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自由了,南溪第一反应就是抠刚才喝下去的药。
呕!呕......
指甲划破了喉咙,混着血的酸水土了一滩。
一次又一次的干呕,生理性的泪水和吐出来的酸水混在一起,南溪依旧不放弃。
因为她的身体已经在迅速升温了。
南溪连滚带爬的朝工厂门口跑去,仅仅五六米远的路,她跌跌撞撞摔了好几个跟头,走起路来和刚学会走路的婴儿没什么两样。
她蹲在地上用力地捶打不听使唤的双腿,头顶的汗混着眼泪决堤一样的往下流,越来越热了,身体像火烧一样,全身的力气都快被抽干了。
“动啊!快动起来,南溪你不能在这倒下。”
然而颤抖的小腿根本不足以支撑起整个身体,南溪站起来一次就会倒下一次。
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身后突然传来白薇薇的尖叫声。
“给我抓住她!”
“你们谁抓住了她,她就是你们的,你们想怎么玩怎么玩?只要玩不死,就给我往死里玩!”
白薇薇已经疯了,浑身的恶臭味让她几近抓狂。
她想脱掉身上的外套,但是看到那些聋子和哑巴恶心的眼神,她又把外套裹紧,时刻提醒他们南溪才是他们的目标。
接到了白薇薇的指令,一群和乞丐一样的男人纷纷看向不远处正在地上蠕动的女人。
眼神里写满了欲望和贪婪。
一个个都疯了一样的朝南溪扑过去。
热,好热!
现在明明是冬天,零下十几度的气温,可是南溪却热得想脱衣服。
双手不自觉地解开衣服的扣子。
不行!
南溪用另一只手抓住了自己不听使唤的手,不远处入眼可见刚刚她用来割断绳子的锋利的石头,满头大汗的她死死地咬着嘴唇。
心一横,抓起石头对准自己的手掌狠狠地戳下去,一道血淋淋的伤口触目惊心。
南溪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呼出来的热气在空中转了几个圈最终消散得无影无踪。
意志回来了,可是随之而来的确实更可怕的。
“啊啊...唔...啊...”
七八个聋子哑巴,话都说不清楚,看见南溪这样年轻貌美的姑娘,早就控制不住了。
他们个个衣衫褴褛,在外流浪多年,没钱更没女人。最大的都已经四十好几,却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更别提开荤了。
如今有这个机会,他们如同饿狼见了肉,发疯了一般朝南溪冲过去。
南溪用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弓起身子向前缓慢的攀爬,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因为她的叫已经被人抓住了。
“啊!放开我!”
南溪扯着嗓子害怕的尖叫,十指紧紧地抠着地上的砂石。
她被人拖着拽了很长一端路,手指因为和沙砾的摩擦已经变得血肉模糊,在地上留下一道骇人的血痕。
乱蹬的两只脚被人死死地钳制住,肩膀上突然多了两只脏手,将南溪翻了过来。
三个恶心的臭男人正对着她傻笑,难闻的口水滴在南溪的脸上就像被电击一样。
“别碰我!你们别碰我!”
“求求你们了,放了我吧......唔唔...”
南溪哭着求饶,下一秒嘴巴里就被塞了一件散发着腥臭味的破布,所有求饶的呐喊终将化为无助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