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相信自己沦陷至此,所以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是惩罚,是对南溪不忠于自己的惩罚。
吻一次比一次加重,仅剩的一丁点儿氧气也被男人掠夺。
变态,流氓,强盗!
一系列形容词出现在南溪的脑中,想骂出来但最后都被面前这个啃着自己嘴巴不肯松开的男人给压了回去。
嘶!
男人冰凉的手从裙子下摆探进去,激得南溪反抗的动作更加剧烈。
这里可是医院啊!现在还是白天!薄司爵难道又想在这...
松开了南溪的红唇,染血一般的红唇在白炽灯下勾人心魄,散发着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抗拒的诱惑力。
光滑的指腹在南溪的红唇上抚摸了一遍又一遍,像是欣赏自己亲手创造出来的艺术品,充满情欲的眼底里还夹杂着一丝怜惜。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松...松开我。”
南溪软弱无力的靠在男人的肩膀。
嘴上说着不要,可是身体却反抗不了。
身体里有一股欲火已经被点燃,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让她继续下去。
简直就是羞耻,明知道薄司爵是在羞辱自己,可她却一次又一次的上钩。
心底有个黑暗的声音呼唤,怎么办?她没有办法挣脱...
疑似看穿了怀里的人的心思,薄司爵勾了勾性感的唇,几日以来的烦躁在这一刻有所缓解。
不管南溪的心在哪,但是她的人必须是属于他的!
男人微微低头,趴在南溪的耳边吹了口热气,一股名叫欲望的电流瞬间流遍全身各个经脉,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人忍不住脸红。
“南溪,我说过,你是我见不得光的情人,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把你带走。”
薄司爵眯着眼,再一次警告南溪。
禁果摆在眼前,散发着最原始的诱惑。
南溪闭了闭眼,用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自己不想。
牙关一开一合,殷红的血珠顺着南溪的嘴角流下来,为了能够让自己清醒,南溪宁可咬伤自己。
“薄司爵,我愿意和任何一个男人上床,除了你!”
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却说着足以让男人失控的狠话。
男人的眼底划过狠厉。
“哦?那我偏不遂你愿。”
男人的头再度压下来,舔了一下南溪嘴唇上的血珠,再用舌尖渡入到南溪的口中,南溪就这样被强迫着喝了自己的血。
撕拉一声!
裙子被撕碎,身后就是病床,男人如恶狼扑食一般将南溪扑在身下,即将开始他的盛宴。
门外的孙扶舟赶到时正巧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面色有几分扭曲。
大老板这是饿成什么样了?竟然在医院就把人给办了。
自动屏蔽了所有让人面红的动静,孙扶舟乖乖的守在门口,以免有人打扰。
南溪像个被人遗弃的玩偶一样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男人已经穿戴整齐,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未着寸缕的南溪让刚刚已经满足了的他双眼再一次被欲色覆盖。
欲望催使他想要再对南溪伸出魔爪。
可当然看南溪身上青紫不一的痕迹时,抬起的手又放下了。
西装外套从天而降,砸在南溪脸上,拉回了她的思绪。
耳边是男人冷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