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出逃,跟着她的那四名保镖并未第一时间通知傅琰,而是想要挽回。因为他们清楚,一旦傅琰得知此事,他们四个就没命了。
直到把整个商场都找遍了,都没找到南溪,才认命的向傅琰禀告此事,但却已经晚了,因为当时南溪已经抵达堕落街,并且找到了“南夜寒”。
而有一个人,比傅琰的动作还快—薄司爵。
南溪从商场逃跑的这一幕正巧被薄司爵的手下看见了,并且第一时间通知了他,一路跟随南溪来到堕落街,看见南溪一直追着一个男人,却不敢轻举妄动。
薄司爵带着人一路飙车而来,手下汇报的情况之后,他的心里就有了大概的猜测。
“这个笨蛋!被人骗了都不知道,该死!”
薄司爵一路飞驰,前方红灯。
嘀嘀嘀,车笛声此起彼伏,他的心异常的烦躁,拳头用力的捶向方向盘。
油门的轰鸣声响彻在整个街道,红灯还没结束,黑色迈巴赫就如同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穿梭在众多轿车之间。
薄司爵与黑夜同行,抵达堕落街酒吧直逼南溪所在的地方。
“老板,我看着南小姐进了这间酒吧之后就再也没见她出来过。”
手下指着酒吧的大门,门口穿着暴露的揽客女人令薄司爵眉头一皱,这种小酒吧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搜!把南溪给我找出来!”
薄司爵眼眸微眯,一声令下后孙扶舟和薄司泽带着人就冲了进去。
“什么人?敢来这里闹事,吃了雄心豹子...啊!”
出来叫嚣的管事被薄司泽迎面而来的酒瓶砸的脑袋开花,持续不断的乒乒乓乓的声音吓跑了酒吧里的客人。
“小爷我不用吃什么豹子胆,你这破店,我想砸就砸,你屁都不能放下一!”
管事的顶着满脑袋的鲜血被薄司泽一只手揪住了衣领,拖着他走了十几米送到薄司爵面前。
“哥,这家伙就是这的老板。”
男人被一层阴霾笼罩,和黑暗融为一体。唯有那双眼睛比宝石还要闪亮,阴影下冷逸的面容终于被人看清,竟然是整个暮城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这个女人在哪?”
薄司爵阴沉着一张冰山脸,捏着南溪的照片拍了拍酒吧老板,对方努力睁了睁被鲜血覆盖的眼睛,然后连忙摇头。
“不...不知道。”
手臂被人用尖锐的玻璃碎渣扎了一下,鲜血咕咚咕咚的往外冒。
“不知道?你给我看清楚了,这个女人刚刚可是进了你的酒吧。”薄司泽扯着酒吧老板的衣领,把对方整个人拎了起来。
“我,我真不知道,每天来我这里喝酒的人那么多,我怎么会每个都记得,而且刚才我一直在后面,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正好这时孙扶舟带着人已经把整个酒吧搜完,来到薄司爵身边汇报情况。
“老板,都搜过了,南小姐不在这...”话说到这,薄司爵的脸色几不可见的变了颜色,一直插在口袋里的手慢慢收紧。
“但是有一个房间很奇怪,需要您来看一眼。”
薄司爵的眸色变了变,跟着孙扶舟来到一个杂乱的包间,地上的酒瓶碎了一地,显然有人在这里争执过。
“老板,这个人刚刚躲在厕所,本来想逃的,但是被我们的人抓了个正着。”
戴着帽子的男人被人五花大绑跪在薄司爵面前,帽子压得一低再低,似乎很害怕让人看到他的长相。
一双修长的手带着凌厉的风一闪而过,掀翻了他的帽子,露出来的脸却让众人意想不到,就连薄司爵的眼底都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哥,这不是南夜寒吗?”
薄司泽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快要控制不住了,他废了好大力气都找不到的人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这也太梦幻了吧?
“他不是南夜寒。”男人薄唇轻启,只轻轻看了一眼便下了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