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钱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周行山带如红浪翻腾之中……
在堂屋里金冷心:“!!!!”
要不要这么不拿他当外人?
他还没走呢,怎么就猴急起来了。
箫吟伸出手捂住金冷心的耳朵:“主人,咱们也回家!”
金冷心:“!!!!”
谁打扰他了?
他都没有把他当外人。
他想打扰也打扰不起来啊。
箫吟见自家主人不走,还拿眼睛瞪他,瞪得他下腹一紧,直接上手扛,把金冷心扛上肩头。
金冷心:“………”
就挺突然,他就被扛了起来。
他伸手打箫吟后背。
箫吟感觉就像挠挠痒似的,任他打,任他咬自己裸露的脖子。
箫吟把金冷心扛回了家,丢在了床上。
金冷心大惊失色,抄起瓷枕头,对着箫吟道:“白日宣淫,成何体统,赶紧的,去山上猎头野牛回来。”
箫吟衣袍一撩,单膝跪上床,无视着他手中的枕头,伸手扣住金冷心下巴!
金冷心双眼不由自主睁大。
箫吟俯身轻琢在他嘴上,眼神深沉:“主人,你的心跳有些快!”
金冷心:“!!!!”
他的心跳有些快。
他的心跳要是不快,他就是一个死人了。
“不过我喜欢!”箫吟身体下滑,耳朵贴在了他的胸口,搂着他的腰,听着他心跳如鼓雷。
金冷心浑身僵硬,耳朵通红。
这个该死的箫吟,从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令人面红耳赤的东西?
金冷心凶巴巴的伸手推在了他的头上:“你走开。”
箫吟被他推开,不气也不恼,再次啃了他一口:“主人休息,我去猎野牛,顺便练一只雄鹿,给主人补身体。”
金冷心不耐烦的催促:“赶紧滚,赶紧滚,快点滚!”
箫吟拿着剑滚了。
金冷心见他腰杆笔直,头也不回的滚了,气的在床上打了两个滚,然后坐起身来,掏出和周行山签下的文书。
他举起文书,放在唇上一吻,脸上染了笑意,眉眼生动,这不是文书,这是银子,金子,他立足北朝无人撼动的资本。
转眼之间,杨明兰生了个大胖小子,满月了。
摆了满月酒,因为不富有,村子上每户人家去了一人。
摆了十桌饭,姜钱儿包了八两六的银子作为礼金,和村民们一起在杨明兰家吃了饭。
欢婆子,杨大牛,杨明兰的父母,弟弟妹妹们都高兴的不得了。
尤其是杨明兰的父母,吃完满月酒之后,拿了一篮子喜蛋,去了杨明兰之前的丈夫刘继堂家的村子。
杨家两口子,到了那村子,见人就送上两个喜鸡蛋,欢天喜地的说:“我家明兰生了,满月了,生了个八斤重的大胖小汉子,来来来,吃喜蛋,吃喜蛋。”
穷乡僻壤乡下人,鸡蛋很少吃,现在有人给喜蛋,自然而然道谢,再说上几声恭喜的话。
杨家两口子挎着喜蛋,在刘继堂他们村子上,发了个遍,也没忘去刘继堂家,给上喜蛋,不过刘继堂和他娘没有出来,没脸出来。
待他们走后,刘继堂和他娘出来了,村民们掂着喜庆的红喜蛋,伤口尽是讽刺,嘲笑:“刘继堂啊刘继堂,童生没了,没办法考秀才了,还是一个不下蛋的王八,哎哟哟,你这下半辈子,该怎么过哦!”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东西,自己下不出蛋儿来,娘子不嫌弃,在家操持家务,在田下地干活,夜里还要红补贴补家用,供你上学,供你考童生,可是你呢,花街柳巷,漂亮姐儿。”
“好了好了吧,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竹篮打水一场空,为了一个浑身肮脏,怀了别人孩子的花街柳巷姐儿,把自己能干的娘子,休了,这叫什么,这叫活该!”
