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归也发现有人来了,他飞快进山洞里叫醒于景添,躲藏起来。
陈昭昭闪到山洞上方,往林里看去,看清来人,竟是秦榕。
秦榕带着两名属下小心谨慎地在树林里走。..
很快他们来到了山洞外。
于景归跟于景添看到他们,等了下,没异样便从暗中出来。
“三点一刻?”秦榕打量着于景归跟于景添说。
“五点三刻。”于景归回答。
“你们就是联系人。”秦榕问。
“对。”于景归点头,“秦先生情况怎么样?”
“那边的东西被我劫了一批,这边的很谨慎还没露出马脚。”
“这是我们调查到的东西,你看看是不是那边提供的东西。”于景归说着拿出一本笔记。
这是他进山洞查到的东西型号。
秦榕接过看了看,点头,“是的。”
“好,谢谢秦先生。”于景归收回本子,“接下来我们会调查这边的人,你那边还请多费心。”
“放心,我这是我分内的事。”
于景归点头。
两人谈话结束,秦榕带人离开,随后于景归跟于景添也走了。
陈昭昭见他们都走了,也迅速闪离。
她没想到,秦榕居然跟于景归他们是合作方。
如此一来,她对救了秦榕就安心多了。
从山里回来,陈昭昭先去了一趟医院,再去了文工团。
她现在重点是盯着方若菲了。
她到文工团的时候正好是下班时间。
方若菲吃了饭便匆匆出了文工团。
陈昭昭一路跟着她来到了王部冲所在的招待所。
方若菲一路很谨慎,她来到王部冲房间外,有节奏地敲了敲门。
王部冲开了门,一把将她拉进去抱住,“事情办成了,你要怎么报答我?”
“怎么报答不是说过吗?”方若菲娇横了他一眼,“你确定做得很干净?”
“绝对干净,他们只会跟京都的干起来,就算有别的怀疑,也只会查到孙来栋。”
“嗯。”方若菲满意点头,主动抱住了王部冲。
哪怕查到了王部冲,她也不怕,谁会想到她会跟八杆子打不着的王部冲有联系呢?
陈昭昭在空间里看着简直叹为观止,这事竟然还有孙来栋的事。
如果不是听他们说起来,她都要忘了这号人了。
听说孙来栋家有权有势,她以为只是在本地,没想到手能伸到这么长。
方若菲兜了几个圈子来对付于景归跟于景添,确实很难让人发现她。
毕竟孙来栋是跟她有仇,王部冲跟于景归不对付但背后没人,没有布局的实力。
但孙来栋家里的关系加上王部冲,却能布下并执行一个大局。
孙来栋有自己的动机,王部冲动机不足,而且于景归跟于景添是在跟他一起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出的事。
他们是因为任务牺牲,谁都不会怀疑他有鬼。
陈昭昭在空间里把他们对话录了下来,把他们的行为简单拍下来便走了。
再不走,她怕自己会瞎掉。
发现了真相,陈昭昭就想着要怎么让于景归知道。
她一路想,中间去找了一趟张贵军。
回到家里的时候,于景归已经在了。
“你回来了。”陈昭昭惊喜地跑到于景归身边。
“嗯。”于景归看着她笑,“怎么回来这么晚?”
“我跟踪方若菲去了,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方若菲?”于景归纳闷,“看到什么了?”
“她去了友谊招待所,跟人幽会,那人长这样……”陈昭昭跟于景归形容了下王部冲的长相。
于景归听着表情越来越深。
陈昭昭看他一眼,继续说:“我原本想在文工团蹲赵怀年,没想到蹲到这么劲爆的事情,方若菲认识的人还真不少。”
于景归点点头,“你刚从友谊招待所回来?”
“是啊。”陈昭昭点头,“现在去估计人还在,你要去看?”
于景归点头。
陈昭昭眼睛一亮,“我们一起去。”
“行。”于景归应下。
两人飞快一起出了门往招待所赶。
友谊招待所距离他们这里不是太远,打个三轮车也就二十多分钟。
到了地方,陈昭昭带着于景归直奔目标房间。
来到门外,陈昭昭跟于景归对望一眼,直接去推门。
门是从里拴上的,但这拦不住陈昭昭。
她装着一边跟人说话,一边推门,然后往里一看,正对上从被窝里惊坐而起的王部冲,惊呼,“呀!”
然后飞快探头出去看房门上的号码,再朝里说:“不好意思,走错房间了。”
“王同志!”于景归这时出现在她身边,看着里面的人喊了一声。
王部冲看到于景归,惊呆了。
被窝里的方若菲则直接僵住。
“王同志,你在这里啊。”于景归说着一边朝里走。
陈昭昭假装疑惑,看看里面的人再看看于景归,“你认识他啊?”
“认识。”于景归点头,脚步不停。
陈昭昭点头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
“你站住!”王部冲终于回过神来,指着于景归,“你怎么能擅自闯到我房里来?”
“我在山上找你没找着,就下山了,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正好有点事要跟你说说。”于景归在房间中间停下冷冷说。
“我在休息,有什么事晚点再说。”王部冲端起队长的架子赶人。
于景归往床边扫了一眼,“王同志这里还有女同志啊。”
“没有,你别胡说八道。”王部冲心虚急切地否定。
可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他的否定显得非常可笑。
“作风问题可是大问题。”于景归冷冷说。
王部冲暗暗咬牙沉默了下,冷冷看着于景归:“你想怎么样?”
“我会如实跟上面汇报。”
“不行。”王部冲急切说:“于景归,今天这事,你就当没发现,今后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王部冲感觉憋屈死了,他做梦都想不到于景归会这时候出现在这里。
他不应该死在那山林里了吗?
哪怕现在还不死,也该在山里奄奄一息了才对。
他怎么会毫发无伤地站在他房间里?
于景归异常冰冷的看着王部冲,“王同志你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有数,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
“我干了什么?”王部冲心“咯噔”一跳下意识反问。
“你故意把我跟我哥往陷阱里引,是想要我们的性命?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从实招来,我或许会考虑放你一马。”于景归瞥了一眼王部冲旁边的被子居高临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