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学?薄司爵脑子里没印象。
“不管是谁,解决了。”动他的人,就得付出代价。
“还有秋雅,国外的事也办得差不多了,让她回来吧。”
孙扶舟接下命令,心道哪里是因为国外的工作差不多了,明明是想让秋雅回来陪着南溪,看破不说破,孙扶舟一向如此。
于是因为南溪的一个无心之举,秋雅被调回国了。
国外的工作她处理的的确不错,而且也接近了尾声,所以被调回来也是迟早的事,一下飞机,秋雅第一时间向薄司爵汇报国外的工作。
“老板,属下觉得不久之后我们就可以收网了。”
秋雅的脸上洋溢着自信。
男人一只手撑着刀削般精致的下巴,目光落在平板电脑上,一排排复杂难懂的数字在他眼中不过如此。
“的确可以收网了。”
薄司爵勾了勾薄唇,慵懒的姿态透露着迷人的危险。
“说吧,想要什么奖励?”他这个人,一向奖罚分明。
“替老板做事,是属下的职责,所以不需要奖励,但是...我有一事相求,希望老板您能答应。”
男人挑了挑眉,“说。”
秋雅深吸一口气,才提起勇气说出自己的请求。
“老板,希望您能放了温思淼,看在他这么多年一心一意为您办事的份儿上,别惩罚他了,日后我一定看住他,不让他再做任何出格的事。”
秋雅弯腰低头,九十度鞠躬。她不看抬头看薄司爵的表情,这个请求有些越矩,她知道,但是她和温思淼这么多年的情谊,她不能见死不救。
秋雅在国外待了这么久刚回来,对国内的事情完全都没有了解,她还以为温思淼依旧在受罚中。
“温思淼啊...”
薄司爵嘴里缓缓吐出这个三个字,让人摸不透情绪。
“你可以出去了。”
“啊?”秋雅抬头,愣住。
随即快速反应过来,“属下告退。”
关上门,秋雅驻足良久,她阅人无数,尤其是男人,几乎摸得透这天底下所有男人的心,但是唯独薄司爵是个例外。
所以老板是什么意思?温思淼到底是放还是不放?
......
自从南夜寒的后事办完,南溪就像一只孤魂野鬼,白日里到处闲逛,夜晚回到帝王世家,这里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个能睡觉的地方而已。
心没有了港湾,无论哪里都不再是家。
南溪想过,如果她一直找不到真相,难道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下去吗?她迷茫了,这条路漫长,望不到尽头,她该何去何从?
“下午五点,中央大街西遇餐厅,不见不散,傅琰。”
突然收到傅琰的邀请,有些意外。
眼神停留在短信上,南溪手指轻点,删除了短信,眼底好似一潭清水,没有半点儿波澜。
五点,傅琰准时出现在餐厅。
他没有收到南溪的回复,但是直觉告诉他,南溪会来赴约。
餐厅的门被推开,南溪裹着厚重的大衣走了进来,带着一身寒气。
明明冬天已经过去了,她为什么还是觉得冷?
“我就知道你会来,南溪,你能来,我很高兴。”
绅士地为南溪拉开椅子,傅琰趁机想要触碰女人,却被对方不经意间躲开。
“直说吧,什么事?”
开门见山,南溪不想废话。
对面的男人仿佛没有听到她的问话,叫来了餐厅经理,“可以开始了。”
随着经理的一个响指,悠扬的小提琴声配着优美的钢琴声流转于整个餐厅,音乐如潺潺流水,流进听者的心里,纵使是再烦躁的心,也能被安定。
“柴可夫斯基的浪漫曲,傅总什么时候有这样的雅兴了?”
身体逐渐回温,南溪才解开大衣的扣子,人也放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