“要我说啊,刘家的福气,都是杨明兰带来的,刘继堂考童生,是杨明兰嫁给他,他考上的,之后他家把杨明兰休了,童生没了,教材也不能考了。”
“而杨明兰呢,离开了他,听说在家门口找了一个好工,管吃,还给粮,一年还能赚好几十两银子,现在又生了个大胖小子。”
“对对对,我刚刚听到杨家父母说了,杨明兰找的东家,可好了,光是孩子满月就给了八两八,还给了两匹布,这是福气,绝对的福气呀。”
刘继堂,刘大娘被自家村子上的村民你一言我一语嘲讽的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只得外强中干,对着众人骂道:“杨明兰,是一个不守妇道,这才刚被休了一年,就跟别人生了孩子,就是一个下贱破烂货。”
“对,她是被我儿子玩过的下贱破烂货,你们以为别人把她当宝,呸,别人只是让她生孩子。”
“你们不知道吧,她嫁给的那个人,是一个憨子,是一个傻子,哪里有我们家继堂聪明,还大胖小子,还大胖小子,搞不好这大胖小子也是一个傻子说不准。”
同村的人听到他们母子二人这样一说,眼中纷纷露出了鄙夷之色:“不是我说,刘家的,人家是祖上冒青烟,你们家是祖上漏洞,真是缺大德了。”
“真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家干的些事儿,是你们不要人家,还泼人家脏水,怪不得你们的日子一天过得不如一天,缺德的人,老天都看不过去了。”
“等着看好了,刘家的,人家杨明兰以后的日子会越过越红火,儿孙满堂,幸福美满,而你们呢,只会穷困潦倒,朝不保夕,这就是你们缺德的下场。”
刘家母子二人气的脸都快歪了,夺过众人手中的红鸡蛋就往地上摔,摔的稀巴烂之后还用脚踩,“我让你们吃,让你们吃,让你们吃个屁,你们这些好吃鬼,就不怕杨明兰毒死你们。”
自己手中的蛋是自己的,被别人砸了手中的但不说,还要被别人指着鼻子骂,这还得了。
更何况不止一个人的蛋被夺下,被摔碎,被踩烂,村民们怒了,几个凶的婆子抓过刘婆子的头发就打她。
刘继堂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以前读书,本来身子就弱,根本就不及种田的汉子们,直接被别人绊摔跤了打。
刘继堂被打的嗷嗷直叫。
刘婆子被打的直骂爹骂娘,然而他们叫的越凶骂的越凶,就会被同村人打的越凶,个个手脚都不留情,恨不得把他们打在泥巴里,抠都抠不出来。
宜哥儿,红婶子,村长家的房子修得如火如荼,因为人多,短短的十几天,房子都上顶了,再过个十天半月就能住新房了。
新盖的作坊已经开始启用了,工序分明,每个人干的活分明,不过,这一次新招的工,是不给粮了,全都是给文钱。
每日四个时辰做工,管一顿晌午饭,忙了就加时,加时另外算工钱,再管一顿晚饭。
翠山岭五十几户人家,每家至少一个人在作坊里干活,就连孤寡的老人也分到了包装间。
做好的落花生糕,胡麻糖,以及其他,要到后面包装的,孤寡老人们干不动重活,这些包装的活,他们能做,而且干的又仔细又好。
香膏分了程序,好几个人一起做,每个人负责不一样的程序,姜钱儿跟着后面看,加以指导。
宜哥儿被她带出来了,姜钱儿不在的时候,宜哥儿负责香膏,口红,润唇膏的制作。
杨明兰出了月子,负责一个车间的胡麻糖制作,欢婆子在家带孩子,孩子饿了,她抱过来喂奶。
喂好奶之后,她就把孩子抱回家,不耽误自家孙媳妇在这干活,毕竟周家人真是照顾他们。
她的孙媳妇被重视,并不耽误奶孩子,还有文钱赚,她这个做老老婆子,自然而然欢喜。
而且…她的孙子杨大牛,在周家干活,因为力气大,跟几个汉子一起做着搬运,搬粮的事儿,赚的文钱并不低。
孙子身孙媳妇好好干,一年能赚好大几十两,还有粮食,后面的人来是没有粮食,但是他们前面跟着周家干的人,还是照旧给粮的。
红婶子负责落花生糖,从落花生剥壳,筛选,炒熟,制作成落花生糖都是她负责,还有米糖。
她一个人管了十来个人,做的落花生糖,米糖,跟姜钱儿没差别,甚至还在日益精进。
柳村长家的柳哥儿,识一点字,识数,就负责后续,包装,装筐,点数,管了好几个人。
余哥儿负责香皂,有几个哥儿和几个汉子一起。
制作肥皂的原料,猪板油熬成油,麦秸秆,黄豆轩烧成灰放在水里加上石灰粉,用棍子搅匀,再用纱布过滤。
用纱布过滤出清澈的碱水,把碱水倒入猪板油里,用特制的铁网搅拌,搅拌成奶糊状,加入茶油,倒入模具,盖上盖子,静置三天,肥皂成型,拿开模具,切成一块一块,通风静晾一个月就能用。
碱水和猪油搅拌需要耗力气这一道工序,就力气大的汉子做,熬猪板油是一个人,烧麦秸秆,黄豆秆,过滤碱水,就是哥儿干。
哥儿们想能多赚银子,忙完自己的活,可以帮忙搅拌肥皂奶糊,毕竟这道工序,极其的慢,极其的耗时间。
“晒干的胭脂虫!”姜钱儿拿到了自家相公托人从域外,边关稍回来的胭脂虫,有十来斤的胭脂虫:“相公你太厉害了,这么多!”
