟在他的后面守护着。
本以为这样下去也没什么事。
但是谁也没想到,会突然冒出来一辆劳斯莱斯,战尘阳的机车差点迎头撞上去。
好在关键时刻,与他并行的沈南伊,一把抓住了他的这头,然后带着他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那辆车。
这孩子太莽了,作为战家长孙,要是真的出什么事儿,沈南伊也会很愧疚的。
虽然避开了车祸,但是战尘阳很明显没办法解决机车可能要失控的问题,最后为了他的安全,两个人纷纷停了下来。
沈南伊这时候才转过头看向那辆劳斯莱斯。
毕竟是刚才差点撞上的,还是一辆豪车,怎么说人让车主人受到惊吓,她这个做长辈的,也应该处理一下。
然而她没想到,转过头头一看车牌,竟然是战承遇的车!
那车牌号上嚣张的几个8,简直在刺人眼睛。
虽然她也没做错什么,但是她莫名的就开始有些心虚了。
沈南伊抬手敲了敲车窗,车门打开,露出了后排一身漆黑西装的满脸正色的战承遇的脸。
“玩的开心吗?”
他的表情很淡,目光里也难以让人捕捉到什么情绪。
“嗯,还行。”沈南伊保守地回答道。
战承遇呵的低笑了一声,眼里放着危险的光芒,“你把我赶走,就是为了偷偷跑出来开机车?”
沈南伊立刻反驳,“怎么可能,我哪有这么无聊,主要是你大侄子让我帮忙教一下,我才答应的。”
“不行。”战承遇像是大家长一样,瞬间否定了沈南伊的话。
他看着面前,虽然没有精心打扮过,但是面容却精致的让他心动的女人,沉了脸。
沈南伊还没怎么样,她旁边的战尘阳一看到他生气,瞬间就萎靡不振了,“完了,四叔生气了!”
沈南伊挑眉看了战承遇一眼,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只是练习个机车而已,倒也不至于那么生气吧?
战承遇对上她的视线,嗓音冷淡,“上车。”
沈南伊刚想拒绝,结果战尘阳就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乖乖地上去了。
沈南伊哂笑了一下,没想到小孩竟然那么听话。
她靠在车门上,懒洋洋地看着战承遇,然后道:“你走吧,我自己回去。”
战承遇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然后下车,一把将她给抱了起来,塞到了车里。
沈南伊:“”
她有点无语,倒是没挣扎,甚至还配合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干嘛啊?我机车还在那呢!”
“有人给你送回去。”战承遇淡淡地开口,“以后不许再没有什么防护的私自跑到这里来开机车。”
“为什么啊?你不相信我的技术。”沈南伊哼了一声,表情有些娇俏。
战承遇看了她一眼,眼神危险,充满了压力。
沈南伊举手头衔,“好好好,别这么看着我,我以后就算是要开机车,也选专门的赛车道好吧?”
战承遇的脸瞬间更黑了,眼里的情绪也越发的沉闷了起来。
把沈南伊塞到车里,战承遇转头看向战尘阳,毫不客气地训斥,“去后面那辆车。”
战尘阳不敢和他硬着对杠,像是小动物似的。
一嗅到危险的警示,瞬间就跑了。
车内的气氛很凝重,被留下的沈南伊,感受到车内的压力,忍不住啧了一声。
男人好像真的生气了。
她完全无视男人身边的低气压,见他上车,就凑了过去。
“老公!你担心我是不是?”
战承遇的脸色没怎么变化,只是挑了一下眉头,垂眸看着她。
沈南伊笑了一声,不顾他的黑脸,直接抱住了他的胳膊,“老公你真好。”
战承遇冷淡地抽出了胳膊,带着冷意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带着个半吊子,不去专门的赛车场,也没有专门的医疗团队守着,沈南伊,你胆子挺肥。”
“安啦,不会有事的,我的技术我心里清楚,就连阳阳都算在内,绝对不会出什么问题。”
“自信是好事,但是把自己的生命安危不放在心上,沈南伊,你是不是嫌命长了?”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表情都没怎么变,但唯独眼底翻涌的情绪,泄露了几分他的怒意。
他这个角度看过来,真是禁欲又矜贵。
说话间,男人突出的喉结在她的眼前上下滚动。
沈南伊没忍住被分走了几分心思,下意识地抬手按住了它,“怎么会,我还没再睡你一次!”
这话直白又热辣,战承遇的眸光一瞬间深沉了下来。
他的脸色却淡淡的,一把按住了她不老实的手,将她扯下来,攥在手心。
他冷哼了一声,眼底没有一丝笑模样。
“嬉皮笑脸,你以为你能混过去?”
沈南伊鼓起脸,仗着后座的与前排的中间已经升起了挡板,直接翻身跨坐在了他的腿上,捧住了他的脸。
“那你准备怎么惩罚我嘛?”
她脸上露出了一个认真悔改的表情,动作狂野,但是她脸上却故意露出一副纯欲的模样。
战承遇喉结飞速地滑动了一下,他单手扣住了她的腰,冷冷地哼了一声后,手上一个用力,直接一翻,将沈南伊按在了他的膝盖上。
然后炙热的大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被打第一下的时候,沈南伊整个人都惊住了。
她面红耳赤地挣扎了起来,“战承遇!你放开我!”
战承遇按着她,说出口的话一点都不客气,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
沈南伊气得要命。
虽然不疼,但是很耻辱。
她毫不客气地伸手按在了他的腿上,挑衅地看着他。
战承遇以为她打算嘴硬到底,却没想到她声音一软,一双盈盈的眸子,里面仿佛含着秋水,勾得人心尖颤颤。
“那我知道错了嘛”
战承遇按住了她不老实的手,微微眯眼,像是不为所动似的淡淡问道:“那你错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