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眸色顿沉,双手轻微颤抖,她这辈子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为哥哥操办丧事。
一字一字地看完了整个文件,南溪将每一个细节都记在心里,不得不承认,如果按照这上面写的,薄司爵把南夜寒的后事安排的几近圆满,南溪挑不出毛病。
“谢谢”两个字卡在喉咙中间,南溪最终没有说出口,因为她觉得这是薄司爵应该做的,欠南夜寒的,也是欠她的。
南夜寒的葬礼定在下个月1号,还有一个礼拜的时间。
薄司爵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他就已经开始工作了。
白天她一般都是和薄扶雪一起在帝王世家,晚上薄司爵回来也不见得能够见到他,因为薄扶雪和薄司泽总是会找各种里有将两人分开。
南溪不在乎,她也乐得清闲。
直至有一天晚上,她正睡得香甜,隐约感到有人爬上了她的床,并且肆无忌惮地对她揩油。
猛然睁眼,月光下男人刀削一般的脸出现在南溪眼前。
“你...唔!”
话还没说完,薄司爵密密麻麻的吻就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南溪根本招架不住。
当薄司爵的手掌伸进她的衣服,她才发现这个男人身体烫得很,而且一身酒气。
“你放开我!薄司爵,撒酒疯也看时间地点,你赶紧给我滚出去!”
女人的眼眸中染上一层愠怒,哪有大半夜的钻进女人的被窝的?更何况还是堂堂盛世集团的总裁薄司爵。
“南溪,给我。”薄司爵趴在南溪耳边低吟。
女人温暖的身体就像是解药,在他碰到南溪的肌肤那一刻,一切就已经收不住了。
他的确喝酒了,而且很醉,他就想借着酒劲来泄泄火,温柔乡就在眼前,却碰不到,是一件折磨人的事。
更何况白天还有薄扶雪和薄司泽那两个电灯泡在,否则他也不会忍到今天。
南溪的衣服被人掀开,她睡觉的时候习惯把里边脱光,这样睡得舒服,却没想到便宜了这个偷偷潜进来的“流氓”!
男人压倒性的力量让南溪所有的挣扎和反抗都成了泡影,他埋头于自己的胸前,坐着最羞耻的事。
酥麻的触感让南溪忍不住抓紧了薄司爵柔软的头发,在最后一刻她没忍住叫出了声。
“啊!嗯...”
下一刻薄司爵便趴在她耳边对她说道。
“小声点,你想让姑姑和阿泽听到吗?”
于是接下来就是一声接着一声隐忍的娇喘。
静谧的夜里,一对男女正在做着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事,薄司爵带着南溪一直折腾到凌晨四点,南溪累得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来已是下午,身边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但是皱皱巴巴的床单却说明了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
“薄司爵!你个流氓,混蛋!”
无力得锤了两下柔软的床,南溪才拖着酸痛的身体起床。
客厅里,薄扶雪正在喝下午茶。
见南溪起来了,连忙招呼她过来。
“南溪,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晚?我记得你昨天不是睡得很早吗?”
薄扶雪将差点推到南溪面前,“吃点吧,早饭和午饭都没吃,肯定饿了吧?”
南溪假装淡定地喝了一口茶,四溢的茶香也掩盖不住她内心的慌张。
“嗯,昨晚做噩梦了,所以没怎么睡好,今天就起来晚了点。”南溪撒谎,薄扶雪倒是没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