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1章 真是我爱弟

计都那狗脑子,死活不信面面臣就是自己的爱弟。

楚裙婚内出轨这事,在他这里没得洗!

女魔头有理有据的怀疑,这老六就是不想倒立吃粑粑。

折腾了大半宿,最后还是帝臣受不了了,出手把这家伙又绑了起来,倒吊在院内的树上,还封了声音。

面对听汐那欲言又止的眼神,楚裙也没解释,只说睡醒了再说。

然后她就拉住帝臣回了房,继续额头顶额头,在神魂方面进行纯洁的深入交流。

寻找刺激什么的,女魔头岂会是那种人(呵呵)!

纯粹是为了帮自家狐媚子尽快炼化这具身体。

两人就这样兢兢业业(没羞没臊)在屋子里呆了整整三天。

帝臣已快完全炼化这具肉身,脸上五官也逐一浮现,与他原本的样子几乎没有差别。篳趣閣

要说不同的话,这具肉身的面貌少了不染尘浊的沽冷感,有种混满了欲念妄端的魅惑,像是直戳人心的最浓颜色。

只是看着便克制不住的涌出贪欲和渴求。

便是楚裙瞧着,都觉得有点顶不住。

她忍不住道:“你就是行走的祸水吧。”

她倒是有点明白为什么上古时期,诸神对禁忌喊打喊杀了。

看一眼就勾动贪婪色欲,若是七罪全部归位,这禁忌完全就是行走的秩序破坏者啊。

帝臣抬手抚摸楚裙的眼尾,蹙了下眉:“这双眼,还是睁不开。”

此刻他双眼是闭着的,无法睁开。

明明面面的肉身已差不多都炼化了,但这双眼像是层打不破的桎梏似的。

帝臣也有种感觉,目前要睁开眼挺困难的,许是因为这具肉身本身只是禁忌本体之一的缘故,不算完整的。

“会影响视物吗?”楚裙问道。

帝臣摇了摇头:“可用灵觉视物,倒不影响。”

楚裙点头,“不过你这脸,还是得挡住。”

贪婪色欲之气还不能收放自如,就这样毫无遮掩在人前行走,绝对的招蜂引蝶。

但自家狐媚子如此盛世美颜,就这么挡住了,简直可惜。

楚裙对其他宝贝的态度一贯是藏起来,闷声发大财。

但眼前这个最难能可贵的珍宝,她却恨不得带出去天天炫,炫的所有人眼发红,然后她再得意洋洋的宣誓主权:

看吧!这世间最宝贝之物,是我的了!

许是视线太过灼热了,帝臣都被她盯得有些发毛。

然后,楚裙拉住他:“先换衣服。”

帝臣:嗯?

帝臣换上了仙王衣,这衣服本就是楚裙从面面身上扒下来的,现在算是物归原主?

她表情讪讪了刹那,就被换好仙王衣的帝臣给狠狠惊艳了。

仙衣袂袂,玉带飘摇,青丝垂落下那张脸染透红尘欲望,聚足人世妄想。

眉心处的神纹殷红,无一处不惹人遐想。

楚裙愣是看痴了会儿……

帝臣闭着眼,以灵觉看着这身仙王衣,脑海里却浮现起了一段陌生的记忆。

“这衣服……为何如此眼熟?”

帝臣‘看向’她,唇角勾起几分弧度:“我第一次魂穿入这具肉身时,似是赤身裸体的。”

楚裙咳了声:“胡说八道,我明明留了一条裤衩的。”

帝臣眉头朝下一压,神色危险,幽幽的哦了声:“所以真是你亲手扒了这肉身的衣服?”

