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喜欢他?你喜欢他是真心的?嗯?”
“说说看,温思淼哪里比我好。”
“这么多年一直装喜欢我,怎么这就坚持不下去了?”
薄司爵低沉嘶哑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传来,“毕竟你还用这种借口害死了绾绾。”
此刻的薄司爵,狠厉,尖锐,阴霾。他的话像锋利的尖刀,一刀一刀戳进南溪的身体里。
每一个字都好像包含了巨大的委屈和伤害,生生在她的心间炸开无数坑坑洼洼,恨不得将她彻底碾碎过去。
南溪的眼眶生生逼红,她心脏疼得要爆炸,氤氲的泪水遮住她的视线,身体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愤怒,止不住颤抖。
“薄司爵,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你还让我说什么呢。”
“你嘴里没一句真话我当然什么都不会信!
就像你说,你从小就爱我喜欢我,南溪,南溪!!!你是骗我的?你怎么可以骗我!还骗了我十年!
我,我要惩罚你!”
薄司爵的眼,猩红狰狞,咬牙切齿的声音是南溪从未听过的骇人低沉,她连呼吸都忘记了,晶莹的泪滴顺着脸颊往下淌,牙齿都在颤。
惩罚?又是惩罚?!
疼,太疼了,她不要惩罚。
“不,不要,我疼,我知道疼了,薄司爵,不要惩罚我,不要!”
她想躲,想低头,想不去看男人偏执,疯魔,暴戾的模样。
她挣扎,却挣扎未果。
清凉的唇盖在她的脸上,密密麻麻落下无数亲吻,南溪的汗毛全部竖了起来,她拒绝,却遭到了更加猛烈的进攻。
唇齿交融,他霸道掠夺,满满将她的口腔占有,就像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
南溪用力反咬了他一口!
两人之间微微分开,薄司爵的唇上渗出殷红。
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阵低吼,“南溪,你没有资格说不要。
因为我知道我要什么了。
我要你。
我要你的身体,你整个人。”
疯了,疯了!
南溪的大脑里只有这几个字,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上的病号服已经落在了地上。
上身突如其来的凉意,男人火热的身子压了下来,她挣扎的时候还碰到了墙壁上的开关,“啪”,病房陷入黑暗之中。
她躲闪她慌乱,她的双手被压在墙面上,她承受了暴风怒火下野兽的猛烈进攻。
疼!
好疼,真的好疼。
身体疼,心更疼。
寒夜冗长,暗沉无尽,南溪的意识随着男人身体的起伏而慢慢变得模糊,直到快凌晨两点病房内才终于重归宁静。
结束了,她总算,熬过去了。
“南溪,你可真让我惊艳。”
近乎咬牙切齿的开口,冰凉摄人的寒意让南溪的身子一震,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滚落。
“薄司爵,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我喜欢谁,我喜欢谁关你什么事情,你不是最讨厌我喜欢你了吗,你不是说过除了你我跟谁都行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南溪的声音在刚才“激战”中变得嘶哑不堪,她泣不成声地想控诉男人的罪行,但说出口的时候却格外平静,绝望如海潮一层一层将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