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万三买了一间房,陈胜利差点没偷着笑死。
事实上,在叫价超过五千的时候,陈胜利就没有和他抢的意思了。
后面的每次加价,不过是为了跟一大爷易中海抬杠罢了,就是起哄。
果然,成功的把一大爷易中海杠成了冤大头。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易中海想要收回,已是不可能。
最后,他狠狠一咬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合同上签了字。按下了手印。
“嘿嘿,这点不算什么,我易中海有的是钱,各位邻居,以后有空我请你们喝酒。”
钱是花了,但是易中海觉得也没什么不值得。
从今天起,这院儿里面的人应该不会因为自己坐过牢而看不起自己了。
更何况,以后那水果店,可就是属于自己经营了,如果生意做的好了,区区一万多块钱又算的了什么呢?
而陈胜利,则是拉着刘通回到了街上。
除了谈清楚水果店需要包赔陈胜利的损失以外,其实还有一件事他需要找刘通沟通。
“胜利啊,真是太谢谢你了,我这都感觉挺对不起你的。”
刘通面对陈胜利感觉到非常的不好意思。
他见钱眼开,把房子卖了耽误陈胜利做生意,但是陈胜利非但没有计较,还帮他把价格抬到了一个非常高的地步。
原本价值5000块左右的房子,竟然卖到了一万三的高价。
“店呢,从现在起就是属于易中海的了,但是水果我还是要卖的。”
“201、202,卖给我怎么样,您没意见吧?”
陈胜利微笑的看着刘通。
“没问题!完全没问题,我能替我哥做主。”
这两间店面,是位于最边上得,但是位置不能说是算差,挨着道路,人流量还更大一点。
每一间店面,都有三十平左右的面积,并不算小。
“我哥哥早就说,看我卖店铺他也想卖,只是现在做生意的人太少了,找不到主顾,所以迟迟没有卖出去,你要是愿意要,那就太好了。”
“走吧,胜利,现在我就带你去见我哥。”
下午的三点钟。
刘通带着易中海,出现在了红星土地管理所的大厅里。
他们需要签署合同,由官方做一份公证,来完成土地所有权的转让。
易中海心里还是颇为高兴的。
他这一辈子,除了那比和秦老六玩花活翻车之外,其余时候,干什么都是顺风顺水的。
他觉得,水果店他一定会比陈胜利开的还要更强十倍。
“胜利,你们这么早就来了?”
大厅里面,做者陈胜利和另外一个长相和刘通极为相似的男人。
正是陈胜利和刘通的哥哥。
“他们这是?”
易中海疑惑的走上前去,看着陈胜利手中的纸,一口老血几乎就喷了出来。..
“兹证明,本人名下红星街道201-202两室房屋……
以人民币一万元,转移给陈胜利先生。所有手续合法有效,公章?”
“一万块?”
“你竟然只用了一万块就买了两间。”
想想为了置个气,自己竟然花一万三买了一间房子,易中海肠子都快悔青了。
回到红星街道,陈胜利便组织店里的伙计,开始转移水果店。
能带走的东西,全部带走,全部搬到隔壁202去。
就连地上铺的砖头,陈胜利也让人挖了出来,就算扔掉,也绝不给易中海这个老杂毛留下一点东西。
还好,他一下子又买了两间。
于是,陈胜利决定,202简单收拾一下,直接当做水果店继续营业,一刻也没有耽误。
而201,则是可以先装修。
等到201装修好了以后,再搬到201开业,装修202。
而203,属于易中海的店铺,现在只留下了一地狼藉。易中海想要等到装修完以后再开业,怕是还需要一段时间。
做完这一切,陈胜利开始把目光,放在了饭店里面。
由于这两天跟踪了易中海,他清楚的知道易中海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如果说易中海买房,想要直接给自己的生意来个釜底抽薪的计策是阳谋的话,那易中海暗示闫解成要做的事,就是阴谋了。
当初,陈胜利离得太远,并没有听清楚易中海对闫解成说话的全部内容。
但是他隐隐约约的好像听到了‘饭菜、药之类的字眼儿。’
莫非是阎解成要在我的饭菜里面下毒?
陈胜利的心里,顿时就是一凛。
开饭店的,最害怕这个。
万一自己的菜要是出了事儿,这以后自己的店也不用开了,招牌直接就砸了,易中海和闫解放这招,不可谓不毒。
“六子,今天店里没有什么异常吧?”
陈胜利去后厨溜达了一圈,发现饭店里面一切如常。
“老板,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经密切关注后厨各个角落,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
六子和陈胜利站在二楼的楼梯转角处,压低了声音回答。
而陈胜利的眼睛,此刻却放在了一楼的一桌食客身上。
在一楼的角落里面,坐着两个年轻的小伙子。
这两个年轻人,叫了一些饭菜以后,却没有好好的吃饭,而是把脑袋探来探去,不住的东张西望着。
见没有人注意这边,那年轻人偷偷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纸包,而后打开纸包,把一些白色的粉末,悄悄的撒在了饭菜之上。
“老板?您?”
六子睁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陈胜利。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台小小的相机,已然出现在了陈胜利的手中。他以最快的速度,按下了快门。
随后,陈胜利从楼梯上一跃而下,落地却几乎没什么声音。
他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了那两个年轻人面前。
“啊,饭菜里有……”
那年轻人一句没有喊完,顿时就看到了不知道何时突然出现在身旁的陈胜利,看到了陈胜利那冰冷的眼神,看到了桌子上的相机,那相机镜头上凝固的自己抛洒白色粉末的手。
“说吧,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