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雨烟的二哥。
“对,就是我。
南溪,这下你知道自己得罪了谁了吧。
不过你现在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用,你不是喜欢表演么,我就给你个机会。
好好表演,这可是我为你量身定制的地狱。”
恶魔般的笑声回荡在南溪的大脑内,她的头皮连着后背一起发麻。
“哦对了,这场表演我还请了特别观赏嘉宾,如果那个人愿意救你,或许你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否则,你的贱命,直接赔给我妹妹吧。”
二楼贵宾观景台。
“薄总,您难得来一次,汪二少说了,您看中什么尽管下注,筹码用他的。”
薄司爵看着底下声色犬马一片,有暴力有血腥,当然也有各种那些见不了光的东西,男人冰冷的目光中一丝波澜都没有。
这里是暮城出了名的地下暗场子,有什么牛鬼神蛇都不足为奇,只是,男人狭长锐利的眸子泛出一抹厉色,薄唇轻启声音冰冷,“怎么,汪二少请我来,他自己人反而消失了?”
候在他身边的侍者神色未变,刚准备解释一遍,一道戏谑的男声插了进来,“薄总看来想念我的紧啊,几分钟不见就如隔三秋了。”
汪修一袭黑色的燕尾服,胸口别着一朵紫色的花,蓝黑色的细卷发衬得他的肤色白得发冷,乍一看温文尔雅却也透着股神秘妖娆。
外界都说汪二少“美艳”,一点都不假。
周围好些一直在偷偷围观薄司爵不敢上前的女人,在看见汪修的这一刻不约而同发出一阵怪异的尖叫。
汪修还心情颇好地抛了几个媚眼回去,在一阵更大的尖叫声中,他不慌不忙落座在薄司爵身旁的软座沙发上,带着笑,却目色微冷,“薄总,听说今天这里有特别节目,哎我听说您好这口,这才特地请您过来。”
“那汪二少说说看,我好哪一口?”薄司爵面无表情地望向台下的节目,这一轮是拳赛,蓝色方已经快要被打死了。
然而这里的规矩就是,不打死,就没输赢。
“自然是,好...”汪修说着就笑了,顿了顿,“特别节目的,那一口。”
薄司爵挽起一抹冷笑,脸上鄙夷之色尽显。
昨天汪雨烟在何先生的宴会上丢了脸,虽然在场的人散会后都对此缄默不言,但那些背地里的风言风语根本盖不住。
男人虽然不觉得这跟他有半毛钱的关系,且汪雨烟从入局就是她自讨苦吃也怪不得南溪,但面对汪修明显另有目的的邀约,薄司爵鬼使神差还是应了下来。
汪修从侍者手里接过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薄司爵,薄司爵接过,抬手慢慢晃动这手中的酒杯,暗红的酒色在他的眼底映出一抹妖冶的颜色。
“是么,我很期待。”
话音落下,下方的拳赛不知何时已经退场。灯光尽数熄灭,黑暗里传来主持人播报的声音,‘
原本寂静的空间里,瞬间响起数十道力道不一的吼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