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小混混儿,听说陈胜利不是来找他们打架的,这才放心了心来。
又看到陈胜利手里整整齐齐的二十张百元大钞,两人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有钱好办事。
两个接过陈胜利的钱,详细了解了陈胜利的要求以后,拍着胸脯就打下了包票。
打探消息的事情,就包在了他们两个的身上。
果然,不过两天的时间,这两个人就喜滋滋的跑到了胜利大饭店,递给了陈胜利一张纸条。
在这张小纸条上面,有着三个人名。
“陈三皮、秦建立、王二麻。”
这就是两千块钱,换来的情报。
陈三皮,护城河边,某渔业公司老板,身价不菲。
按财力来说,远超陈胜利。
陈胜利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才刚刚放开不到一年,这人是从哪里挣来的这么多钱。
他不是查户口的,也没闲心去管这些事儿。
这张纸条的背面,还有着更详细的资料介绍。
“秦建立,某某企业董事长,财力雄厚,背景不详。”
“秦建立,婚姻状态,离异,前妻丰翠花,三百多斤……”
“秦建立和陈三皮,是铁哥们儿!”
看到这条消息,陈胜利心里就是一动。
这两千块钱,花的不冤。
他的心里,开始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他把秦建立某些方面的隐疾给治好,那岂不是就是说可以……
有没有可能让他出面,来收拾许大茂?
但是要接近秦建立,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说两人从未有过往来,但是就实力来说,陈胜利相比较秦建设,还远远不如。
而且如果冒昧的登门去讨论给人治疗隐疾,怕是会直接被乱棍打出来。
这些大老板们,都是要面子的人。
这些事情属于私密。一般人极难打听的到。
“既然如此,那也只好先从陈三皮身上入手了。”
陈胜利打定了主意。
这陈三皮既然是秦建立的好朋友,那么他只要出手治疗好陈三皮,秦建立也肯定会坚信不疑。
到时候,大事可成。
这陈三皮,接近起来,倒也不难。
虽说他也有着一定的财力,但是陈胜利现在,也并不差。
陈胜利坐拥红星半条街,资产也算丰厚,特别是胜利大饭店精品饭店,胜利精品水果店,是当下许多人请客送礼的优先选择。
胜利到家公司和胜利外卖集团,更是划时代的创举。
因此,陈胜利觉得,自己要去拜会陈三皮,他应该不会拒绝。
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陈胜利在出手之前,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首先,见面礼必不可少。
他从农场空间里面,拿出了三百斤美味鱼虾。
普通的物资都卖完了,这些美味系列的,除了供给精品饭店日常使用以外,倒是还剩下不少。
而后,陈胜利又写了一封书信,让人递交给了陈三皮。
“要跟我做生意?三十万的大生意?这个陈胜利,倒是财大气粗。”
此刻,一个矮胖子,坐在豪华的办公室里,手指不断的敲打着桌子。
“来人,给我查一下,这个陈胜利的来头。”
半天以后,手下人把一份资料,给递到了陈三皮的面前。
“陈胜利,四合院住户,原轧钢厂特别采购员,后买下红星街北街,创建了胜利饭店……”
“这个陈胜利,有些不简单啊。”
陈三皮盯着眼前的资料,满脸的不可置信之色。
“从一个普通人,这么短的时间之内竟然就崛起了,前几天。更是全款二十万提了一辆上海轿子?”
陈三皮心里,对陈胜利颇为的警惕。
他觉得,陈胜利指定是个厉害人物。
只不过,当他看到后面时,脸上的笑容也就开始绽放了出来。
“我原本还怕这人太过精明,是个厉害人物,和他做生意,怕被他套路。原来也不过是个靠着吃老底的货罢了,倒是可以和他会上一会。”
那份资料的后面写着:陈胜利,原轧钢厂所有人娄半城女婿,娶妻娄小娥。
陈三皮看到这里觉得陈胜利之所以这么快能够发家致富,大概也就靠着其岳父娄半城,当年遗留或者珍藏的珠宝罢了。
“那就明天见面,我倒要看看,他能够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其实,陈三皮对于见陈胜利,也是颇为的期待。
在之前,他对陈胜利就略有耳闻。
据说陈胜利家饭店里面的美味鲜鱼系列,肉质鲜美,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
他觉得,陈胜利一定是有什么饲养鱼的妙招和独家秘方。
陈胜利提出要和他做一笔三十万的大生意,他自然而然的也就想到了这个上面。
毕竟,身为渔业方面的老板,凡事还是尽量会往鱼的方面去想。
第二天一早,陈胜利带上司机,径直就奔南城护城河方向而来。
这陈三皮的公司,就坐落在河畔不远处。
一见面,陈胜利直接先是送上了三百斤鱼虾。
正所谓礼多人不怪,伸手不打笑脸人。
陈三皮当然知道这些鱼虾,绝不是普通的鱼虾,因此也是特别的热情。
满脸堆着笑,亲热的拉着陈胜利的手,就往办公室里走。.
“陈老板,哎吆,大驾光临,蓬荜生辉,蓬荜生辉。”
陈胜利含笑应对。
生意人嘛,逢场作戏这一套,也是常有的事。
自打一见面,陈胜利就一直在留心观察着陈三皮。
这陈三皮虽然生的一副富态,矮矮胖胖,但是眼圈发黑,一对黑眼圈,都跟国宝有一拼了。
而且,这人张口之时,仔细观看,舌头之上,有着一层厚厚的舌苔。
眼睛之中,更是颇为的憔悴和疲惫,黯淡无光。
陈胜利断定,自己的情报并没有失误,这陈三皮,身体绝对是特别的虚……
但是从大门口走到三楼办公室,这陈三皮额头上,就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这他么,虚的有点严重啊。
自己的这些超级黄瓜,真的能治好他吗?
陈胜利心里,竟然开始有些打鼓了。
他见过虚的,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虚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