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儿微怔,难听相信自己耳朵听见的,骇然地看向江蔚晚,不过仅是眨眼功夫,她便别开了视线。
在场的众人皆惊愕地看着江蔚晚。
「郁大夫有何证据?」
李嫣儿整理好了思绪,双眉微凝着,不服气地反驳道:「郁大夫,有证据就拿出来,坐实妾身的罪名,妾身才会心服口服。」
她楚楚可怜的落泪。
「不然,郁大夫就是构陷妾身。」
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她一落泪,众人又开始维护她了。
「没错,有证据就拿出口,口说无凭,要实实在在的证据我们才会相信你。」
「男子就不该欺负女人,若是构陷那更是可恶了,今日最好把你说得证据拿出来。」
「没证据的话,我们今日就报官。」
江蔚晚不慌不急,浅笑地看着盈盈动人的李嫣儿。
「你方才说在下推你下楼,那在下不得不问你了,在下怎么推你的?」
李嫣儿如画的眉头微微一皱,泪意盈盈地反问道:「难道这个就是您说得证据。」
江蔚晚心里的怒火早就燃烧起来,看着面前无辜的女人,真是想抽她一个耳光。
但是她忍住了。
她一步一步地逼近李嫣儿。
「不是证据,但是你必须和大家说明白了,你说我推你,那我是怎么推的?」
见到强势的她,李嫣儿一脸惧怕的模样,拿起手帕擦泪。
「您自己怎么推妾身的,您会不记得吗?」
「不。」江蔚晚冷冷盯着哭泣的人儿,神情清冽地道:「方才在楼上就你我两人,我怎么推你的,当然要说清楚,不然等下我说只是碰了你一下,你会说我推了你的双手,亦或者腹部。」
她美目浅浅一眯,露出一分嫌弃之色,不过转瞬即逝,任谁也没看见。
「我要和你对对情况,我们两人说得一样,那才有说服力嘛!」
江蔚晚根本就没推她。
现在江蔚晚问她,怎么推的,她一时答不上来,只能无辜地看向一旁冷冰冰的萧靖北。
江蔚晚冷笑道:「别看了,我告诉大家我怎么推的。」
李嫣儿很是疑惑地看向面前身形笔直,清雅从容的男人。
这个郁江明明就是女儿身,偏偏要装男人。
幸好她是男儿装,若是让王爷知道她是那夜那个救他的女人。
那自己的日子铁定不好过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仅医术了得,还真真正正地救了王爷的命。
王爷名副其实的救命恩人。
而自己说救了王爷的命,王爷不过是姑且信了,若是王爷知道自己不过是细作,估计她会分尸。
她现在必须治好脸,治好双手,得到王爷的心,成为王爷的女人。
最好呢,她还能顺利生下王爷的孩子。
这样的话即便以后王爷知道真相,看在孩子的份上,也能饶她一命,保她余生无虞。
江蔚晚目光落在李嫣儿双手上。
她双手缠着白纱,白纱上沾着斑斑血迹。
江蔚晚檀唇微抿,一字一句地顿道:「方才呢,你握住我的双手恳求我,我很不耐烦,用手顺势推了你一把。」
「对吧?」江蔚晚挑眉看向李嫣儿。
李嫣儿全然不明白面前的人要做什么,可她又想不到别的说辞,只能哭着颔首。
「郁大夫,您终于承认自己推妾身了?」
江蔚晚看着鱼儿上钩了,檀唇微翘,勾勒出一抹绝艳弧度。
「大家都听清楚了嘛!她说我推了她的双手,那她说我推了,那我就推了吧。」
「啊!郁大夫你还真的那么心胸狭隘,欺负一个弱女子?」
「哎呀,我们真是看走眼了。」
李嫣儿见江蔚晚承认了,泪光点点地看向萧靖北,寻求安慰。
「公子,妾身就说过了嘛!他方才推了妾身,现在郁大夫自己都承认顺势推了妾身。」
江蔚晚冷硬质问她。
「李姑娘,你说在下是用手顺势将你推出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