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一脸看白痴的神情一样的看着景公公:“爷还能去那里,人家的事情比自己的事情还要上心,肯定是去找顾二小姐了。”
说完,直接走了。
留下景公公一脸凌乱。
萧昱恒到了掌珠阁,看着窗户里面的影子,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孤零零的样子。
打算从窗户进去,只是窗户被死死的钉住了。
萧昱恒一脸无奈。
这个女人,对自己倒是挺横的,这么横,怎么小时候还被欺负的那么惨,萧昱恒的心情复杂。
将窗户打开,进去屋子里。
顾瑾言被惊动了一下,看到是她,安安静静的坐着,连起身都没有,清澈的目光就这么看着他。
萧昱恒心疼的看着这样的她,小姑娘脸上还有几分稚气未脱,还是个没有及笄的小姑娘呢。
萧昱恒在她旁边坐了下来,顾瑾言连忙坐到更远一些的凳子上去了。
萧昱恒黑了脸,对她倒是挺防范的。
“别怕。”萧昱恒说道。
顾瑾言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还别怕,怕的就是他,登徒子!
以前那么孟浪的人合着不是他似的。
萧昱恒一脸黑线,也是,怪他自己,早知道之前不该做的那么过了。
今日所知道的事情,他也明白她为什么说有事情没有完成,她是知道什么吗?
“我答应你。”萧昱恒说道。
顾瑾言一脸莫名其妙,好端端的,他突然答应什么?
“在你的事情没有做完之前,不再提想要娶你的事情,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也不会亲近你。”萧昱恒说道:“我们还是最好的盟友,你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同样的,你帮我赚钱,如何?”
顾瑾言看了一眼萧昱恒。
少年时候的萧昱恒,没有上一世她见到他时候的沉稳和老练毒辣,她偶尔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的外露。
上一世,他似乎没有娶王妃。
这一世为什么早早想要成亲,那个人还是自己。
若是说师父是她上一世最亲近的人,那么萧昱恒可以算是她的第二个师父,是除了师父之外,自己最亲近的人。
上一世的相处,让萧昱恒在她心里,永远是个熟人,而且还是一个让人挺喜欢,而且并不反感的熟人,漫长的时间里,是他陪着自己,且有分寸,知道她喜欢什么。
今日顾瑾瑜和郑氏的行为,让她的心情回到了上一世的阴霾,沉重和难受的心情笼罩她,让她的心情不由自主的下落。
在看到萧昱恒的第一眼,顾瑾言的心情其实是高兴的,或许在那漫长的时间里,她也是依赖他的,所以他遇险,她才会下意识的挡那一箭。
他比她想的还要重要。
顾瑾言伸出尾指:“拉钩。”
萧昱恒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忍不住觉得好笑:“幼稚。”
“拉不拉钩,不拉算了。”顾瑾言见他还有心情取消自己,说着便想要将手收回。
萧昱恒连忙拉住她的尾指。
感受到她手的温度,萧昱恒有些舍不得放开了。
顾瑾言抽了两三次,也没有能将手收回来。
有些生气的看了他一眼,真是说话不算话的,真想收回刚刚的约定,萧昱恒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
“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吗?”萧昱恒问道。
顾瑾言认真的看着他,仔细想了想:“暂时还没有,但不久之后可能有,惠陵侯府世子丁集。”
萧昱恒的立马黑了脸。
“他若是能将两个庶出的弟弟斗败,那么此人是可以合作的人,有一门生意,把他带上,如今的惠陵侯府千疮百孔,他应该会很需要银子,只要没有问题,那么我便能让他坐上惠陵侯的位置。”
“丁集的人品不错,他在我们的帮助之下,坐上惠陵侯的位置,必定会感恩,将来于我和我的父亲有帮助,同样对于你,也有帮助,摄政王一个人的力量再强大,不如有人分担,自己便不用那么如履薄冰。”顾瑾言说道。
萧昱恒本来是很郁闷的,在听到她给自己父亲打算,还将他打算进去了,脸色渐渐变得愉悦起来。
看来他也是很重要的,所以她才会考虑那么多的事情。
萧昱恒忍不住想笑。
说出口却是有些不服气的说道:“我是权势滔天的摄政王,需要他帮什么。”
“这位摄政王,我再给你算一卦?”顾瑾言挤眉弄眼的说道,自从约定好了之后,她看着这位摄政王又顺眼了起来,毕竟生的这么俊美的男人可是少之又少的。
“用不着。”萧昱恒有些傲娇的说道。
顾瑾言忍不住吐槽,还用不着呢?
将来您可是会被暗杀的。
她可不想再挡一箭了,还挺痛的。
萧昱恒看着顾瑾言的小表情,实在是很想笑。
顾瑾言今日的话有些多,她有片刻觉得自己好像是回到了庄子上,和摄政王无话不谈,分析朝廷的局面,说世家后院的阴私。
她叨叨的说着事情。
上一世有很多的时候,她都是开心的。
说着说着,头一晃一晃的,便睡着了,萧昱恒一脸无奈,可真是没有戒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别的男人那里也这样,萧昱恒想着,又把自己气到了,还是得多安排两个暗卫,谁都别想近身。
他将人放在床榻上,看着她安心睡着的样子。
一直到小春进来,他才离开。
小春进来之后还忍不住嘀咕呢,好好的窗户怎么开了,小姐着凉了可怎么办。
东府。
镇北侯回来的时候,看到候夫人的屋子里还有亮光,原本要去书房的,直接去了候夫人屋子。
看到她红肿的眼睛:“怎么了这是?”
“今日瑾瑜去找谨言的麻烦,郑氏听了,也在谨言的屋子里叫嚣,我看到谨言那孩子无助的样子,这颗心就忍不住疼。”侯夫人总是想到那会儿谨言的样子。
怎么也睡不着。
“你说这孩子,在她的眼里,郑氏是生母,被自己的生母这样对待,她心里该多难受啊。”侯夫人想到便觉得窒息。
“这个郑氏,一直以来,便有些心胸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