十来斤晒干的胭脂虫,是相当的多了,可以做很多很多很多口红了,而且她家相公按照她的意思,画出来的构图,让木匠利用竹子做出了口红管。
有口红管,晒干的胭脂虫,鲜亮的口红还远吗?
不远了,就在咫尺。
周行山望着自家娘子下弯的眉眼,沾染她的喜气:“不多,后面还有,只不过要过些时日,还能捎回来!”
姜钱儿头直点,一手拎着胭脂虫,一手抓住自家相公的手:“走,我去制作口红给你看。”
周行山反抓她的手:“好。”
两人来到了偏房,偏房里有炉子,有小锅。
胭脂虫,研磨成粉,放在泉水里,使劲的搅和搅和,用纱布过滤掉渣子,没有渣子的水,放在火上煮沸,水煮沸,煮掉多余的水分,就得到了红色素泥。
得到红色素泥,再把它烤干,烤干之后放在小石臼里,使劲的碾压成粉,成粉之后,没有橄榄油,用茶油,加蜂蜡一起煮,蜂蜡煮化之后,加上胭脂虫泥,使劲的搅拌匀称,倒入模具中。
茶油蜂蜡胭脂虫泥在模具中凝固,套上口红管,一个漂亮便捷的口红就做好了。
姜钱儿让周行山给她拿铜镜,她对着铜镜用口红擦了一下嘴,嘴唇又水润又鲜红,鲜红的程度,比任何一款口脂效果都要来的好。
如果嫌太干,是可以再擦一擦润唇的,无色的润唇膏,擦在嘴上,很水润,不宜让嘴唇起皮,开裂。
“相公,好看吗?”姜钱儿抿了抿嘴问着自家相公。
周行山眼神深邃:“好看。”
姜钱儿把自己用过的那管口红,递给了他:“那我的口红,给我随身携带,以方便我补口红,补妆!”
周行山腰间随身携带一个锦袋,锦袋里装着银票,他接过口红,把银票拿出来,把口红放在里面,宠溺的说道:“好!”
姜钱儿把其他的口红刚套上口红管,风筝拿货过来了。
口红套上口红管,都套上了丝绸小袋。
小袋的绳子一扎,漂亮又高级。
姜钱儿拿给了风筝。
风筝查看了一番,惊奇赞叹连连:“天哪,姜娘子,这种口红,比之前在那小盒子里的口红还要好。”
“小盒子里的口红需要用手,用签子挑到嘴上,这个直接可以抹,而且颜色更加鲜艳鲜亮。”
之前贩卖小盒子的口红,薄荷香膏,薄荷茶,香皂,虽然量小,但是在京城就跟胡麻香油一样风靡起来了。
胡麻香油现在成了贡品,产量变低了,想要吃到,不光是银子的问题,还得有权势有人才能吃上。
清凉的薄荷茶,不同于其他微苦回甘的茶,这个茶喝了,还提神,京城的达官贵人,读书人,就爱上了这个味儿。
还有香膏,润滑又清凉,关键味儿还好闻,嫁到豪门大宅里哥儿,有时接纳困难,会流血。
有了这香膏就不一样,家中之人来过夜,先用上一用,就可以减少自己的痛苦,接纳更顺畅,让彼此感情更加深厚。
再就是香皂,香皂里加了桂花,薄荷,无论是洗手洗澡,身上都会留下淡淡的香味,受娘子,哥儿,官老爷们的喜欢了。
京城,各大府城高门大户,有钱人家,用了就喜欢了,一买张口就是十来块,但是没有啊。
香皂成型,晾晒,需要一个多月,再运到京城和各大府城又得好几天,因此一块香皂,到客人的手上,基本上得四十天到四十五天。
姜钱儿晃了一下口红:“风筝姐,这款口红还没定价呢,你要不要去问问二爷,要不要买啊,而且量不多,目前也就这么三十管子,物以稀为贵,不容错过哦!”