“这仙王衣如此好看,自然是要配我家狐媚子啊。”楚裙立刻道,这回是真委屈:“还不是为了你。”

早知这面面的肉身有朝一日会归他所有,她当初才不多此一举呢。

帝臣笑着“噢”了声。

走到她近前,将她圈在怀中,轻声道:“谢过我的小渣女。”

楚裙哼哼了两声,把玩着他的头发,忍俊不禁:“好久没见你黑发的样子了,倒让我想起了你当表弟那会儿。”

帝臣不由莞尔,随即感觉眼睫处微痒。

楚裙在偷摸他的睫毛。

“当初是我蒙着眼,现在风水轮流转变成你要蒙着脸了。”

楚裙神色有些幽沉,“归澜,你说荒神与禁忌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帝臣抱住她的手臂逐渐收紧,轻声道:“不管荒神与禁忌之间发生过什么……”

“此时此刻,今生今世,只有楚裙和帝臣,深无渊和帝归澜。”

楚裙目光渐柔,“你还忘了最重要的一个人呢……”

她垫脚,在帝臣唇上轻啄,“咱们的宝贝。”

想到帝兮,帝臣唇角笑意也深了几分。

“等般若他们伤势再好些,咱们就去巫妖神领吧。”楚裙轻声道:“兮宝肯定想爹娘了。”

“嗯。”

楚裙头微偏:“我还想带你去见见我外公。”

帝臣沉吟了下,这几天楚裙和他也没有只顾着腻歪,彼此身上发生了什么事都坦白交流了。

他和楚裙之间早有默契,两人间不会有秘密。

“东皇陛下?”

想到要见那位老人家,帝臣倒是头一遭有了几分紧张。

老丈人对他的不喜已是表露无遗。

但愿这位老人家不会讨厌他这位孙婿吧。

“安啦。”楚裙安慰道:“有我爹这个不孝女婿当对照,你这外孙女婿不得被衬托到天上去?”

帝臣想了想,点头,又虚伪的谦虚了一下:“岳父也没那般不堪。”

楚裙嫌弃:还没见我那不肖爹呢,你就开始吹捧上了吗?

“也不知娇娇他们那边什么情况?按道理说,他们应该已经离开赤地了才对吧?”

楚裙纳闷:“你不是说你意识过来时,迷航舟已快修复好了吗?”

帝臣也不解:“应当不会再有什么岔子。”

楚裙心里犯嘀咕,“我用混元螺给娇娇传音了,不过赤地那边还真是奇怪,有机会我还是想去看看。”

还有那些魔眼族人。

自家不肖爹和便宜公爹一个暴君一个邪神,都曾在赤地现身,没准那边还留有什么线索。

笃笃笃——

扣门声在外间响起。

听汐声音传来:“楚哥,你、你和表弟忙完了吗?”

楚裙给帝臣罩上兜帽,挡住他那一身贪欲色气,这才打开门,“怎么了?”

听汐先瞅了眼帝臣,眼神还是带着点迷糊,这才道:“帝洲刚刚传信,说抓了三个可疑的家伙,让楚哥你去瞧瞧。”

“可疑的家伙?”楚裙愣了下,点头出门。

帝臣自然也跟着出去了,听汐见他行走已如常人般顺畅,不免惊讶。

等路过倒吊计都的那棵大树旁时,三人顿住。

计都一见楚裙三人顿时又激动了。

张嘴一顿无声的骂骂咧咧,楚裙看他的嘴型,估摸着这家伙是在骂:狗男女。

她摇头:“吊了你三天,这脑子里的水居然还没甩干净。”

她回头望向帝臣,道:“我和小鱼儿先出去,你先监督你哥把‘饭’吃了?”

帝臣哭笑不得,有点太笋了吧?

楚裙幸灾乐祸的推着听汐出门,回头就见计都还如蝉蛹似的在那儿负隅顽抗。

帝臣幽幽叹了口气。

他解开了计都嘴上的咒术。

就听自家蠢兄张嘴骂道:“狗男人!!”

狗男人帝臣掀开帷帽,道:“是吃梅拂规的丹,还是去恭房,你自己选。”

计都看到那张脸,脸色瞬间涨红。

靠……靠靠靠!!!

真是我爱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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