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昭你别血口喷人。”孙来栋愤恨说,“昨天的植物药明明是你放的。
这个催眠药是你本来就放在工具包里的。
我昨天就怀疑你往我们喝的水里放东西,今天才会去你包里查看,果然有药片。
昨天我们没有被植物药毒晕,你就用这催眠药药晕了我跟莫同学。
还嫁祸我们偷配方,设计我们幽会,你好歹毒的心思。”
“孙同学你可真会倒打一耙啊。”
“事实就是这样,你还伪造了我的血液检验报告,但我告诉你,真正的报告我已经找着了,也交给了吴组长。”
孙来栋自信满满地说:“吴组长,你们调查的时候是不是发现,这个事情很多漏洞。
谁幽会跑到培育室去?还那样昏迷在一起?
必定是被人陷害的啊,而这个人就是跟我们有过节的陈昭昭。”
“你胡说八道,我跟陈同学一直在做培育,她根本没做过陷害你们的事。”柳崔成反驳。..
“你是她的帮凶,你当然帮她说话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自己做了违法乱纪的事情,还怪别人害你。”
“本来就是她蛇蝎心肠害我们,哦,不对,她是想害莫同学。
因为误会莫同学看上了她丈夫,嫉妒莫同学比她优秀,比她好不知多少倍的家世。
吴组长,你们一定要好好惩治这种恶毒的人,还我跟莫同学一个公道。”
“事情我们已经调查过了。”吴组长说,“陈同学,为什么你工具包里会有催眠药?”
陈昭昭看着吴组长微微眯了下眼,“我说了,是孙来栋放进去的。”
“你怎么证明呢?”
“那照这样说,他又怎么证明呢?”
“既然都没法证明,那这个事情就没法解决,我的意见是,你们双方和解,陈同学帮他们澄清一下。”
“不可能。”陈昭昭毫不犹豫地拒绝,“他们设计陷害我,结果把自己设计了进去,还偷我们的配方,想就这样算了?”
“陈同学,你们同学一场,又何必闹得这么难看呢?”
“他们敢那么做,就要付出代价,如果不是我机警,让他们得逞了呢,那又会怎么样?”
“什么让我们得逞,明明是你害我们,我们可没想过害你。”
孙来栋知道吴组长是向着自己的,说话都非常有底气。
“我们也不多追究你什么了,毕竟同学一场,再过半个多月就各奔东西,只要你公开澄清道歉,这个事就算了。
不然再追究下去,我们一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我就等你们让我吃不了兜着走。”陈昭昭不想再多说,她看向吴组长。
“我希望学校再好好调查调查,这个事情,我一定要追究到底。”
陈昭昭说完飞快离开了校办处,柳崔成匆匆追着她出来,担忧说。
“学校这分明是向着他们,这要怎么办?”
“没事,我能解决,你安心做培育就行。”
“真没事?”柳崔成很担心,“我听说莫同学家里有权有势,咱们都是外地人,恐怕斗不过他们。”
“斗不过也得斗,我们要相信正义。”
柳崔成看着她乐观的模样很不乐观,“这个事情学校向着他们了,就很难正义地处理。”
“难道我要服软?”
“那也不行。”柳崔成愤愤说,“不说植物药的事,就偷配方那么明显,向他们服软那也太憋屈了。”
“我有办法,你就别操心了,安心做培育就行。”陈昭昭淡定说,“这个事情他们看的,无非就是谁都没有确凿的证据。
所以才能争起来。现在学校才会受压力向着他们。
但如果有确凿的证据,他们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这可怎么找到确凿的证据呢?”
陈昭昭傲然冷哼,“你就看着吧。”
她已经有确凿的证据了,现在还没拿出来,是因为莫婉晚还没来学校。
她也要看看,莫家跟韩家会做到哪一步。
尤其是韩家。
那可是方运外祖家的仇家,为了二姐跟方运之后的生活不受他们影响。
她正好借这个事把他们解决了。
而且,韩为勋来找她,跟她交了底,显然也有借她手一用的意思。
就先让他们蹦跶一下吧。
陈昭昭不服软,校办处这边第一时间反馈给了韩为勋。
韩为勋让学校给陈昭昭施压。
吴组长就又找陈昭昭谈了一次话,软硬兼施地劝说她,可她说什么都不答应,还反威胁上了学校。
韩为勋让吴组长直接宣布对莫婉晚有利的调查结果,给陈昭昭继续施压。
吴组长表示没法办,毕竟学校最上面的领导可是关注着陈昭昭的,要求这事一定调查清楚。
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下就出结果,他的饭碗就别想要了。
因此韩为勋找上了吴组长的上司校办主任,校办主任一听他要这么办。
考虑到双方的压力,他表示这个事情关注大,影响大,不能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要跟上面领导商量。
韩为勋跑了两天没结果,莫老爷子回来了。
他一听这事立马就炸了,表示一定要给孙女讨公道,莫家的脸得保住。
他听说韩世耀有帮忙便立即去了韩家,听说韩为勋在处理这事,但还没结果,很不满意。
于是隔天,他跟韩世耀一起向学校施压。
学校可真得罪不起这两大家啊,然而调查陷入了瓶颈,根本没办法证明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他们也不想冤枉了陈昭昭,那是个人才啊,背后也有得罪不起的人。
只有先拖着。
学校还没出结果,孙来栋那边则找好了人教训陈昭昭。
新仇加旧恨,他找的都是狠人,而且是四个。
这天于景归晚上有会议,陈昭昭就在培育室待到七点多才回去。
初冬七点多,天已经很黑,街上行人匆匆而且数量不多。
尤其进了巷子,就不见什么人了。
陈昭昭慢悠悠地往家走,经过一个十字巷口时,前面突然出现两个大汉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想返回,后面的路也被两个大汉给堵了。
她站在巷子中间,两头大汉捏着拳头朝她逼近。
她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等着两头大汉同时朝她挥拳时,双拳狠狠冲了出去,再给他们一个旋风腿,四人就只能躺在地上痛苦吟叫。
她睥睨着他们,“谁让你们来的?”
然而不等四人回答,巷子两头又分别冲来了三个大汉,手里还拿着黑管状的武器,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