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裙:o(▼皿▼メ;)o
我不敢?
笑话!
姐姐笑傲南风馆,撸哭美妖男的时候你这小小狐狸还没长毛呢!
楚裙不自觉舔了下软唇,眼神渐绵,锋芒尽藏于慵懒软意之下,像是蜜糖裹着刀刃。
于秾丽美艳下蓄满杀机。
“表弟,你有亿点点调皮哦。”楚裙笑眯眯警告着:“恃宠生娇。”
欲香迷迭。
那双赤金眼眸下簇拥着暗火,带着兽类独有的纯粹野望,原始而直接。
想将猎物拆骨入腹。
似食欲。
又似……
另一种更为原始的本能。
云夙牵动浅红色的唇,他唇形精致好看,性感诱人,只是惯爱抿着。
如今多了些许弧度,便叫欲色撩天,眸子牢牢锁定她,一字一句,喑哑勾人:
“我可不是那位龙娇娇。”
楚裙挑眉:“有点拈酸吃醋那味儿了。”
楚裙听到了耳畔渐重的气息声。
一呼一吸间,缭在耳廓。
腰间的狐尾越收越紧,勒得她有点喘不过气。
楚裙骤然握住狐尾,很是粗鲁的一通乱挼。
赤金眼眸俯视着她在,居高临下,带着几分傲慢与……嘲弄:“只有这点胆量?”
他在激将。
楚裙手上骤然用力,笑容危险:“掐断你哦。”
云夙慵懒的噢了声,唇贴近她脸侧,未触碰到肌肤,可说话时温热的气息轻吐,那恰到好处的距离,将暧昧化成丝缕钻往人心。
“舍得吗?”他沉沉低笑。
他在诱她。
楚裙有一刹被蛊了下,竟说了实话:“舍不得。”
三个字坦白直给,反而径直撞进云夙心里,令他呼吸又沉了下去。
他盯着她,见那双眼眸里有狡猾、有挑衅、有傲气、有玩味……
唯独没有他想看到的沉沦颠倒,哪怕一丝的羞涩或是迷离……清明的像一面镜子,只照出了他欲念丛生的模样。
内心骤起暗火,只想将她狠拽进自己所处的深渊,掰碎揉烂了她的冷静,让她变得和自己一样……
“楚裙。”他忽然笑出了声,认命了般的咬牙切齿:“你是真没有心。”
该被拧断脖子的死渣女!
楚裙:(???????)
尾巴缠人是你,恃宠生娇是你,拈酸吃醋是你,骂我也还是你……
楚裙噘嘴叹气,委屈:“表弟你是真难搞,我输了好不好?”
谁让你有尾巴呢,唉。
“不、好。”她竟还委屈了?
楚裙:“(╯·??·╰)”
云夙不想放过她了,“销魂引发作了。”
“我知道啊,你尾巴都出来了,眼睛都变色了。”楚裙悄悄嘀咕了句:“你销魂引发作,你就是立刻变身我都信。”
“因你而起,你来解决。”云夙目光攫攥着她,牢牢不放。
“尾巴能够?”楚裙意有所指。
她总觉得云夙现在更想放了她的血。
“不够。”
楚裙脸色骤变:“我拒绝献身,咱是有原则的,要么你憋着我给你找只美女狐狸来,要么……我给你杀只鸡冷静冷静?”
杀只鸡?
这等情况下云夙也不知自己的思绪是怎么被她带偏的。
“为何要杀鸡?”
“狐狸不都爱吃鸡吗?没啥是一碗鸡血解决不了的,实在不行就两碗,你兽血沸腾,咱鸡血下肚,以毒攻毒……我淦!”
楚裙被咬了。
被云夙恶狠狠的咬在了脖子上。
她嘶了一声,真的疼啊,这狐狸到底是多恨她?
楚裙笃定,自己真被他咬出血了。
牙齿在皮肤上厮磨的发疼,疼意思刚淡,楚裙感觉到有什么舔舐而过。
像是毛绒小动物的软舌。
云夙贪婪的用舌尖裹住她的血味,眸色带着赤裸裸欲色与报复。
“你咬我?!”楚裙有点怒了,动真格就过分了。
“嗯,不是你说的麽。”云夙沉沉低笑:“狐狸惯爱在……时咬人脖子。”
楚裙:(??°??д°??)
鸡掰!我说的明明是公狐狸和母狐狸酱酱釀醸的时候!
狐尾忽然松开她的腰,轻抚她脸侧,宛如撒娇一般。
谁能抵挡毛绒绒的温暖诱惑?
“生气了?”云夙幽幽问道。
楚裙对上他那双莫名伤感起来的眼眸,脸侧狐尾轻抚。
好家伙,她竟觉得自己十恶不赦了起来!
“表弟,你耍心机,你咬了我又用尾巴诱惑我!给一巴掌又给个糖!”
“没有。”云夙幽幽盯着她:“尾巴它有自己的想法。”
浅红色的唇轻轻上挑起惑人的弧度:“这话不是你说的吗?”
楚裙哑口无言,她笑了,彻彻底底的笑了。
沉默了一会儿后,她收敛了玩世不恭和与他一争高低的好胜心。
“云夙,我担心你。”
云夙感觉,身体内那团暗火烧灼的更烈了。
楚裙认真道:“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有没有受伤?不然就算动粗把你扒干扒净你生我气,我也还是会继续动手的。”
云夙忽然抱紧她,一只手拥紧了她,另一只手却捂住了她的嘴。
他声音闷闷的,像是在忍耐又像是赌气:“先帮……”
“那你到底受伤没?”
云夙含糊不清的嗯了声:“晚些告诉你……”
楚裙小声哔哔道:“行吧,看在尾巴的面子上。”
云夙:“……”
楚衣侯,你就知道尾巴。
许久。
兮兮因一直被挡在门外,气呼呼的挖了个坑把自己埋的就剩个脑袋在外面。
……
狐尾放松。
云夙自然而然的以手臂接棒狐尾,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轻揩过她鼻尖的薄汗,垂眸看着她,浅笑道:“累了?”
憋了一晚上的木木终于忍不住了,发出了连环鸡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主人,表弟他居然还敢瞧不起你!!!”
“你会累?他区区一条尾巴而已,能让你累?!”
“他胆子太大了!你要不直接淦了他吧!!让他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