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韦家姐弟正在为开店做最后的准备,一直以来进行得很顺利。
按计划,再过五天就能开业了。
然而现在,只见几个人在打砸店铺。
外面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
陈昭昭赶紧把车开过去,在路边停下,飞快冲进去。
“住手,干什么呢?”
里面七八个拿着木棍的人停下,扭头看她,为首地拿木棍指着她,“你是什么人?”
陈昭昭冷冷扫了他一眼,飞快走向里面捂着手臂的韦芳,“怎么样?没事吧?这怎么回事?”
韦芳摇头,她扫了眼被砸坏的店铺跟凶神恶煞的人,再看向陈昭昭眼泪就下来了。
“他们太不讲道理了……”
原来,这些人是对面药材铺找来的人。
早在三天前,药材铺就有人来跟他们说,他们店铺的门朝向不好,让改,说这样开着门会影响他们的风水。
“可是咱们都装修好了,这门是原本就定好位的,哪是说改就改的,再说也改不了啊。
而且什么风水啊,咱们在街这边,他们在那边,就算按风水说,门也没有正对着他们,根本不会相冲。
我好好跟他们讲了道理,当时他们没说什么了,我以为没事了就没跟你说。
可谁知道他们今天就让人上门打砸。
这根本就是存心不让咱们开门做生意。”
“对,我告诉你们,你们这生意别想做。”为首的男人凶悍地说。
陈昭昭了解了情况,看向男人,二话不说,举着拳头就冲了过去。
她三下五除二,把人全部打趴在地,然后招呼韦芳去对面。
经过门口时,对站在门口的韩为勋说:“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事,不能送你了。”
“没事,我跟你们去。”韩为勋跟上去。
他被陈昭昭的战斗力震到了。
陈昭昭没拒绝他。
三人很快走进了对面的药材铺。
后面跟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
“干什么你们?”
他们脚步刚踏进药材铺,里面就冲出来三个伙计拦住他们。
“干什么?”陈昭昭冷哼,“掌柜的在吗?”
“在怎么样,不在又怎么样?”中间的伙计昂着头反问。
“对面的铺子是不是你们让人去砸的?”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陈昭昭翻了个白眼,一拳砸在旁边的房柱上。
砸得房子都颤了颤,“你们砸我铺子,信不信我直接拆了你们铺子?出来个能说话的。
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陈昭昭说着,举起拳头又想砸。
“哎哎哎~”一个老头从后面匆匆跑出来,“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这么暴躁干什么?”
“你们砸了我刚装修好的铺子,我能不暴躁吗?”陈昭昭凶悍反问。
老头看了她一眼再看向韦芳。
韦芳说:“这是我们老板。”
老头再看向陈昭昭,看着她年轻精美的容颜,真是气质不凡。
原本他以为韦芳姐弟是老板,而且以韦芳为主,经过他的观察这韦芳性格很软,好欺负,听口音还是外地来的。
所以,他才忍不住出手了。
谁知道她竟然不是老板,背后老板竟然这么凶悍。
不过听口音也是外地的,外地的,他怕个鬼啊。
他就要他们铺子开不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在我这里撒野,不想在京都混了?”老头凶神恶煞地叉腰。
“我管你是谁,不撒野,你就让我在京都混吗?
我告诉你,别拿什么身份压我,你让我混不下去,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混不下去。”
陈昭昭说着拳头又砸到了房柱上。
京都这条商业街是老街,大部分是两层的老房子,外墙是砖,里面是木制结构。
这房柱一动,整个房子都能抖一抖。
“你干什么?威胁我是不是?”老头吓一跳,回过神来指着陈昭昭骂。
“我就是威胁你,你还要阻碍我们吗?”
“我告诉,我老头子在京都这条街几十年,不让你们把铺子开起来,你们就永远别想开。”
陈昭昭眯眼看着老头。
韩为勋笑得温和地站出来,“掌柜的,陈老板,你们都消消火,有话好好说嘛!”
老头斜眼看他,“你谁啊?”
“您甭管我是谁。”韩为勋友好说,“你们这有问题,双方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解决方案,带着火气吵只会越吵越糟,又解决不了问题是不是?”
老头横了陈昭昭一眼冷哼。
韩为勋继续说:“我听说,您是觉得那边的门开着影响您这边的风水,可是,我看您这生意……”
韩为勋扫了厅内一圈,“本来就不怎么样啊,柜台药柜都落灰了。”
老头面色一僵,“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这生意不好,就是因为那边门开着闹的。”
“药柜上那么厚的灰,可不是对面开门十多天能闹成的。”
“哈哈哈……”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哄笑。
老头顿时气急败坏,“你诅咒我生意不好,你是什么居心,你跟她合起伙来欺负我是不是?”
“不是。”韩为勋淡定地说,“我只是想知道,你这么做的真正原因,知道真正原因,我们才能解决问题。”
“他就是看中了对面的铺子。”人群里传来一道浑厚有力的声音,人群退开,一位老者走了进来。
老头看到老者,抿了抿唇,蹙眉看着他,语气不善地问:“你怎么来了?”
老者横了他一眼,看向陈昭昭,“陈同志!”
“钱老。”陈昭昭友好回应。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陈昭昭定制首饰的首饰铺掌柜。
“你们认识?”老头诧异问。
钱老点头,对陈昭昭介绍,“这是我表弟,姓赵。”
陈昭昭点点头。
钱老继续说,“不知道陈同志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这个事情大家坐下来谈一谈怎么样?”
“行。”陈昭昭没有异议。
赵老头不太甘心,但明显怕钱老,终究没敢反对。
如此,钱老邀着一行人去后院。
进了后院的大厅,钱老让人去沏茶,邀着大家入座。
然后说:“这个事情,是我表弟做得不地道,在这里我先代他向陈同志道歉。”
说完他看向赵老头。
赵老头碍于表哥的压力,不情不愿地朝陈昭昭抱拳,“抱歉。”
他说完,钱老还紧紧盯着他。
他无奈,重重叹息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