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子是许大茂!
陈胜利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许大茂还真就没个消停劲儿,白天都已经被揍成这样了,大冷天的晚上竟然跑出来偷三大爷的自行车。
“你个闫老西,你个道貌岸然的玩意儿!亏我许大茂眼瞎看错了人!”
原来,这许大茂去完诊所包扎好了身上的伤以后,回到四合院里面时,就听到了满院子全是在议论闫解成带对象回来的事儿。
这不,许大茂一打听这才知道,阎解成的对象叫于莉!
这特么!于莉不是王大娘今天给自己介绍的对象么!
因为挨了一顿打,又去了一趟诊所,许大茂现在都快被气晕了。
他躺在床上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越想越来气。
最后,他索性裹上一件大衣,手里拿着几个扳手,来到了三大爷家门前。
“就他么一破自行车,还二手的,也不知道你整天牛气个什么劲儿。”
“我要是想买,三辆哥们儿都买的起,哥们儿有免费的车,我骑车都不花钱!”
陈胜利躲在墙角拐弯处,看到许大茂一边偷车一边嘀嘀咕咕的,心里忍不住暗笑。
其实他现在只需要大喊一声,而后按住许大茂,那许大茂今天就算是被人赃并获了。
但是陈胜利没有那么干,这倒不是为了同情许大茂,许大茂也压根没有任何可以值得同情的地方。
第一,他的主线任务还没完成,暂时不能送许大茂进去。
第二,这闫埠贵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特别是今天陈胜利帮了他那么大一忙,这老家伙不但连个谢字都没有,还把十块钱赔偿独吞了。陈胜利倒是乐得看他们狗咬狗。
“他娘的,哥们儿今天要是不把你车子给你偷得轱辘都不剩下,我是你孙子!”
陈胜利简直是差点没笑出声来,这许大茂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偷人家的车还在这里低声絮絮叨叨骂骂咧咧的。
自行车被一条拇指粗细的铁链子,紧紧的拴在了窗户上面。
许大茂搞了个小铁丝试了几次,也没把锁搞开,顿时,他有点傻眼了。
他这才知道,盗圣棒梗有多么的厉害。
不过,许大茂显然不会就此放弃。
他一咬牙,直接拿起扳手螺丝刀,开始小心翼翼的把自行车拆了开来。
确切的说,是把被锁的那个轮子拆了下来,除了那个轮子以外,其他的部分直接扛走了……
陈胜利一直偷偷跟着,到最后,直到看到许大茂把这少了一个轮子的自行车放进了隔壁胡同里面一个废弃的院子里,陈胜利这才悄悄的离开,回到了家里。
娄小娥已经熟睡,陈胜利便悄悄的进入了农场。
〖优质哈密瓜,强身健体。〗
陈胜利没有犹豫,直接把一个又甜又好吃的哈密瓜解决,一股暖流流遍四肢百骸,全身都开始感觉到,似乎有着用不完的力气。
身体素质,再上一个台阶!
这也导致了早上的时候,娄小娥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胳膊,埋怨他实在是过于的生猛了。
闫埠贵早上起来有浇花的习惯,这天一大早,闫埠贵嘴里哼着小调,拎着喷壶轻轻的打开了房门。
三大爷今天心情特别好,儿子娶媳妇儿的事儿有了着落,自己不但是院子里受人尊敬的三大爷,而且还是人民教师。
最主要的,全院就他老哥儿一个拥有着自己的一辆自行车。
三大爷每天早上的第一件事,除了浇花以外,就是认真看看擦拭一下自己的宝贝爱车。
这天三大爷刚一打开房门,看到锁车的链子还在,他顿时就把心放下了一半,可是当他的目光顺着链子往下一看。
闫埠贵整个人顿时都呆住了。
“我特么车呢!”
只见铁链子
“解成!解放!你们俩给我出来!”
闫埠贵当时就急眼了。
“怎么了爹?有事儿?”
闫解成闫解放兄弟俩,顿时从屋里着急的跑了出来。站在了门口。
“我说,昨天晚上谁给我锁的车?”
“我二哥锁的啊,二哥不是昨天骑您车带我未来的嫂子出去遛弯去了,直到晚上才回来吗?”
闫解放指着老二闫解成说道。
“闫解成!你自己看看,你是怎么锁的车!我平日里一直是怎么教给你们哥儿几个的?”
“我让你们锁杠上,锁杠上,这下可倒好,特么就剩个轮子了,哎吆,我的车啊……”
这自行车是闫埠贵的心肝宝贝,他平日里视若珍宝,现在就剩下了一个轱辘,闫埠贵心疼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一定是许大茂!一定是许大茂干的,他小子真当我们闫家是好欺负得吗?”
“解放,抄家伙,跟我一起去收拾许大茂去。”
阎解成勃然大怒,喊上三弟闫解放,闫解放虽然只有十来岁,但是也是愤怒不已,跟在二哥身后,手里抄了个顶门棍。
“吆,三大爷,您这车改成独轮车了啊!这造型挺别致嘛!”
就在这时,包着满脸纱布的许大茂走了过来,前院这么一闹腾,已经有不少人围了过来。
“三大爷,您俩儿子还想要打我?现在大家都在这看着呢!你们敢再打我一下试试?”
“众目睽睽之下,您再动哥们儿一个手指头,哥们儿立马报警。”
“我说你们家还是做人民教师的,您就教出来这样的孩子吗?动不动就喊着打打杀杀的!”
“还有,你们哪只眼看到我许大茂偷车了?”
“我是一个伤号,我特么有病啊我,我大半夜的不睡觉跑你们家来偷车?”
闫埠贵登时无言以对。
“我看见了,就是许大茂偷得!”
就在这时,陈胜利微笑着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