风筝想都没想:“买买买,必须得买,周当家,姜娘子,你们说多少银子,写好文书,我立马压二爷过来签字。”
周行山一旁凉凉提醒:“二爷今天不在,你去哪里压他?”
风筝一愣:“二爷不在,二爷去哪了?”
二多京城也不回,府城也不回,天天猫在这里还不在?
他这个老板当的很不合格。
周行山眉头一挑:“不知道去哪了,大概是带着他的小狼狗出去玩去了吧,所以,所以这个口红,你今天先拿去,回头价钱,我在跟二爷谈。”
风筝立马脸上堆满笑容:“谢谢周当家,谢谢周当家。”
姜钱儿趁机做了个人情:“风筝姐,这款口红送给你,账上记二十九管口红就行。”
风筝拿着口红,也不推辞,大大方方:“谢谢姜娘子了!”
这一管口红,拿到京城,卖给官家太太,大几十两一个不成问题。
更何况,前些日子,宫中传来消息,宫中娘娘得了一款口脂,用着不错,内务府已经找到他们了。
回头把这些口红一送,好家伙,一千两一管口红,也不是梦,也会成为现实,风筝已经预想数银子数到手抽筋的美好画面了。
转眼秋收入冬。
村民们都住上了新房子,新的敞亮的大瓦房。
就连村子上几户孤寡老人,也抱团住上了新房。
所有的大瓦房,都修了地龙。
有地龙,不管下多大的雪,只要把柴火一烧,整个屋子加炕都是暖烘烘的。
村民们很知足,但是很卖力,有时不让加班,还会加点班,生怕周行山出货出不了,不赚银子。
姜钱儿也没停下来,天天上蹿下跳,跟村民们一起忙。
她只管忙,只管研究,银子方面,不是周行山在管。
姜钱儿家里有几块田,虽然有人收,但是她也忙。
忙着装谷子,晒谷子。
一日响午。
姜钱儿在晒谷子场里用耙子耙谷子,认真无比。
突然之间,几声马蹄声响起。
她抬眼望去,就看见几个人骑着高头大马,大马后面还跟着翠山岭的人,他们让骑马的人停一下,骑马的人充耳未闻,直奔她家方向而来。
姜钱儿手拿着耙子着停了下来,望着越来越离她家近的马匹。
直到马匹近了,她看见坐在马匹上为首的是一个女子。
女子长得不丑眉宇之间带着英气和骄横。手中拿着一个马鞭,坐在高头大马上,用马鞭指着姜钱儿,“你就是姜钱儿?”
姜钱儿眉头一皱,昂头望着这个居高临下,鼻孔朝天,对她凶巴巴,仿佛多说一句话,就弄脏了她的女子:“是,我是姜钱儿。”
女子一听是她,手中马鞭直接挥起,对着姜钱儿脸抽了下来。..
姜钱儿眼色一变,急忙躲闪。
啪一声,鞭子抽在了她的脖子上。
又重又狠的一鞭子,直接让她的脖子变得红肿冒血珠子。
姜钱儿被打的脸色煞白,眼神凌厉的看着女子:“你是谁,为什么无缘无故打我?”
女子张狂,挥起鞭子又打:“我是谁,你这个人贩子不需要知道,你只需知道,我今天要打死你!”
要打死她?
姜钱儿手中拿着耙子,直接一个反耙,砸向女子。
女子身旁那些骑着高头大马的人见姜钱儿反手。
几个人手中的鞭子,齐刷刷的一起落向姜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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